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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里突然多了個女婿的感覺……這感覺不大對勁啊,他們家老五可是家里拉秧墊底的老小,無論如何也不該走岔了道,得留點兒心了,看看情況不對,這座靠山……不要也罷!當然,也不能說風就是雨,得看后向,畢竟這么老大一座靠山,不好找哇!老三盤算老三的,老五忙活老五的,蕭將軍吃蕭將軍的素面。吃了面,辰時初了,既然都來了,早點兒去也好,多逛會兒。兩人從廖家臺口往藥王廟走,走了一段,蕭將軍突發奇想,說要不咱們回來的時候騎馬回吧,帶你走遠點兒,去西山看看紅葉。廖秋離回說我不會騎馬,再說了,去的時候沒騎馬,回的時候到哪找馬去?蕭將軍說馬的事兒不用你cao心,不會騎馬正好,我教你怎么騎。“還是不用了吧,忒麻煩?!绷吻镫x一口回了,但見旁邊那個又是一臉的郁郁,總想著該讓一讓他,又改了口,“回來的時候再說吧,???”“唔?!笨细目诰瓦€有余地,蕭將軍暫且將就一二,答應回來的時候再說。藥王廟前邊有個挺寬綽的場子,每逢藥王生辰,大小買賣都挺熱鬧,光小食就有百來種,兩人邊逛邊看,邊看邊買,邊買邊吃,開始沒啥,到了后邊有事兒了。就是誰掏錢的事兒。蕭將軍老早就把整銀子兌成了碎銀子和銅板,隨身帶著那么大一個錢袋子,買啥都是銅板或碎銀子一甩——錢我付了!就這么豪闊!就這么霸道!廖秋離都有點兒尷尬了,輕輕扽了扽他的衣袖,委婉的告訴他:我這兒也有銅板和碎銀子,不用總是你付。蕭將軍抬頭看他,冷臉上掛一抹夾生的笑:“你吃我的花我的,天經地義!”沒聽過吃朋友的花朋友的天經地義的,什么都是一方掏錢,那另一方不成“吃秧子”的了么?!“你來我往,這才是交情,雖說是些小賬,也不好總是讓你來?!?/br>這話說的見外了,蕭將軍剛才還興高采烈的,這會子突然蔫了下來,飛天長眉在眉心那兒打了個結,“你這么說話,我真不樂意聽。之前我吃你多少喝你多少你沒讓我還,現如今買幾個銅板的小食你就要和我算清楚……還說什么做朋友是一輩子事兒,一輩子這么計算,這樣朋友不做也罷!”“……”這就鬧脾氣啦?“這不是計算,是……唉,就是朋友之間的來往,你請我吃小食,我請你喝茶,平平常常的事兒,你別扭什么呢?”兩人想的根本就不是一條線上的東西,廖秋離想的是朋友之間禮尚往來,蕭將軍想的卻是能為心上人買吃的,那多高興,整條街都買光了還不足表心意呢,何況區區幾袋子小零嘴!出來逛廟會自然是來找高興的,不是來找別扭的,他要高興買就讓他買吧!蕭將軍盡情買了一通,兩個人四只手都拿不過來了,這才作罷。第9章我會對你好的!買了吃的,廖秋離說干脆找一處小攤子坐下吃完再走吧。兩人這就找了廟會左側盡頭的一個小攤坐下,吃了幾口,廖秋離笑了,蕭煜問他:你笑什么?廖秋離但笑不語,給那位逼得沒法子才吐口:“你看,她們都愛瞧你呢?!?/br>蕭將軍被人瞧慣了,只要別在他跟前指指戳戳讓他看見,他一般懶得管。“隨她們看去!”生得好的人都有股傲氣,明知道自己這張皮相好看,居高臨下的,眼里不容人。廖秋離感嘆一會兒,問他:“你也不小了,你爹那邊沒有給你說合的意思么?”“……五年前就有了,我和他說我這輩子沒打算成家,讓他別瞎忙活?!?/br>“……這么和你爹說話,難怪招來一頓打!”“難得今兒高興,別提那些糟心的行不行!”不提就不提,不提就吃東西,吃完了進藥王廟里拜一拜,算算時辰就該往回走了。藥王廟是座大廟,香火十分旺盛,上這兒來的大多都求身體康健家口平安,沒有誰像蕭將軍這樣專程來求姻緣的。他進了廟里不跪不叩,直接拿過求簽的竹簽筒子就搖,搖掉下來一個簽,他拿著上廟祝那兒解簽去了,背著廖秋離去的。只見蕭將軍冷眉冷眼地往廟祝跟前一站,竹簽子一丟,那架勢壓根不是來解簽的,是上門砸場子的!廟祝是個干瘦老頭,見這陣勢嚇一跳,戰戰兢兢把簽拾起來,戰戰兢兢問一句:您求什么?……姻緣。啥?老頭以為自己耳背,“啥”了一聲,蕭將軍的眼神跟狼似的,冒綠光,把老頭嘴里含著的那句“求姻緣你上月老廟去呀,干嘛上藥王廟???!”生生嚇忘了,舉起竹簽子就瞧,瞧完了戰戰兢兢告訴那位,是個中簽——山重水復疑無路,你想的那位和你不是一個心思,你想她,她不知道,你又不好意思告訴她知道,所以兩邊山重水復啊……蕭將軍聽得心尖拔涼,搶了老頭的話:你是說后頭沒路了?!我和他根本沒戲?!老頭瞧他那急赤白臉的模樣,心說這是要拼命吶!哪里敢說后頭沒路,說后頭沒路沒準他能當場給打死!他不敢說實話,只能說句模棱兩可的廢話:那倒未必,中簽么,又不是下下簽,還是有幾分指望的,您呢,最好早點兒跟她交托心底話,她聽明白了,說不定還挺愿意的呢,您這樣的人但凡是個姑娘家就得愛,只要您說開了,多半能成!老頭還順道拍了他一通馬屁,只不過他沒心思理會,除了“說開了”這仨字,他啥也沒聽進去。然后蕭將軍丟下幾塊碎銀子就走了,走一路想一路,這一路上心不在焉的,凈想著那“說開了”。到底要不要說開了呢?怎么個說開了法呢?就這么說:“我看上你好久了,攢錢也攢了好久了,現下有了好幾千兩銀子,儉省些應當可以用好久了,你若不愿意我在軍伍中做事,我就辭了和你跑臺口去,你還做你的畫匠,去到哪我跟到哪,給你打下手,咱兩個一生一世不分開?!?/br>……編了一篇話,還沒說出口,他自己先臊了,兩邊耳梢通紅,看得廖秋離一陣稀奇,問他,“哎,你耳朵怎么紅了?讓蚊蟲叮了還是怎的?”“你管我怎么紅的!”蕭將軍那沒出息的薄臉皮向來瞞不住事兒,人家這么一問,索性連臉皮帶脖子全紅了,那紅過了好久下不去,弄得他自個兒連羞澀帶惱恨,說話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