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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傻,早晚有一天,我會恢復你的女兒身?!?/br> “后宮佳麗三千,美人無數,臣算什么?”當說到這的時候,藍玉明顯感到他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一瞬遲疑。 “皇上若是沒有其他吩咐,臣先告退?!彼顺鏊氖`,故作淡定。 而身后是他信誓旦旦的聲音,“終有一天,我會把整個天下都送到你的面前?!?/br> 可是皇上,你忘了剛剛才對她的質疑了嗎? 若江山為聘,她又豈會與人分享。 這一夜,藍玉睡的極不安穩。 第二日,卻發生了大事! 整個國師府在尖叫聲中從朦朧蘇醒,接著是啼哭聲、腳步聲,雜亂無章、一片混亂。陳齊焦急地敲著門,沒人應他,索性一下將門撞開。 看見的是她懵懵懂懂剛睡醒的樣子,這才放下心。 藍玉慌忙扯過被子,“你干什么?” “你昨晚去過哪里?”陳齊掃過她,不答反問。他心里有絲不好的預感,因為在她露出的衣服上赫然有著點點血跡,而她擺在床邊的鞋也沾上了一些東西。 見他眉頭緊鎖,竟然從自己的鞋底摳下什么東西聞了聞,藍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發生什么事?” 還不待他回答,就有隨行侍衛匆忙來回話,“皇上,巫國的君主到了?!?/br> 陳齊斂下眉,“沒事,你先將衣服穿好?!?/br> 就是這一句寬心的話反而讓藍玉心里七上八下,陳齊已經出了房間,并且很體貼地關上了門。 當收拾好一切打開門,馬上就有幾個配著刀的人作勢要圍上來。但估計是據于陳齊在場,并沒有明目張膽地行動。 藍玉此時反而不緊張了,雖然還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狀況,但可以確定矛頭指向她。 “楚玉參見巫國皇帝,皇帝萬福?!彼蚍客庖晃恢A衣錦服的男人躬身拜道。 那男人戴了面具,看不清容貌。他也沒有說話,只是以手勢示意免禮。倒是旁邊一位公公用尖細的嗓音道,“皇上稱贊楚大人聰慧,不消提醒就能識得天子威嚴?!?/br> “皇上謬贊,楚玉不敢當?!彼{玉客套,其實很簡單,這群人中誰穿得最好,同時眾人又以誰為中心,那人自然就是老大,可惜沒見到巫國君主的真面目。 比如現在,隨行地侍衛們都是護在陳齊左右。 雙方有點對峙的味道,藍玉以為,這幅場景很好很和諧。 直到傳統的苦角形象上場,“皇上,您要為臣婦做主啊……” 這是一個衣衫破爛但絕不破敗的女人。從她姣好的容貌和不錯的衣料可以看出,她并不是一個卑微的侍女。被劃破和帶有血跡的衣服,凌亂的頭發都顯示出她剛經過一場災難。 “是你!就是你!是你殺了國師……皇上,您要為臣婦做主,可憐我一家六口,只有臣婦得以幸存……” 藍玉轉眼就成了“兇手”。 “烏夫人,事情還未水落石出,你不要血口噴人?!标慅R上前將她護在身后。 “除了他還能是誰?”婦人反駁,“我家老爺臨死前親口說了一個‘楚’字,而下人們也可以作證,他昨兒半夜是去找過我家老爺的?;噬峡梢耘扇藱z查,他的身上是否有去過現場的痕跡?!?/br> 聞言,有人竟要上前。 正文 第48章——三日之約 “不必麻煩,”藍玉止住他們,“我的身上確實有血跡,鞋底也有。但這并不表示我就是兇手?!?/br> 婦人咄咄逼人,“那你怎么解釋?” 藍玉沉默,她的確無法解釋。只過了一夜,烏雅死了,連帶著很多人都死了。而她的身上有看似最明顯的證據,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 但這滅門慘案,真的是她做的嗎? 陳齊問道,“烏夫人,你可曾聽國師提起,他與楚玉有交情?” 婦人不知陳齊此問有何用意,誠實回道,“夫君生在南巫,從未離開,也從未聽他提起有何舊識?!?/br> “依你所言,國師和楚玉實是第一次相見?” “是?!?/br> “那請問他為什么要殺國師?”陳齊陡然話峰一轉,“初次相識就暗下殺機,他這么做豈不是太不合常理?!?/br> “這就得問他了,”婦人恨恨道,“皇上,臣婦請求搜他的身,也許能夠找到蛛絲馬跡?!?/br> “不行!” “不行!” 藍玉和陳齊異口同聲,這默契卻是不合時宜。 “皇上,他身上一定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為什么不敢讓人搜身?”婦人抓住她以為的把柄緊緊不放,“可憐我烏府滿門,就被你殺了?!?/br> 這樣拒絕對藍玉來說無疑是很大的弊處,但她無技可施。 “我陳國的大臣,誰敢搜身?”陳齊斜睨眾人。 婦人咄咄逼人,“那他就是做賊心虛!” “楚玉行得正坐得端,”藍玉轉向她道,“若烏夫人執意要搜,楚某絕對配合。但若是什么也沒有,還請君主和夫人還楚某一個公道?!?/br> “好,就怕你不肯……” “好了,”尖細的聲音突然插話打斷婦人,堆笑道,“陳君主請不要動怒,奴才當然不相信楚大人會做出這樣的事。只是職責所在,還請陳君主和楚大人諒解?!?/br> 藍玉不作聲,倒是陳齊道,“那你們打算怎樣?” “這個……”那公公貌似有點為難,望了望巫國皇帝然后說道,“能不能請陳君主和楚大人在事情未查清之前暫居于此?” 陳齊似笑非笑,“這是懷疑寡人?” “奴才不敢,奴才……” “楚玉有一不情之請,”藍玉打斷小太監,“能不能將此事將由楚玉負責?三日之內,我定讓此事水落石出?!?/br> “若是查不清楚?” “楚玉任憑夫人處置?!?/br> 自此,藍玉被禁。 雖然陳齊不知她哪里來的底氣,但終究放下自己的驕傲與她一起暫居在國師府中。這對一國之君來說,無疑是極大的侮辱。 如果說藍玉沒有一丁點的動容,那是自欺欺人。 “你還記得昨晚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藍玉搖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