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她聲嬌體軟[快穿]、被軟禁的紅、青春期烏龍事件、【豬爪家族系列之一】斬不斷的咸豬爪、項真的群星閃耀時、你負了我、調教妻弟的日日夜夜(H)、快穿之劇情爭奪戰、喵祖師撩徒日常[穿書]、重生到靖康
費如何?”“可是我……”慕琴笙心如明鏡,只是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模樣伸出食指擦了擦我的嘴唇,我正詫異他此舉何意之時,卻發現他的指尖染上了些許嫣紅。他勝券在握的輕輕一笑:“放心,耽誤不了你做顧小少爺的跟班?!?/br>我沉吟片刻,終于還是點頭答應。慕琴笙抬起手掩住嘴打了個呵欠,疲憊的眨了眨眼,說:“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歇息了?!?/br>我看了一眼他破損凌亂的戲服,只怕他這副花容憔悴的模樣走夜路都會被惡徒打劫,下意識的問道:“我送你?”慕琴笙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不必,你把你披著的這身外袍給我就好?!?/br>我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脫下了自己披著的外袍搭在了他身上。慕琴笙攏了攏肩頭的外袍,抬腿朝院外走去,臨別前只是再次提醒道:“顧清友,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br>我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許諾道:“我記得的?!?/br>第18章解圍汽車在招牌上寫有“亨達洋行”幾個鎏金大字的門前穩穩停下,顧蘊玉跟我一前一后下了車,早早就等候在洋行門前的伙計伶俐的替我們拉開玻璃門,點頭躬腰的對顧蘊玉招呼道:“小少爺來了?!?/br>此時正值晌午,外面街上人流如織,洋行內裝潢富麗堂皇,用玻璃櫥窗展示著一些西洋的鐘表珍珠等貴重玩意兒,陽光折射下,明晃晃的刺得人眼睛只想流淚。亨達洋行是顧家的產業之一,作為少東家的顧蘊玉每月至少都會前來“視察”二三次,只當例行公事,今日也不例外。洋行內的玻璃柜臺一排排羅列開來,偶有富綽貴氣的太太小姐之流徘徊在柜臺前,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諸如珍珠項鏈、外國香料等舶來品。顧蘊玉先沒有管準備匯報經營狀況的洋行經理,而是直接拉著我穿梭于一排排流光溢彩的柜臺前,完全是一副把這里當成了自己家的模樣,差遣經理一樣樣的拿出這個月新到的舶來品來是毫不嘴軟的。我對于這些金光閃閃、價值不菲的舶來品向來是沒有什么好惡之分的,比如這個鑲嵌了幾顆璀璨的小石子的首飾盒怎么就比那串鴿子蛋大小的珍珠項鏈貴了,那只銀色的手表標價簽上的零怎么比那只現在最時興的懷表還要多?然而顧蘊玉對這些卻是極為講究的,他接過經理手中的那支銀燦燦的手表,在我面前比劃了一下,又拿起旁邊擱著的另一只相差無幾、但是表盤上卻鑲嵌了幾顆碎鉆的手表,問:“你覺得哪只好看?”一臉精明的經理在一旁陪著笑臉道:“小少爺就是有眼光,這兩只這個月剛到的手表都是歐米伽的新貨?!?/br>我的目光在這兩只有著細微差別的手表間徘徊著,最終還是指了指那塊表盤上空無一物的說:“還是這塊比較好看,簡單大氣?!?/br>話音剛落,顧蘊玉當下便直接撩起我的袖口將那只看起來便知道價值不菲的手表戴到了我手腕上。余光看見經理的臉色變了又變,笑得比哭都還要難看。顧蘊玉把天鵝絨的小空盒子扔給經理,淡定自如的拿起剩下那只表盤上鑲嵌有碎鉆的手表戴到了自己光潔如瓷的手腕上,眉頭皺了皺:“好像有點大了?!?/br>經理不動聲色的收下兩個空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顧蘊玉這小祖宗的臉色,巧舌如簧的說:“不礙事的,待會兒送去專門修手表的鋪子去,改一改就好了?!?/br>顧蘊玉想了想,覺得這也是個辦法,便脫下手表交給點頭哈腰的經理去辦這件事了。正在此時,洋行的玻璃門被人從外面蠻橫的撞開,一行還穿著軍裝、背上背著槍的日本兵便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原本還停留在柜臺前對著那些新奇可愛的舶來品挑得眼花繚亂的闊太太富小姐們見勢不妙,頓時花容失色的溜之大吉,生怕惹上什么麻煩。經理也是臉色一變,跟顧蘊玉打了個招呼,便態度謙卑的忙迎上前去。日本兵的名聲向來是臭名遠揚,這幾個一身軍裝的日本兵更是懶得跟語言不通的經理廢話,直接用槍指了指玻璃柜臺里面陳列著的一排昂貴華麗的金表。待經理差遣伙計誠惶誠恐的捧出手表以供他們端詳之時,未料日本兵拿了金表轉身就走。經理一看這是無異于搶劫的架勢,頓時慌了神,忙追過去攔住他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試圖用英語進行溝通,日本兵一看經理敢阻攔他們,頓時兇神惡煞的用一口日語夾雜著幾句難聽的俚語罵了起來。顧蘊玉給一旁被這場面嚇得面如土色的伙計使了個眼色,說:“去報警?!?/br>伙計點了點頭,剛準備跑去打電話,卻被我制止,我遞給顧蘊玉一個眼神,最終吩咐伙計道:“去給二姑爺打電話,就說請他來一趟?!?/br>我轉身向一頭霧水的顧蘊玉解釋道:“現在誰不知道這警署跟日本兵關系微妙得很,恐怕你就算是把警署署長叫來,也只能鬧個不了了之。倒不如叫跟日本人有些交情、懂日語的沈澤棠來也許還能派上用場?!?/br>顧蘊玉聞言,贊許的打量了我一眼,微笑著說:“還是你考慮周全?!?/br>未料伙計慌慌張張的掛了電話跑回來哭喪著臉說:“沈先生家傭人接的電話,說沈先生一大早便去古玩店了,現在不在家中?!?/br>我思忖片刻,當機立斷的對顧蘊玉說:“古玩店那條街離這里不遠,我這就去找他!”顧蘊玉看了一眼跟日本兵僵持不下、滿臉是汗的經理,只是說:“你快去快回,我且去與他們周旋一番?!?/br>待我氣喘吁吁的在古玩店找到一身清爽、正在品茶的沈澤棠之時,他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臉上露出一個文質彬彬的微笑:“清友,有事找我?”我點了點頭,擦了一把額頭上因奔跑而冒出的汗水,剛想開口說明來意,卻被他笑瞇瞇的打斷:“是不是考慮好了我上次的提議,所以前來與我私會了?”我被“私會”這個字眼給弄得雞皮疙瘩掉一地,開門見山的對他說:“洋行出事了,需要你去一趟?!?/br>沈澤棠將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站起身走過來,若有所思的問:“洋行?”我見他毫不知情,索性一股腦的把剛剛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未料沈澤棠聽完我所說的話,只是云淡風輕的說:“哦,不過是一幫日本兵要搶金手表,索性就讓他們拿去好了。反正對他們顧家來說,只不過是一筆小數目而已,算不了什么的?!?/br>我用一副活見鬼的表情盯著一本正經說出這些話的沈澤棠,不可置信的問:“你就是這樣想的?別忘了,下個月你就要跟顧慧珠結婚了,到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