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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心里那點小心思,王子羨主動說自己去睡主臥。王子慕早都困得分不清現實了,胡亂中點點頭,人一走,他大字一擺,沒回應了。王子羨開著手機,借著燈光去到隔壁。門沒關。輕敲了下門,說完“我進來了”四個字才推門進去。房里燈開著,窗簾也拉上了,格子花紋的床上擺著穿過的黑褲子和白襯衣。應該是在洗澡,王子羨默默的摸著那些換洗衣服。沒有聽到水聲,應該是在泡澡吧,可惡的玻璃門,讓他開始浮想聯翩。他還是走了過去,順了自己的心,偷看一下應該沒什么吧,反正小時候又不是沒看過。喊了沒人回應,敲了門也沒人回應,試著轉動門把,還正如他想的,開了。他記得,王語清洗澡很愛忘記關門。心上人光溜溜的躺在浴缸里,而且毫無意識,毫無防備。但一想到那人可能會感冒,又怕吵醒他,沒了再欣賞的心思,王子羨逼著自己冷靜再冷靜。在床上鋪了浴巾,他小心翼翼的將人抱離浴缸,走出了浴室。把人放在浴巾上后,王子羨如臨大敵的開始給他擦身子,手臂,肩膀,胸腹,略過那處,又擦大腿。擦了頭發,又給他穿上內褲和睡褲,王子羨快速把人往被子里一放,急匆匆的去沖了個涼水澡。第二天王子羨醒得晚了,因為昨晚失眠了,睡得很晚,所以旁邊的人已經走了,而他懷里是一只代替王語清的大龍貓。雙胞胎起來的時候,桌上放著早餐、幾百塊錢,還有一張紙條:大哥是真的忙,抽不開身,沒辦法陪你們玩兒,錢放桌上,你們自己去玩兒吧。不過記得給爸媽他們打電話,不許夜不歸宿,也不許去未成年人禁止進入的地方。王子慕捏著紙條看了好久,也沒看出什么新花樣兒,“哥,怎么辦?真要自己去玩兒啊,沒意思,我想和語哥一快玩兒。虧我們連一周的行李都背著過來……早知道應該提前打個電話,但是我怕一打電話吧,他人先跑了就不好了?!?/br>“……”不回答,其實是變相的承認,他心里的想法和王子慕一樣。其實不怪他們,主要是王語清放過他們太多鴿子,完全沒什么可信度。兩人只能悶悶不樂的吃著王語清做的早點,有一搭沒一搭的商量事情。這邊,王語清已經在店里忙了一個早上,不斷重復的工作是無趣的,但是不斷進箱子里的錢又是令人心動的。所以,他整個人是痛并快樂著。在員工休息室里,趁著中午換班吃午餐,王語清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先是他主動交代了雙胞胎的事情,聊著聊著兩老就聊到他身上。“找個伴吧?!彪m然是王mama說的,但他知道這是兩老的意愿。也不是他不想找,在這個圈子里,說白了就是rou體關系,哪兒有什么感情。不過他沒法說出口,“媽,我還小呢,現在是工作要緊,我還想著賺錢給你們養老呢?!?/br>“誰要你賺錢養老了,就算我們退休了還有退休金呢。你自己注意身體就好,健健康康的我們就放心了。我們知道你還年輕,主要是給你提個醒,要是遇到了喜歡的,我們也不追究他的性別,只要那人品格好,對你好就行……”說著說著,盡是苦澀,誰家父母不指望著抱孫子啊,總之一言難盡。王語清也感覺到了王mama的語氣有些不對,只好應下,說一遇到符合的人會考慮的。掛了電話后,王語清心情有些混亂。冰吧的經營一直維持得很好,他的收入也很穩定,存款也不少了,可以說是小有成就。房子有了(雖然是別人送的),車子有了(雖然是別人送的),事業有了,家人也健健康康的和和睦睦,確實是缺個男朋友。愛情他寫了不少,情啊愛啊的,讀者愛得受不了,不過,寫著寫著他覺得沒意思了。年齡到了,就覺得愛情那東西很幼稚,以至于他都沒心情寫下去,連他最近連載的漫畫都與愛情無關。愛情這東西,他無法體會,也無法理解。里寫的都是他眼睛看到的,照葫蘆畫瓢誰都會。他總覺得,有個愛人就沒有了自由,凡事都得為那人想,還得為那人是否忠誠而膽戰心驚。一個人過那么多年,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別人小學就開始談戀愛了,沒有覺得著急,也沒有覺得好奇,他也只是淡定的旁觀著,看別人分分合合。□□空間里有無數的朋友同學感嘆,什么海誓山盟,什么天長地久,什么只你一人,最終都是一句話總結:尼瑪,我當初怎么會看上他(她)?當然了,也有成對的,不過人還沒結婚,也還沒死著一起進棺材呢,現在怎么給結論?林西那人是好男人,可是他們倆也不是初戀啊。所以說啊,感情這東西,就像天氣一樣變化多端的,與其為其煩心,還不如逍遙自在的。至于伴侶什么的,那是未來的事,到時候隨便找一個搭伙吃飯,順便暖床好了。“伴侶?你找誰吃飯?”“哐當!”“臥槽!”“……”臉前突然浮現出來的大臉嚇得王語清從柜臺椅子上掉了下來,兩手撐在地上,呆呆坐在地上的王語清還在想:屁股是不是摔壞了,怎么覺得痛得都麻木了。沒想到會嚇到人,還是那么大反應,慕容祁焦急的想過去扶人起來,“你沒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多大的人了……”作者有話要說:為何我的文更得如此積極,而我想看的文,月更都做不到呢?T^T第17章兄弟之情他沒讓慕容祁扶,是看到的員工扶他起來的,在員工攙扶下,他站著說話都有些力量了,“你來干嘛啊~”自知理虧,慕容祁看著那張怒臉,一時腦袋斷機,憋出一個爛理由來:“……我,我來拿那天放你家的手機?!?/br>王語清也沒有計較,從兜里摸出一樣東西遞過去,“喏!”“什么意思?”掙開員工的手,王語清又坐下,“不用扶了,小呂你去忙。自己去我家拿,我要上班,沒閑工夫陪你。記得還鑰匙?!闭媸?,不小心把想法說出口,害他屁股痛死了,肯定有淤青了。慕容祁看他吃痛的表情是真的,有些愧疚,連說帶他去醫院看看,卻被王語清堅定的再三拒絕。臉色是刷的一下就黑了,自己的再三低聲下氣,那王語清還不給面子的讓他出笑話。他當然清楚慕容祁這種人心里在想什么,更何況那臉色變幻得如此明顯。就算旁邊有個渾身冒黑氣的人盯著,王語清照樣的與結賬客人或者服務員談笑風生。不管怎樣都會得罪,王語清覺得自己有必要表明自己的態度。兩人僵持很久,互不搭話,慕容祁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