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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很奇怪,“總得有個地方???” 阿秀二話不說,掏了五百塊錢,“您只管開,到了地方,我一分錢都不少您的?!?/br> 有錢好說話,師傅二話不說就開了車。 最終,出租車居然還是在市中心的購物中心停了下來。 李同垣咦了一聲,“這不是白天師兄帶我來買衣服的地方嗎?” 阿秀下了車,抬頭仔細地看了看周圍,時間已經接近了晚上九點。購物的人流明顯的少了很多。但是購物中心頂層的燈光很是耀眼奪目,碩大的霓虹招牌在夜空中分外的耀眼,“御寶皇宮?”應該是一個高級飯店,“走?!?/br> 李同垣跟著阿秀坐了電梯一直上到購物中心的頂層,一進門,就是一陣帶著香味的暖風襲來,腳猜在地毯上,柔軟地像是踏在云端??粗渲袕奈匆娺^的富麗堂皇,李同垣心中飄飄然地不著地,一米九多的大個子覺得有點害怕,他小聲說,“先生,我沒有帶錢啊?!?/br> 阿秀有點兒想笑,不理他,對穿著高叉旗袍的迎賓小姐道,“還有最好的房間嗎?” 迎賓小姐按捺下心中的驚訝,甜甜一笑,“還有的。不知兩位想用餐還是?” 阿秀也回她一個甜甜的微笑,心想姑娘我今天出門就帶了五張人頭像,幸虧剛才沒全給那司機,不然回家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家中長輩要請客,所以讓我和哥哥過來看一看地方和菜單?!?/br> “哦。請跟我來?!彪m然這位“哥哥”看起來太老實,但這個meimei倒是挺漂亮的。迎賓小姐轉身引著他倆往里走去,裙擺旋轉微揚,露出了雪白的小腿,看得李同垣忙閉眼抬頭,心中直念阿彌陀佛、諸法空相。 可偏偏阿秀讓他走在前面,以便擋著迎賓小姐的目光,好讓她查看天羅。 李同垣只覺得整個人都僵硬了,而那位迎賓小姐離他又那么近,陣陣暖香撲來,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一間是?”當三人走到最里側的貴賓間時,阿秀突然停住了腳步,指著一間只能看到燈光的貴賓包間問。 “這間是乾坤廳,是我們御寶皇宮最高級的房間,可惜今晚有客人。兩位要是想參觀,得明天上午或者下午,在非用餐的時候來,會比較方便?!坝e小姐很委婉地勸說著。 阿秀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轉頭問李同垣,“聽說大師好像今晚就在乾坤廳用餐,要不我們去打個招呼?” 李同垣跟迎賓小姐一樣懵,阿秀也根本不等他的回答,抬腳就走了過去,在門上意思意思敲了兩下,自己就把門推開了。 乾坤廳氣派非凡,說句實話,只怕過去皇城內的乾坤宮也沒這么奢華。極品紫檀精雕的大桌上,一盤盤生猛海鮮擺放得如同一個個博物館的藝術品。中間還有一盆緩緩流淌著青煙的果雕,假山流水老叟,栩栩如生。 阿秀沒有興致觀賞這些,目光直接落到了坐在主賓位置上的云瑕子身上。她笑得明媚動人,“云瑕子大師!” 眾人微微有些驚訝,還以為云瑕子遇到了熟人,正要開兩句玩笑,可是云瑕子自己也是一臉茫然,“你是?” 這時,迎賓小姐跟李同垣跟了上來。在座的人對李同垣還是有印象的,不由得有點奇怪,為什么他會找到這里來。 云瑕子的助理一看這場面,心中就有點不好的預感,“你是怎么回事?” 阿秀不理他,從門口附近的酒水架上拿起一個酒杯和酒壺,然后徑直走到了紫檀桌邊,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捏在手中?!奥犝f家中小輩今日多有得罪,所以我特地過來敬上三杯酒,以表歉意?!?/br> 眾人愕然,這個姑娘看起來稚嫩地很,怎么說起話來如此老氣橫秋的。 云瑕子臉色微沉,“你家中長輩呢?” 阿秀笑得一臉乖乖牌的樣子,“我年紀雖小,但是輩分特別大。來這是第一杯,還請大師海涵?!?/br> 阿秀端起了杯子,云瑕子雙目微沉,像沒看見她一眼。 阿秀也不介意,隨手將杯子里已經微微發黃的白酒信手一潑,就潑在了一盤菜上。 云瑕子身體隨之一震,臉色陡變。 阿秀毫不介意,拎起了那小巧精致的酒壺,將空了酒杯又滿上了,端起來輕輕一嗅,“難得的陳年茅臺,少說也有七八十年的份了,有錢都買不到,真是可惜了。這是第二杯,大師請?!卑⑿愣似鹆司票?,朝著云瑕子示意。 云瑕子臉色已經是一片慘白,連唇色都已經開始發灰。他這次終于抬眼看向阿秀,有震驚、有恐懼、有怨恨、有不甘……但是他嘴巴抿得很緊,雙手緊緊按著桌邊,眉頭緊皺,一聲不吭。 阿秀見他不動,眉毛輕輕一挑,將那杯白酒又潑掉了。 噗得一聲,云瑕子身體猛得前傾,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 “大師……”席間一片慌亂,眾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有云瑕子的助理和蒯老隱約想到了什么。 云瑕子自己最清楚發生了什么。今天白天他追上去問陶道士一些話,卻在那個年紀最小的孩童身上做了點手腳,原本只是想出出氣,但未想到真的把高手惹出來了。 但這個黃毛丫頭他哪里放在眼中,誰知道第一杯酒被潑的時候,他全身的血脈就像被冰凍了一般;而第二杯酒,全身的血液又想巖漿一樣guntang。這如酷刑一般的刺激,他哪里還忍得住。一口心頭精血被逼出了體內,這次只怕真的是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 阿秀臉色平靜地像什么都沒發生,她繼續給自己斟滿酒,穩穩地端了起來,“云瑕子大師,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晚輩們不懂事,您教訓就是了。何必發這么大的脾氣。我年紀雖小,在我這一門中還是說得上話的。有道是,山水總相逢,低頭不見抬頭見。干了這一杯,今天這事兒,我們就算過去了。您看如何?“ 還能如何?云瑕子簡直想再吐一口老血,這話明著聽是賠罪的,可哪一句不是赤果果的威脅?而他技不如人,再不借梯下臺,難不成還真的要吐血吐到死不成? 他手腳無力地站了起來,舉起自己面前的杯子,那白酒里已經沾了一點點血絲,他抬頭猛的一口氣悶了,火辣辣的白酒穿胸而過,不過說也奇怪,不知道是因為酒好,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他居然感覺舒服一些了。 他愣了一下,擠出了一抹微笑,“誤會一場,說明白了,也就過去了,大家都別放在心上?!?/br> 阿秀一笑,不再說什么,將杯中的茅臺一飲而盡,咧著嘴,嘖嘖了兩聲,“好酒?!?/br> 她放下杯子,朝云瑕子一拱手,“后會有期?!?/br> 又朝蒯老先生拱了拱手,“打擾了,還望見諒?!?/br> 對于這個兩杯酒就把人逼得口吐鮮血的姑娘,誰還敢不見諒。 眾人只能愣愣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