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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了,如果饅頭再不帶回去,他和蘇水晚上就要餓肚子了……玄府當朝宰相的府邸,可不是一般官員的府邸可以相比的,光前院就分為東西南北四院,占地面積極大,向陳小滿這樣低等的奴才,前院的四個院是沒有資格居住的,就只能住在后院里。從前院到后院要走挺長一段路,陳小滿走了一半就很是吃力了,雙腿抖的厲害,身后被迫承受許久凌虐的位置被布料磨蹭,每走一步都蹭的生疼。額頭上滿是冷汗,實在堅持不住的陳小滿中途扶著小路邊的假山停了停,不知怎么就又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幕,就覺得后背發冷,鼻尖發酸眼睛發澀,自顧自的抽泣了好一會兒,這才又抬起胳膊用袖子蹭了蹭濕漉漉的臉,蹣跚著往回走去。終于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陳小滿全身都被冷汗濕透了,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只想趕緊回到自己房間的土炕上,好好的蓋著被子睡一覺。推開門就看到和他同樣是馬倌的蘇水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嚇了陳小滿一跳,“小,小水……”蘇水正在櫥柜里翻找什么,見他回來好看的眼睛瞥了他一眼,以往這個時辰,他都去廚房領飯回來給他們兩人吃,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手里卻空空如也,“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沒去廚房拿飯?”“……”陳小滿抿著嘴沒說話,眼眶卻迅速又紅了,不知怎么見到蘇水那熟悉的臉,胸口那一直提著的心才總算放了下來,被強迫的恐懼重新涌上心頭,夾雜著委屈和無措,眼淚大滴大滴的向下落,跟小狗似的可憐巴巴的向著蘇水歪歪扭扭的走了兩步,然后又停下了,猶豫躊躇著,不知道剛剛再他身上發生的事要怎么跟蘇水說。蘇水也是個聰明人,看著那紅腫破裂的嘴唇,脖頸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和陳小滿那奇怪的走路姿勢,就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臉色瞬間變了,起身上前去拽住他,“你這是怎么了?”陳小滿抽泣著,不知該怎么說。蘇水便緊張兮兮的問道,“你是不是被人……”陳小滿的淚流的更兇了,期期艾艾的道,“那個人喝醉了,把我當成了玄府的丫鬟,不管我怎么解釋他都不聽,而且好可怕,力氣也好大,把我擼進房間還脫我褲子……我掙扎不過……真的好疼……”因為從小被父親賣到玄府做奴才,幾年前又被管家分到后院當馬倌,因為每天要做大量的工作,營養也跟不上,身上沒有什么rou,胸口連肋骨都可以看的清楚,十七歲的年齡,外表和個頭看起來也只有十四五歲的模樣。身材瘦瘦小小的,臉也是尖尖的,眼睛又黑又大,頭發因為營養不良有些發黃,以前臉上都是臟兮兮的,頭發也亂糟糟的,自從蘇水來了之后看不下去,每天逼著他洗臉洗漱,還給他找了一根淺藍色布條教他在頭頂扎了一個髻。第二章受傷今天他穿了一身紅色衣服,這件衣服是前段時間蘇水送給他的,是玄府的大少爺玄瑾送給的布料,雖然不是綾羅綢緞那樣珍貴的布料,但也是上乘的棉布,印染的顏色很正,映的他的皮膚嫩嫩的,打眼往上去確實有點像個小婢女。蘇水差不多想到了,可能就是自己給他的這身紅色衣服讓他被誤認為了女人,只是就算被誤認成女人,被摁上床,脫了衣服也是能分清的吧?蘇水好看的眉毛皺的緊緊的,面容嚴肅,抓著陳小滿胳膊的手也不由的緊了幾分,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壓制住內心的怒氣,冷冷的問道,“那人是誰?”“我,我也不知道……”陳小滿用袖子蹭了蹭自己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看著蘇水那滿臉怒氣卻仍舊漂亮到不行的臉,“當時我剛從廚房拿飯回來,天都快黑透了,被拽進房間的時候也沒有點燈......那人一直把我摁在身下......我看不清那人的臉......只是記得他力氣很大......把我掠進去的房間也是玄府的上客房……”蘇水和陳小滿不一樣,他之前不是奴才,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從小嬌生慣養錦衣玉食,因為前些日子家族落敗,為了求生才不得已的被玄丞府的大少爺玄瑾收入府中,雖然身份從少爺變成了奴才,但他滿身的傲氣仍舊沒有因為身份的改變而消退多少,因此沒有少受玄家大少爺玄瑾的折騰。同樣被強迫過,蘇水深知那種感受,陳小滿在玄府后院這種地方生活,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他自然也沒有什么心眼,憨憨的,只會悶頭干活,對人也都是誠心誠意的好。自己剛來這里的時候沒少吃苦,也多虧了陳小滿的照顧,他可以無怨無悔的分擔別人每天都干不完的活,可以在別人被懲罰時義無反顧的跑上前為那人求饒......他又老實又善良,因為淳樸簡單,所以難得的干凈......如今這么一個單純的孩子,也被弄臟了......看著陳小滿還一臉余悸的樣子,眼中也是滿滿的惶恐,蘇水只覺得氣的全身都在顫抖,他完全可以體會到陳小滿心中的恐懼和不安,沒想到那些人身居高位還能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果然和那玄瑾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陳小滿看出蘇水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知道他的脾氣,生怕他因為氣不過去找玄瑾理論,到時候肯定又要吃苦頭了,忙抓著他的手道,“小水,我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睡一覺肯定就不疼了,這個比管家的鞭子輕多了……我皮糙rou厚的沒有事……”被這么勸,咬牙切齒的蘇水勉強沉住氣,看著還淚盈盈的陳小滿,忍不住抬手把他抱進懷里,拍著他還微微有些顫抖的后背安撫了好一會兒。突然發生這種事,陳小滿受到了不少的驚嚇,被蘇水這樣抱著,感覺到他那不算強壯但很溫暖的懷抱,就覺得安心了不少。見他平靜下來了,蘇水這才放開他,看著他脖子上斑斑點點的痕跡和哭腫的眼睛,知道他被那樣對待,肯定受傷了。詢問他兩腿間的情況,就見陳小滿臉羞的通紅,支支吾吾的也說不清楚,就只是說睡一覺就好了。他從小在社會的最底層摸爬滾打,皮糙rou厚的很能吃苦,之前因為粗心出了錯,被管家懲罰,就算再嚴重的傷睡一覺就好了。蘇水哪肯,逼著他上了炕,把褲子脫了。陳小滿看著蘇水橫眉豎眼的模樣,也不敢違抗他的話,忍著痛爬上了炕,手腳打顫的把褲子脫了下來,又開始小心翼翼的脫自己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褻褲。卻沒想到并不好脫,輕薄的褻褲粘在了傷口的地方,已經被血染紅,貼在傷口上已經開始干涸了,稍微一碰就疼的陳小滿直哆嗦。蘇水去外面打了水,把黏在股間的褻褲沾濕,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