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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得了口對新隊長說確實認真努力工作了!嘴上說是來看車展,其實他不也是來打探消息,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進展的?!這是白浪還是白良,他有些混亂,白良自己也快要分不清楚了!擁擠的那一頭兒,凱哥仗著體格的優勢,從人群中把自己擠出去,躡手躡腳的靠近舞臺側邊的幕布。他屏住呼吸,偷偷探頭窺向幕布后面。疤男嘴里叼著棒棒糖,眼神正四處瞟,似乎在尋找什么。氣息泄漏的這么清晰,簡直不能更明顯了!幕布后的凱哥暗嘲了一聲,心下輕視了半分,卻不肯完全放松,只繼續窺察。不一會兒,那陽光健氣的青年拎著衣服領子出現在后臺,他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帶著微笑的臉上露出一排健康的白牙。突然他腳下一頓,不可置信的看著疤男。凱哥瞇起眼睛,眼前兩個人的情形,有古怪!突然改變的氣息,說明不是有仇就是有情!可什么情能讓兩個男人這樣凝望?肯定是有仇!凱哥做出判斷:疤男的目標一定就是這個青年!他默默打好主意,只要對方一動手,他就出手,絕對不能讓對方得逞。同一時間臉上帶疤的年輕人也發現了幕布那邊的陰影,不知死活!年輕人也瞇起眼睛。青年看到年輕人變臉色,突然就意識到了什么,他看著年輕人,有了自己的判定后,他不動聲色,開始等待時機。停下腳步的青年讓凱哥疑惑了一瞬間,立刻他就明白是自己暴露了!他惱怒的咬了自己一口,對方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發現隱藏的這么隱秘的自己?就是一眨眼之間,三個人都發現了彼此的存在,一時間,三個人都靜止了呼吸。短短的幾秒鐘,三個人各自做出自己的判斷,得出自己的決斷,三個腦子里同時出現了三個不同版本的劇本,可事情的發展究竟會按照誰的劇本上演呢?那就要看誰的本事夠大了!莫名的靜逸就像黎明前的黑暗,三個人都知道,將要有一場不可避免的爭斗。突然之間,像是約好了,又像是那就是最好的截點一般,凱哥猛然咆哮一聲跳出幕布奔向青年,他準備先保護人質,拉對方到自己身后的安全范圍內。同一時間疤男吐出沒有糖果的空棒棒,抬腳向前猛跨一大步,擺出接招的架勢,他沒有對青年出手,似乎只是準備和那偷窺人大干一場。與此同時青年一個矮身就地翻滾,幾個回身后他遠離了打斗范圍,身手敏捷的像是做過無數次這種逃脫的事情。他鉆進靠墻的化妝桌下,直接躲在最不容易被抓到的地方,透過化妝凳的空隙偷看二人打斗。凱哥沒有拉到人,他雖然有些意外對方的靈活,卻來不及多想,也根本沒有時間多想。因為疤男吐出的棒棒已經往他的臉上飛來,這利器讓他不得不側頭躲避,當他再回過臉時,疤男已經在他眼前,隔空對戰的二人轉瞬變成了貼身近打。對戰的雙方都打的干脆利落,走的也都是速戰速決的路子,顯然也都知道“說得越多死得越快”這種忌諱,所以并沒有人去報個名說個話問個問題什么的磨嘰。兩人都是沉默的行動派!凱哥奮力格擋住疤男正面襲來的一拳,腳下卻不肯松懈偷襲的機會。疤男翻身躲避,出拳不抵用,就開始出連環拳。兩人均是招招兇殘,殺氣騰騰。一來二往的,彼此都中了不少拳腳,又都沒有吃什么大虧。來來回回好一番爭斗,又一次的猛烈撞擊后,兩人各退半步,像是草原上的獅子碰上了剛剛下山的猛虎,他們互相試探著審時度勢。疤男冷冽的雙眸如捕食的鷹一般,緊緊鎖定目標,似乎對手不是人類。他的目光沉寂如寒潭,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并且在審踱的同時變換亮掌,很明顯先前那些行動都只是試水,這疤□□本沒動真功夫!凱哥一見這架勢,不由的臉頰一跳,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居然也是軍中格斗的路數!這樣的人居然來干綁架的勾當,被腐蝕拋棄了心中的信仰了嗎?他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右腿,半年前的傷,應該已經好了,不會疼了,怎么一用起來,還是會隱隱作痛,這么不利的情況下,他能贏嗎?!殊不知他的這個動作被疤男看入眼底。疤男架起雙掌,半握成空拳,瞄準機會提一口氣,他凌空而躍,蹬起兩條長腿,修長的雙腿比看起來迅猛有力的多,他開始新一輪迅猛而有力攻擊,腳腳攻往凱哥的下盤。凱哥被抓住破綻,因為對方咄咄逼人的攻勢而不得不一個勁兒的往后退,他再也找不到還手的余地。凱哥的額頭冒出大滴的汗水,好厲害的人!這個疤男的真功夫在腿上,而且力度驚人,每一腳落在身上,都像是被著火的子彈灼燙一般的疼到rou里。眼看著又一腳如劈空砍下的大刀,馬上就到眼前,凱哥視死般閉上眼睛,等待最后一擊。“不要!”青年喊了一聲。凱哥猛然睜開眼,看向不遠處的青年,更加不可思議的看眼前的疤男,一個念頭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來不及抓住它。疤男應聲收回已經出招的最后一記回旋踢。疤男居然能隨打隨收!能收回的招式說明對方依舊沒有使出真正的實力。對方各個方面的能力均在凱哥之上!這個認知讓凱哥心底一嘆,這年頭,歹徒都這么厲害了嗎?隨著疤男輕輕落地,凱哥終于體力不支,摔爬到地上。“警察,不許動!”這一聲來的非常及時,隨著這一聲喊,凱哥松了口氣,他幾乎要歡喜雀躍了。疤男有些疑惑,為什么當地上的人知道警方來人后,第一反應卻是松一口氣?難道他不是歹徒?疤男看向青年。青年并不理睬被打趴的人,而是從凳子底下爬出來,緊張的沖疤男道:“跟我走?!憋@然他也不想他們一起面對警察。疤男了然,也不再思考地上的男人,兩人一起迅速離開打斗現場。凱哥眼睜睜的看著人質帶著罪犯逃離,心里像早上八點堵死在二環的四輪機,郁悶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們認識,他們居然認識!這個疤□□本不是什么歹徒!這回可好,莫名其妙打了一架,還打輸了!而他卻跑不了,躲不開,還得去警隊報道,回頭只能讓那個啰嗦的不得了的李處把自己領回去了!“X年X月X日于XX分局領取八處五隊代理隊長李文凱一只……”一想到那個老男人一臉譏諷的模樣,他就想撞墻!明明想大干一場,卻丟臉丟到家了!李文凱有些絕望,不,是更加絕望了!幕布被風吹開,癱在地上的人,意外的沒有等到穿制服的警隊人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