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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回了嗎?”我點了點頭,還來不及解釋什么,就看見他的身影猶如離弦之箭一般,頭也不回的飛快的沖出臥室往樓下跑。我拿他這孩子氣的舉動沒有辦法,一個人站在臥房里也不像話,只好也跟在他身后慢吞吞的往外面走。行至樓梯,遙遙便看見樓下客廳里熱烈歡迎的情形:被趙媽跟顧蘊玉團團圍住的那個人影依稀還有往日穩重沉著的模樣,穿著一件灰撲撲的西裝,一臉倦容,頭發蓬亂如野草,再也找尋不到昔日意氣風發的模樣。后來,顧蘊玉告訴我,那日無端遭受了數日牢獄之災的顧君璧回來后與臥病在床的顧老爺閉門相談了許久。最后,只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片曾讓顧家輝煌一時,也置顧家于水深火熱的傷心地,舉家逃離。在我還不知道顧家的打算時,在顧蘊玉因為他大哥平安歸來的消息歡呼雀躍時,我看了看等候在院子外來接我的汽車,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沈澤棠交給我的東西,心里有一個念頭若隱若現。“你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我拉住了喜形于色的顧蘊玉,走到無人的角落附耳問道。等候已久的司機雖然對我提出的額外請求有些意外,遲疑了片刻,還是不問一句話的踩下了油門往目的地駛去。距離最繁華的商業街僅隔一條小巷的是匯聚各種古玩字畫的文玩街,隨處可見文人模樣或是學生模樣的青年男女穿梭其間,司機將汽車停在路邊,我率先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顧蘊玉顯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一副云里霧里的模樣,還是遲疑的跟在我身后下了車。一路上太倉促,來不及跟他解釋,只能先憑著直覺先來這里探探路也是好的。沈澤棠的古玩店就位于這條文玩街的一角,店鋪面積不大,卻布置得古香古色、別具一格,看得出是頗費了一些心思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即使他現在身陷囹圄,這古玩店依舊開得有聲有色,在我跟顧蘊玉走進去的時候,店里還有兩個穿著百褶裙的女學生指著墻上懸著的一副空谷幽蘭圖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店里坐在深色木紋柜臺后的,是一個身形干癟、頭發花白的長者,估摸就是這里的管事了。他扶著老花鏡低頭不知道是在看著賬本還是什么,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態度專注又冷淡,不像其他店里招攬眼光挑剔的客人的管事那樣熱情,如果叫精明的老板看到他這態度,定是會起辭退的念頭的。他聽見我們走進去的腳步聲,也只是抬了抬頭,然而在看到顧蘊玉的時候,皺巴巴的臉出現了一種微妙的表情,隨即站起身,不卑不亢的招呼了一聲:“顧小少爺怎么來了?”在顧慧珠還未與沈澤棠成親之前,顧蘊玉就已時常陪著他們四處閑逛,想必也是這個古玩店的熟客了,眼尖的管事自然認得出這位當家的小舅子了。只是這近乎客套一樣的招呼,就連三歲小孩都聽得出的敷衍語氣。顧蘊玉卻像聽不出似的,只是點了一下頭,無所事事的打量著店里那些一字排開的折扇,下面的標簽上用蠅頭小字標注著某年某日哪位書法大家在上面題字作詩。旁邊那兩個梳著麻花辮的女學生不看墻上的空谷幽蘭了,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停在顧蘊玉身上挪不開了。他毫無知覺的伸手隨便拿了一柄繪有梅蘭竹菊圖案的折扇“嘩——”的一聲展開,裝模作樣的學著那些文人雅客的樣子扇了扇,嗤笑一聲:“一點兒也不好玩?!?/br>管事皺著眉頭看不下去了,終于起身從柜臺后走出來,就差沒有下逐客令了,他先是抬著老花鏡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耐著性子問顧蘊玉:“請問顧小少爺今天大駕光臨,是為何事?”顧蘊玉把扇子一丟,抬眼遞過來一個蕩漾的眼波,只道:“有事找你的不是我,是我身邊這位?!?/br>“這位又是……”我沒有跟管事多費唇舌,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枚一直沒有時間拿出來仔細看個真切的堅硬物體。直到此時,我才看清楚手心里的物體竟然是一把閃著古銅色黯淡光芒的鑰匙。顧蘊玉從被我拉來這里,直到現在都尚且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只是“咦”了一聲,迷惑的問:“這是用來開什么東西的鑰匙?模樣倒還挺精巧?!?/br>戴著老花鏡的管事瞇了瞇眼,精光一閃,瞬間握住了我的手,警惕的抬頭掃了一眼周遭環境,清了清嗓子,毫不客氣的對站在另一邊臉蛋紅紅的女學生下了逐客令。我下意識的收緊了握住的拳頭,待那兩位目光還戀戀不舍流連在顧蘊玉身上的女學生不情不愿離開后,管事這才轉身對我說:“是當家的交給你的么?”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他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我片刻,似是在考量著什么,最后出乎人意料的動作迅速的幾步走到門邊,反手關上了門。原本就不怎么亮敞的鋪子頓時陷入一片陰暗之中,顧蘊玉在我身后偷偷扯了扯我的袖子,小聲道:“他該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我還未開口打消他這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他就又自言自語道:“不對,為什么姓沈的會給你一把鑰匙?他這些天倒是會躲得很,聽說就連日本人都找不出他……”管事的走過來象征性的咳了咳,顧蘊玉這才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忿忿不平的哼了哼。我遲疑著要不要把鑰匙遞給管事,他卻憂心忡忡的搖了搖頭,嘆道:“你且收好了,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后面給你把當家留下來的‘東西’拿出來?!?/br>“有勞了?!?/br>我安撫的拍了拍顧蘊玉的后背,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一起等待著管事從柜臺后面被布簾遮住的后屋出來。顧蘊玉靜不下來,好奇的從我手里拿了鑰匙左右把玩,不滿的追問道:“這到底是開什么東西用的?神秘兮兮的,弄得人一頭霧水?!?/br>我心里還在盤算著沈澤棠說過的話,惴惴不安的等待管事拿出他留下的‘東西’,只覺此刻等待的時間是如此的漫長,坐立不安又克制不住的胡思亂想,正因未知,所以才可怕。顧蘊玉見我沒有搭理他,蹙了蹙眉,才張嘴就被門外傳來的一陣粗暴的夾雜著日語的叫喊聲打斷。管事這才急匆匆的從那布簾后走了出來,手里捧著一個匣子似的物體,他也聽見了門外吵鬧的動靜,忙把手中捧著的匣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柜臺上,還用一塊烏沉沉的布遮住。做好了這些,他對我們打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這才挪著步子慢悠悠的走到門邊打開了門問:“今天打烊了,有什么事明日再來!”未等他說完,一把明晃晃的刺刀便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