分卷閱讀22
,聽在施皓耳中,每一個字都如冰凌,寒氣滲入骨髓中,已被刺得體無完膚。施皓渾渾噩噩的離開,秦瑯靠著墻壁也感到一陣心力交瘁。真的要請假了。秦瑯聯系夏柯請了半天假,收起手機,他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多待。秦瑯正打算離開,一轉身卻看到角落里不知站了多久的人。“蘇先生?”秦瑯驚訝出聲:“你不是走了嗎?”蘇銳是回來拿護照的,提醒完助理,結果發現自己忘了帶。哪知道剛到門口,就碰上這么一出狗血?。骸拔覀兪裁磿r候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第17章第十七章回來的路很順暢,蘇銳沒十分鐘就到了樓下。從電梯出來,聽到有人說話,蘇銳的腳步便慢了下來,看清正在交談的二人時,他饒有興致的抱臂觀望,沒有上前。開車到機場要四十分鐘,前提是不堵車。蘇銳出門時把這部分時間算進去了,現在索性就在一邊把這出好戲看完。昨天的青年和此人關系明顯不一般,蘇銳不明白,這人都已經另找新歡了,還和秦瑯糾結什么名堂?難不成打算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秦瑯的答非所問讓蘇銳很是大開眼界,曲起食指抵在鼻上,想笑又怕發出聲音,腦中卻琢磨著兩瓶酒能不能把人喝傻。躺槍他不是第一次,躺得這么莫名其妙,蘇銳實在不想多說什么。昨晚把人揍了,他回頭細細一想覺得很沒必要。開始是出于危機意識的正當防衛,弄清不是歹徒后,他就不該管這閑事,把人交出去算了。可蘇銳沒那樣做,還下意識把人護住了,那一刻心情遠比自己以為的要復雜。和霍邵攤牌那天,蘇銳記得自己握著一人的手腕一直沒有放開。那人一言不發的任他攥著,沒有掙扎,沒有不耐,在他最需要的時候給了他支撐。那天沒有秦瑯,蘇銳未必有勇氣下決心做出決定來。蘇銳真正記下的,想要謝的并不是他把腳扭傷時秦瑯對他的照顧,在他的心整個被浸在涼水里浮沉時,是秦瑯無聲的安慰給了他力量。體會過,才明白那種感受,所以面對相似的情形,他選擇給秦瑯相同的幫助。不過,在蘇銳看來,他和秦瑯之的事目前已經兩清,今天再遇到這樣的狀況,他便沒有義務和理由上去摻和了。蘇銳打算等他們離開再進去拿護照,正要隨便走走避一避時,秦瑯一句話把他的腳生生釘在原地。“在一起了?!?/br>同樣的話聽在不同的人耳朵里會有不同的效果。蘇銳心跳有點快,他覺得自己是被氣得。秦瑯無論尷尬還是窘迫,表情上都沒有太大破綻,面對他看似一臉真誠的詢問,蘇銳還未來得及思考,話已脫口而出:“我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說完,蘇銳就后悔了。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不就行了,這么一問倒顯得他真當了回事。秦瑯沒想那么多,自己的行為的確不妥,當即道了歉,請求諒解。對方不僅認識到錯誤,態度也誠懇極了,蘇銳還能說什么?進屋從昨天換洗的衣服里找出護照,順帶好人做到底,把秦瑯捎了回去。到機場時,已經過了十二點,小助理辦理完登記手續,拿著兩份盒飯巴巴在大廳等著蘇銳。蘇銳看了眼盒飯,嫌棄的推開:“在劇組還沒吃夠嗎?”“這是我吃完打包的?!毙≈碚f。蘇銳回頭艱難的望了他一眼,終于還是忍住沒讓他立馬走人。小助理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連忙屁顛顛跟上去:“我吃的是我自己那份,給您打包的是新的?!?/br>怎樣都不重要了,蘇銳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會碰這份盒飯。秦瑯回到宿舍,一只腳剛踏進門內,戴著白口罩的蒙面人用拖把把他攔下:“先消毒?!?/br>秦瑯接過橡膠手套主人遞來的噴壺在身上噴了噴,這才被允許入內。葉銘打量了他一眼:“昨天沒回來?”“嗯?!鼻噩槢]多向他解釋,葉銘也不再問,指了指身后的浴室就繼續他的消毒大業。洗完澡出來,秦瑯換下來的衣服已經被用塑料袋裝上,隔離了。“別用洗衣機洗,手洗完的水倒進下水道?!?/br>葉銘口罩一直未摘,秦瑯相信,要是防毒面具在,那一定是他的首選。看到自己的衣服都還健在,秦瑯不敢再有其他要求了。衣服洗完,秦瑯主動去客廳想要幫忙,結果被葉銘揮著抹布,像趕巨型垃圾一樣,趕到墻角。秦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在這礙眼,回了自己的房間看書。該是上班的時間,秦瑯謹慎的推開房門,外面已無葉銘的身影,只剩地板像是被拋過光,詭異的閃閃發亮。快速路過客廳到達門口,出了門秦瑯才覺得渾身一輕。過度潔癖有時也是種負擔,秦瑯這才算真正見識到葉銘的恐怖之處。到了晴色,秦瑯還沒來得及換工作服,就被幾人堵在更衣室里。夏柯一臉嚴肅:“老實交代吧,到底怎么回事?”秦瑯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這幫人又鬧什么幺蛾子?“你早上剛和我請完假,中午就有人看到你被人開車送回去,目測是蘇少的車啊?!毕目抡f。秦瑯總是明白這幫人是來做什么的了,同樣住宿舍并且今天休息的人只有余舟了,是誰告訴夏柯,顯而易見。秦瑯不知道該從哪里解釋,面前三人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著實難纏。“只是碰巧?!鼻噩樥f。夏柯追問:“沒別的什么?”秦瑯一本正經道:“什么都沒有?!?/br>夏柯神色一變,終于恢復常態:“放心了,我以為你是浪過頭起不來,才請假的?!?/br>宋允在旁調笑道:“我也納悶呢,全勤獎金說不要就不要了,怎么也不像秦瑯的作風啊?!?/br>說到底不過是擔心。這三個拷問完,沒事人一樣各自散去。更衣室內只余秦瑯一人,他打開衣柜換起衣服,燈光下琥珀色的眼底泛著淡淡的暖意。日子又恢復常態,閑暇里秦瑯看看書,打打工,忙碌卻又充實。葉銘自那天徹底折騰過一遍后,收斂不少,偶爾也會讓出半個沙發給秦瑯,和他一起看電視熱播的連續劇。本該平靜的生活又一次添上了小鬧劇,秦瑯也不明白,自己不過是送個外賣,怎么也送出意外來。“這位小哥,我看你骨骼清奇,氣質不凡,眉宇之間一派凌然正氣,我身邊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門那邊頂著鳥窩頭的青年對他如是說道。作者有話要說:領養了兩只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