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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明明沒怎么想跟溫徹斯特鬼混時的情況,現在這東西是怎么回事?小小的粉嫩器官掩映在白色短毛里,下方竟已能隱約看出沉甸甸小丸,比從前發情時都更明確地顯出了成熟的表征。第一次被人幫忙解決的畫面無可抑制地涌上心間,甚至連體內柔軟的肌rou都回憶起了那種被強迫打開充滿的感覺。鮮嫩的紅色器官從翻開的表皮下露出頭,持續已經的煩躁終于化成了明確的訴求,引誘他打開關閉已久的閘門。葉遲的呼吸節奏漸漸紊亂了,圓圓的黑眼珠盯住了還在顫抖的小小熊貓,有著柔軟rou墊的雙掌已經先理智一步按了上去。但是這雙手不能像人類的那么靈活,而且他實在不想說自己現在的那啥的確是小……按上之后也裹不實,摸不到更細微的地方。如果溫徹斯特還在……葉遲兩條后腿圈起來倚坐在竹墻邊,雙掌彈軟的rou墊用力往一塊兒擠,笨拙地前后移動,用磨擦力刺激著已經興奮起來的器官,閉上雙眼幻想著那雙靈活修長的手正在替自己解決。記憶中的感覺一一在身體上喚起,他的雙手仿佛被一雙靈活溫暖的人手包裹著,帶著他以更快、更柔和的方式撫慰著忽然興起的欲念。覆滿毛皮的身體逐步升溫,這些日子盤踞在體內的煩燥郁氣都被血流沖刷到了被rou墊包裹的地方,化成強烈的歡娛。葉遲心跳得極快,忍不住張開嘴吐出舌頭降溫,身體隨著雙掌的動作微微顫動,胖嘟嘟的身體往后倒去,被竹墻硌出平直的線條。他就像是被溫熱的水浸抱著,身體輕盈又舒適,除了被溫柔愛撫的部位幾乎什么也感覺不到。而他那雙圓圓的五指連在一起的爪子竟也像是忽然靈活了起來,更細膩地包裹著小熊貓挑逗揉捏,連下面因為發情而從腹腔下沉的一雙小球也被細致地照顧到。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在奧西烏斯山上那個山洞里,被銀龍的雙手照顧著度過第一次發情時……“溫徹斯特……”葉遲盡力仰起頭,用一種纏綿繾眷的語氣呼喚著剛剛離去銀龍,鐫刻在身體上的記憶強勢蘇醒,和著現在感受到的完美撫慰和體內荷爾蒙的涌動,一步步將他托上頂點。然而就在他全身顫抖、神思最迷亂的時候,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現在才是發情期該有的感覺,那他當時根本就不是因為變成了野獸有生理需要,而是純粹因為個人品質問題才會對著溫徹斯特一而再地精蟲上腦?這念頭就像是鋼錐一樣錐進葉遲的良心里,他被身體歡娛攪成了一團漿糊的大腦清醒了一點,終于發現眼下的情況有些不對。他的爪子好像并沒按著那個小棍,而且正靈活地揉捻小熊貓的東西更像是人類的手……他猛地睜開眼睛,盯著對面形狀優美的頭頂,愕然開口,帶著幾分無法掩飾的喑啞和滿足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當然是因為你需要,我才過來義務幫忙?!本`慢慢抬起頭來,干澀的嘴唇拉開一絲弧線,一只手仍舊握著細小的嫩芽摩弄,另一只手則托著葉遲的下馬,食指勾動,輕輕摩挲著:“如果你不急的話,我也愿意先問問你和封印圣龍是什么關系?!?/br>封印圣龍?難道是溫徹斯特?這名字簡直中二得不忍直視啊,難怪從沒聽他說過!葉遲吃驚于這奇怪的名字,更吃驚的是這只精靈怎么會知道溫徹斯特的事,本就大張的嘴又打開了幾分,看起來更像是對著精靈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精靈碧綠深邃眼睛閃動著微光,落在熊貓頸上的雪白手指已經在那片黑色短毛里靈活地穿行。原本一蹲一跪的雙腿都壓到了地面上,筆直的脊椎前傾,伸長頸子湊到熊貓面前,微微側著頭,伸出和唇色同樣鮮艷的舌尖,舔上了他濕漉漉的鼻頭。葉遲的鼻尖被溫熱的靈舌舔過,呼吸也因為被舌面堵塞而不暢,而那溫軟濕潤的觸感漸從微涼的鼻尖下移到了大張的嘴唇。當唯一可用來散熱的舌頭也被人含住,拖入口中逗弄時,他的身體忽然燥熱得像是要爆開一樣,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頭頂,大腦中一片空白。深陷在精靈靈活手指間的小熊貓顫抖著吐出一片和毛色同樣鮮潔的液體,像露珠那樣在皮毛上滾動滴落,也濺到精靈色澤略深的亞麻長袍上,玷污了這眾神恩寵的美貌造物。精靈的臉頰竟染上了一層紅暈,像是比剛剛泄過身的熊貓更享受這過程似的,微笑著舔了舔上唇:“那位創丨世神的恩寵者也像我這樣做過嗎?”5050、修改了一下...“他跟你怎么能一樣,”這精靈就是個變態,葉遲的嘴張得老大,從正面看起來笑容可掬,心里卻是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他的房間外面明明都布下了幻陣,這人是怎么翻進來的,翻進來也就算了,國寶大熊貓人見人愛他能理解,摸肚皮什么的他也習慣了,可是剛才這行為簡直是……變態,精靈嫣紅的臉頰和滿足的神情都在大方地召示著,他并不是只為了摸肚皮而來,對剛才的行為更是毫無反省之意。聽著熊貓充滿憤怒的叫喊,再對比那張怎么看也不夠兇猛的臉龐,觀察者的神色愈發興奮,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嘴唇上,發出了輕輕的噓聲。“圣伯多祿山之王,繼承獸神信仰的偽神,你不會打算讓你的下屬兼信徒都看到自己發情時的模樣吧?”精靈靈活的舌頭伸出,刻意緩慢地舔去了指尖沾著的濃稠液體,閉上眼細細品味著:“熊精中含有極為貼近自然的力量,就像是生命本身的活力,若不是精靈血統讓我對自然之力極為敏感,恐怕也感覺不到這種力量?!?/br>眼看著精靈用這么純潔的臉做出這種猥瑣得無法直視的動作,葉遲反而替他羞恥得臉上發燒,忍無可忍地一掌拍了上去:“你夠了吧,這是我的地方,你給我出去!”他剛剛泄過一次身,體力和精力都無法保持巔峰狀態,這一掌只差了毫厘沒能拍到那張俊美又詭異的臉上,反而讓精靈按著他的爪背壓到了胸前。尖利的爪子抵在柔軟的胸膛上,卻又被毛皮擋住,隨著身體姿勢的變化滑動時,就像是人類身體被指尖刮過的酥麻感。濕漉漉的觸感落在葉遲的眼皮上,順著淚溝向下移動,每一根毛發都像活了一樣,清晰靈敏地感應著溫度、濕度和壓力的變化,比那具人類形態的道體更敏感。身體變成這樣的時候動作也比人類時遲緩,而且手腳太短不好用力,精靈的身體侵上來的時候怎么也推不開……熾熱的吻重新落到了他的鼻尖,精靈的手鉗制住他的尖嘴時,食指還在他下巴上來回摩挲,另一只手更是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