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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不耐煩了,挾著他到門口,進門的時候不忘威嚇一句:“今兒這婚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你是愿意走出去拜堂,還是愿意被捆著出去?”。廖秋離人在矮墻下卻不愿低頭,他說:“成了又怎么樣?我又不認,難不成還能算數?!”。“都有了‘實情’了,走這步不是給我臉,是給你!你若是愿意不陰不陽的這么過下去,我介意什么?!別以為還有誰敢來惹你這潭子‘腥臊’!”兩人撕臉皮不是一兩回了,撕臉一不小心就連心也一塊撕了,越說越疼,明明沒想著說這些無可挽回的絕話,不知為什么,話趕話就趕到了這一步上。蕭煜其實是想軟和一些的,實在不行,仗著自己比廖秋離小五歲,他還想試著撒嬌裝可憐,可人就是這么個人,強橫慣了,不曉得該如何示弱,更別提撒嬌裝可憐了。廖秋離也是,他原本想著兩個大男人結親,這就等同于胡鬧,國朝之內沒誰會認可這樁婚,要不暫且順著他的意,陪他演一出戲,好歹別讓他在這么多同僚面前丟臉。然而一方強硬起來,另一方也跟著硬,誰都不愿先退一步,這就又弄擰了,唉。“新嫁娘”是被新郎官硬挾出來的,賓朋們也都看分明了,但一來這是人家家務事,外人說不上話,二來在座的多少都聽到一些風聲,知道今天這場親是顆強扭的瓜,“嫁”的那位并不情愿,這架勢,就是不情愿又能如何,一樣得把苦果子吞下去。第18章洞房啦!因這回的婚娶非比尋常,婚儀也不走尋常的套路,開臉的引媒的都免了,坐花轎跨火盆也免了,新人們從內室直接進正堂拜天地,賓朋們一旁觀禮,“新嫁娘”被送入洞房之前要和新郎官一道給賓朋們敬三杯酒,之后的程式與尋常的差不多少,新郎官留在外頭被一干損友灌酒,不灌到人事不省那一步都不算完!然而和鬧洞房比起來,灌酒只能說是皮毛。丘八們鬧洞房比尋常百姓兇多了,即便不敢捉弄新嫁娘,新郎官總是逃不掉的,管你是將軍王還是天王老子呢,一輩子只有這一次撒野的機會,不好好利用都對不起自個兒!旁人怎么樣不知道,反正陸弘景就是這么想的,他笑瞇瞇看著一對新人拜天地高堂、“夫妻”對拜,摩拳擦掌,就預備著下邊一招“聲東擊西”了。聲東——拿一只大碗,盛滿最烈的酒,裝做要敬將軍“夫人”,擊西——將軍舍得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小心肝被人灌酒?不舍得,好,將軍代飲,連敬三杯,后邊嘍啰們接著上,不醉死個舅子他就不姓陸!然后陸將軍把著一個大酒壇子就上前“聲東擊西”去了,他算得準,蕭將軍果然不舍得讓“小心肝”受罪,果然要代飲,果然一碗接一碗的代,但這事兒有些離奇,個舅子難不成是酒壇子托生的?!這么一群人這么樣的“狂轟濫炸”地敬他酒,他居然坐得這么穩,說話穩、做事穩,連rou麻也穩穩的——個舅子輕輕柔柔地扶起一旁陪坐的“小心肝”,溫溫柔柔地送回洞房,和和緩緩地在洞房內偷了一回香,不慌不忙地踱出正堂,打這兒開始,陸將軍有了沙場上“敵強我弱”、“風緊!扯呼??!”的預感,這貨就是太過自信,照他的想法,他陸弘景帶著幾十條人過來灌酒,怎么也不該落在下風的,畢竟是幾十對一呀,這樣都贏不了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陸將軍強自鎮定,看著蕭將軍緩步踱來,心想:你就裝吧你,讓你不醉!讓你裝!老子再來幾壇子,不信你不倒??!“君則(陸弘景的字),咱們從相識到如今,少說也有八九年了,我蕭煜朋友不多,你要算一位……”等會兒!突然弄啥“朋友”不“朋友”,這是要討饒么?從“朋友”手上買條人情路,讓他行行好少灌點兒,免得一會兒進了洞房成了軟腳蝦,面子上過不去?但看個舅子臉上那股欠抽的淡然,又不像這么回事兒,他到底想干嘛?“承你盛情,這杯我敬你!”陸將軍麻著膽子看蕭將軍把一只海碗滿上,又把另一只海碗滿上,推了一只過來,他自己把著另一只,“來,今夜高興,不醉不歸!”來、來就來!難不成老子還能怕了你?!陸將軍端起海碗,和對面那只一碰,“干了??!”,一仰脖,真干了。連著來了四碗,陸將軍有了所有醉酒人應當有的模樣——臉紅、眼晃,咋咋呼呼,喊著“再來”,誰來攙他他都說“滿上!呃!老子沒醉??!誰說老子醉了的?!信不信一槍把你扎趴下!蕭煜!咱們再來!別說四碗,就是四壇老子也能來!”接下來反反復復就這幾句車轱轆話,不是說自己沒醉就是讓人倒酒,醉得認不得爹了還在那兒逞能!“好、好,你沒醉,是我醉了,我來不得了,行了吧?”蕭將軍笑微微的哄撒著酒瘋的陸將軍,暗地里使眼色讓嘍啰們過來把他扶下去。“哎!這就對嘍!是這話!這么多年頭回見你這么實誠!”陸將軍一雙手螃蟹螯子似的亂擺劃,被倆嘍啰一左一右架下去了,還要犟嘴。說好了由陸將軍領頭鬧洞房的,這算怎么回事兒?!出師未捷身先醉?那、那這洞房還鬧不鬧了?要鬧?還有誰敢領那個頭?蕭將軍先發制人,用深不可測的酒量把領頭“鬧事”的灌趴下了,后邊沒人敢“叫陣”,洞房這頭就徹底太平了。二更,送走了最后一撥賓朋,蕭煜從正堂回內室,到了地方先把守著的人支走,門一關,又剩下兩個冤家了。廖秋離一早將那身老不自在的喜服換下,此時穿著常服坐在桌邊喝茶,偶爾剝兩顆花生吃,一旁有早先送過來的晚飯——蕭煜知道他沒胃口,特意吩咐人弄了他愛吃的魚rou餃子,廚子廚藝高明,小餃子綠皮紅餡看著就可口,而且這餃子做來非常費事,是用菠菜和面做的皮,紅魚摻了蝦rou剁的餡,一個個小巧玲瓏,說不出的可愛。做的人滿指望能討得食客一二分歡心,誰知食客的胃口已經被一句句撕臉皮的話敗壞透了,一個也吃不下去,只好放著它從熱到涼,涼徹底,餃子也沒了賣相,原先還是各歸各的,如今拉幫結伙,團做一坨,真可惜。“晚飯沒吃?”蕭煜見了那碗團做一坨的餃子,鎖了眉尖問他。“……不餓?!绷吻镫x不看他,單看自己面前的一杯茶。“想吃什么,再給你做一碗?!笔掛弦粯記]胃口,但在他看來,是個人就得照三餐吃飯,天大的事兒也不能越過“飲食”。“不用。真不餓?!绷吻镫x想了一會兒,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