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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止,趕緊湊過去,“你怎么來了?”顏止用韓慶的話回敬道:“來吃飯啊。幾天沒回來,我們這兒挺熱鬧?!?/br>何末一怔,想起了什么,狗腿地笑道:“多虧師姐和慶哥來幫忙,我才沒過勞死在店門口。這幾天都是慶哥送的外賣,師姐給看門,我才能在后廚干活兒呢?!?/br>顏止想象韓慶開著保時捷送三明治、師姐叉著腰鎮守柜臺的畫面,差點把嘴里的茶水噴何末臉上。于樺坐了下來,用她一貫冷嘲熱諷的口氣說:“這看出來石頭多能干了吧,兩人才頂得了他一個?!?/br>韓慶:“可不是嗎,我見天就瘦了3斤,jiejie你不給蒸條石斑補補?”于樺眼一瞇,“你叫什么?”韓慶從善如流:“妹子,沒有石斑,左口也行啊,我不挑?!?/br>于樺笑著站起來,“這還差不多?!?/br>顏止聽出來,韓慶這其實是跟自己撒嬌呢。送外賣有多累多繁瑣,他最明白不過,心里不由得又是感激,又覺得他其實犯不著。他給韓慶遞了個眼色。韓慶道:“有魚吃,我去拿點啤酒?!?/br>顏止隨后站起來,“這飯不夠了吧,我去熱倆面包?!眱扇艘黄鸲莸綇N房了。☆、餓極了一到廚房,顏止靠在墻上,拿了根煙叼在嘴里,思量著怎么開口。韓慶搶下它嘴里的煙,責備道:“后廚不能抽煙,這點規矩都不知道嗎?”顏止奪回煙,點著了,笑道:“我兩星期沒抽了,難受,就抽兩口行嗎?”顏止這一軟語相求,韓慶哪有不答應的,于是他遞去一個空罐頭,說:“別把煙灰彈地上?!?/br>顏止一進來就發現廚房干凈整潔得都能在里面跳華爾茲了,大玻璃缸里插了幾把芹菜和大蔥,一看就知道出自韓慶的手筆,跟他家舒適又悶sao的廚房相仿。韓慶笑道:“你是要趕我走嗎?”顏止沒見到韓慶就罷了,一見他跟沒事人似的在樹下吃飯扯淡,就覺得特舍不得--他扔掉一切重新開始,要的可不就是這種平靜安樂的生活嗎?而這里面總是有韓慶給的一點點刺激和恰到好處的溫暖托底,才不至于墜入日常生活繁瑣和單調的泥沼里。他心里糾結不已,點點頭道:“我病好了,你別來了。準你吃完這頓飯,吃完滾吧?!?/br>韓慶一拍他的頭,笑罵:“你這白眼狼,我幫你送外賣爬樓爬到腳抽筋了,你就這樣打發我,連一百塊都不給?”顏止抓著他的手,笑道:“你在我們家蹭飯蹭了那么久,就當你感恩圖報了....你怎么哄好我師姐的?”韓慶奇道:“干嘛要哄她?啊,你是說她因為流星石不讓我們倆來往?”韓慶嘲道:“你以為她跟你和你師兄那樣一條筋?女人才沒那么講原則,她們跟誰好跟誰不好,全憑眼緣,我這么人見人愛的,哪有女人忍心趕我走?!?/br>顏止吐出一口煙圈,道:“我不是女人??傊?,你別再來找我了,我不想跟流星石有瓜葛?!?/br>韓慶緊握著顏止的手,難得嚴肅地道:“石頭你聽著,流星石是我弟弟為了泡個小野模才折騰起來的,雖然現在做得有模有樣,也不過是我們生意里芝麻大的一塊兒,都不夠供我車隊油錢的。我即沒有插手過這買賣,連摸也沒摸過幾次的,你就因為這樣跟我掰了,我不冤得慌?”這話似是而非,顏止口才遠不如韓慶,雖然不以為然,卻也無法辯個明白,更何況他對韓慶已經心軟得不行呢。他嘆了口氣,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收場。韓慶不再為難他,他手一使勁,把顏止的身體翻過去,按在墻上。顏止回頭皺眉道:“你要干嘛?”韓慶輕笑:“脫你衣服?!闭f著就去掀開他T恤。顏止后背的幾個傷口已經結疤,但躺床上太久,又沒注意清洗,有一些小傷口發炎了。韓慶輕觸傷口,怨道:“你以為自己真是石頭,磕掉一塊半塊也不當回事嗎?多久沒換藥了?”顏止掙扎了一下,混不吝地說:“幾個小口,跟蚊子叮的差不多,自己能好?!?/br>韓慶強把他肩膀壓在墻上:“好個屁,都發炎了。你別動,我幫你洗洗?!彼拇笫衷陬佒购蟊齿p輕撫過,顏止跟觸電似的,麻癢得受不了。顏止轉過身來,推開韓慶:“不用了,我一會兒回家沖個澡就行?!?/br>韓慶懶得跟他說,直接把他推到不銹鋼臺面上,脫掉他的上衣,摸摸他的頭說:“乖,幾分鐘就好?!?/br>他俐落地用棉花擦洗傷口,涂上碘氟。顏止受過多次重傷,肩膀給貫穿個洞都能忍著,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個小口被韓慶輕輕抹了抹,他就覺得疼得很。他皺眉□□道:“小力點,疼?!?/br>韓慶摸摸他后腰,說道:“忍著,一會兒就舒服了?!闭f完回味了一下,覺得他們這兩句話挺撩人的,不禁心猿意馬,又在顏止的腰上捏了一下。顏止趴在不銹鋼臺面上,全身繃得緊緊的。韓慶拍了拍他后背,“放松點,你不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嗎,連抹藥的膽子都沒有嗎?!?/br>顏止無奈:“cao,你快點吧,別貧?!表n慶看他那樣兒,真是心癢難當,忍不住用了點力,說道:“你別叫,一會兒人都進來圍觀了?!?/br>顏止果然不出聲。韓慶抹完藥,顏止站直了身體,轉身就把韓慶推到墻上,湊過去說:“剛才摸得很爽吧?”韓慶痞賴地笑道:“rou挺瓷實,躺了兩星期,也沒瘦啊?!?/br>顏止摸了一把韓慶的短胡子:“再揍你一頓也還行,要試試?”韓慶不示弱:“你養養再說吧,沒玩幾下就趴床上起不來了?!?/br>顏止牽嘴一笑:“我沒真使勁呢,要不你以為能直著走出去?”韓慶回想那晚的慘狀就有點生氣,他貼近顏止正想抱怨兩句,就聽到有人走進廚房。兩人說得太專心,居然都沒聽見腳步聲靠近廚房,這時兩人身體都要貼在一起了,趕緊向后退開。韓慶臉皮夠厚的,這時也不免有點臉紅,抬眼只見于樺站在門口,笑吟吟道:“你們倆是餓極了,在廚房偷吃嗎?”顏止趕緊拿起桌上的衣服套身上,抬腳就要往外走,韓慶一把拉住他后襟,輕聲道,“你衣服穿反了?!?/br>顏止“啊”了一聲,尷尬得不知怎么好??粗n慶似笑非笑的樣子,他怒道:“我樂意,這樣穿舒服?!?/br>韓慶想起顏止不會隨便脫衣服,以免暴露后背上的秘密,又想到這個秘密只有他知道,心里挺甜。于是他也不在乎于樺了,摟著顏止的肩膀一邊往外走,一邊笑道:“餓壞了,魚好了嗎,再不好我就把石頭給吞了?!?/br>顏止橫了他一眼,覺得這人臉皮真不是一般厚??催@架勢,一時半會是趕不走的了,趕不走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