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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回答,并不想直接告訴顧蘊玉那些下流的門道,未料他卻像因為瞧見外國色彩鮮艷的糖果而渴望好奇的小孩似的,纏著我問個不停:“怎么做?男人跟男人真的也可以做嗎?清友,你會嗎?”我被他問得語塞,還未等我出聲,他便自問自答道:“不對,你怎么可能會?除非你跟別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br>“不行,你怎么可以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顧蘊玉一副恨恨的樣子,眼見著就要進入一個自我折磨的怪圈。我忙打斷他的疑神疑鬼,伸出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單薄的背,說:“不要胡思亂想了,不早了,快睡吧?!?/br>顧蘊玉早就倦極,不得已點點頭,縮了縮身子,朝我懷里靠攏,就像貓兒撒嬌似的咕噥:“清友,不許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我無奈的看了一眼蜷縮在我懷里的顧蘊玉,安撫道:“聽你的,聽你的行了吧,我的大少爺?!?/br>將睡未睡間,依稀聽見外面走廊里傳來“蹬蹬蹬”的高跟鞋聲,伴隨著女人們又尖又細的笑聲,應是看完夜場電影的二小姐顧慧珠同大少奶奶回來了。我翻了個身,想要挪開顧蘊玉纏在我身上的手臂,還在睡夢中的青年發出幾聲無意識的夢囈,手臂收緊,反而把我纏得更緊了。我無奈的停下動作,索性由他去。待外面再次安靜下來之時,我打了個哈欠,剛準備會會周公時,卻聽見了臥房外的走廊傳來一聲極輕的腳步聲,輕得我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了。冥冥之中,我鬼使神差的下床穿上鞋,輕輕地推開門走了出去。外面的天空還是黑的,二樓裝飾有外國油畫的走廊里靜悄悄的,我卻總覺得有那么一束目光注視著我,低頭一看,險些被嚇得驚叫出聲:黑暗里,兩道綠油油的光從走廊另一頭閃現。我幾個跨步走過去拎起這只出來夜游的波斯貓,揪了揪它rou乎乎的臉頰,小聲罵道:“差點嚇死我,你這只肥貓!”波斯貓傲慢的“咪咪”叫了一聲,又厚又大的白尾巴輕蔑的掃過我的手臂。我剛準備“教訓教訓”這只跟它主人一樣目中無人的肥貓的時候,余光卻瞧見身旁的樓梯下方閃現的一道人影,不由放開了波斯貓,狐疑且小心翼翼的下了樓梯。從背影看,那應該是個瘦高瘦高的男人,穿著一件在黑暗中看不清顏色的長袍,古怪卻透露著一股清冷風情的走路姿勢。我這才想起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方才在顧老爺子房里的那位。男人走得極緩,幾乎是到了走幾步路就停下來歇一口氣的地步,客廳墻壁上的西洋掛鐘“當當當”的敲響了,男人剛推開通往別墅外的大門,似乎被這聲響驚到似的,回頭倉皇的望了一眼。就這一眼,已經讓他看見了我,也讓我看清了他的模樣。男人只是錯愕了一瞬間,隨即慘白沒有什么血色的臉上露出一個與白天所見時截然不同的滿是嘲弄意味的媚笑,一語不發的扭頭就走。我想也沒想就追了上去,午夜的空氣里還帶著潮濕的水汽,男人走得又急又快,也許是因為看不清路,一個踉蹌便摔倒在鋪有鵝卵石小路的院落里。我擔憂的追上前去,輕手輕腳的扶起他,問:“慕老板,沒事吧?”慕琴笙搖搖頭,借著我的力氣站起來,似笑非笑的說:“你跟著我,也是想跟我春宵一夜嗎?五十塊大洋?!?/br>“???”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五十塊大洋,給我五十塊大洋,我就讓你上一次?!蹦角袤咸植亮瞬聊樕险慈镜降哪嗤?,見我還呆愣在原地,伸出又細又長的手臂搭上我的肩,水墨畫一般古典美麗的臉龐緩緩貼近我的臉龐,一雙濕潤的杏眼凝視著我。我不自在的退了退,他松開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忽然拍了拍我的臉頰,輕蔑一笑:“哦,我忘了,你只不過是顧家的一個下人。哪有那么多錢來上我的床呢?”說罷,他也不等我回答,便傲慢的轉身一步一步離開了顧家別墅。我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不禁懷疑剛剛這個從老爺房里出來、放浪形骸的男人跟白天見過的那個溫文爾雅的戲子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藍火無光的地雷×2~第6章春心顧蘊玉這幾天也不知道是發了什么瘋,突然一下子就跟以前不怎么接觸、甚至感到無趣的、外面那群風流成性、整日花天酒地的紈绔子弟熱絡了起來。雖然往日里他也是無所事事的要我陪著吃喝玩樂,但至少偶爾也會幫著家里打理一下洋行、參加一下什么看起來有模有樣的慈善募捐活動。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卻反常的像脫韁的野馬似的瘋魔起來,沒日沒夜的跟那些揮金如土的闊少們廝混在一起,什么不好學什么,簡直是要把之前所不知道的風流玩樂一次性玩回本似的。顧老爺子向來偏愛他這個幺子,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縱容了顧蘊玉這種胡鬧的行徑。而他的大哥,顧君璧更是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小弟的生活作風有什么問題,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男人嘛,愛玩是天性”。只有顧蘊玉那以名門淑女自稱的二姐偶爾瞧見他這忽然放縱的行徑,與舞廳里的交際花調笑時,深夜喝得醉醺醺回到家時,會捏著鼻子細聲細氣的抱怨責怪幾句,也就不了了之。至于我,那更是無話可說。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他怎么就一下子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呢。“喝酒、喝酒——”一聲高過一聲的勸酒聲炸得我腦袋都快要裂開了,古香古色的包廂里,幾個衣著光鮮的青年嬉笑著推杯換盞。坐在我旁邊的顧蘊玉笑瞇瞇的看著面前這些富家子弟們吆喝玩鬧,目光迷離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對我說:“清友,喝、喝啊……你怎么不喝了?”我頭疼的拿下他手中的酒杯,壓低聲音道:“顧蘊玉,你喝醉了?!?/br>顧蘊玉臉頰酡紅,卻強打精神、搖搖晃晃的伸出手握住我的手指,固執的大舌頭道:“不、我沒有……我沒有醉!”這時,坐在酒桌對面、穿著一身藏青長袍的闊少不贊同的搖搖頭,出言煽動道:“誒,我說你這個下人是怎么當的,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顧小弟還沒喝個盡興,你在這里瞎摻和什么?!”一旁手握煙桿吞云吐霧的警署署長府上的貴公子也不滿的翻了個白眼:“還真沒見過這種跟主子平起平坐的下人,也不知道顧蘊玉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病。不管了、不管了,還是上今晚的重頭戲吧!”顧蘊玉早就神志不清了,卻起哄似的應和著拍了拍一片狼藉的酒桌:“快、快上重頭戲!”我眼疾手快的扶著他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