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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顏止皺眉道:“別壓著我,我要尿尿?!?/br>韓慶惡向膽邊生,再次撲了上去,壓著顏止的胳膊說:“不行,你給我忍著?!背妙佒惯€迷茫,韓慶又吻了過去。顏止笑道:“你胡子好癢。嗯啊,放開,我要尿出來了?!?/br>韓慶才不理他呢。他沉溺在顏止滿是酒味的嘴唇上,感覺比顏止醉得還厲害......顏止再次使勁推開韓慶,韓慶不讓他得逞,膝蓋壓著他大腿,手按著他肩膀,顏止一時間竟動彈不得。他急了,用頭大力撞向韓慶,手一得自由,就毫不惜力地揮拳打向韓慶。還好韓慶身體反應敏捷,險險地側過臉避開,拳頭只掃中他的眼角,卻也疼得他低頭掩臉。只見顏止下床就走,輕快地走向書房。韓慶又氣又無奈,快步追了過去,抓著他道:“廁所在那邊?!?/br>顏止醉得厲害,一心只想尿尿。迷迷糊糊地跟著他走到馬桶邊,急不極待就拉開拉鏈撒起尿來。韓慶轉身洗了把臉,發現眼角果然瘀青了。從鏡子里看著尿得痛快的顏止,他覺得又郁悶又好笑,火也慢慢降下來。等顏止尿完,他把他領到水池邊,細細地給他洗了手,又用干凈的毛巾蘸了熱水,給他擦擦臉??粗@張懵懂俊秀的臉龐,韓慶覺得愛極了,湊上去親了一口,滿意地說:“好了,去睡覺吧?!?/br>顏止柔順地嗯了一聲,乖乖走到床上躺著,無憂無慮地睡著了。第二天,顏止是被餓醒的。他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干凈的大床上,頭頂白色的天花板上閃動著一些光斑,是窗簾被風吹動時漏進來的幾線陽光。顏止心想:“立秋了,早上涼快了啊?!痹倏纯醋约?,身上柔軟的棉被一直蓋到了腳尖。他又想起昨晚喝醉了,讓韓慶過來接,最后聽韓慶問了一句:“石頭你餓嗎?”,就斷片兒了?,F在他舒適地躺在床上,聞到飯菜的香氣,感覺餓極了。他走下床來,腳踩著木地板走到了樓梯口,只聽韓慶在樓下問道:“醒了?頭疼嗎?”顏止還有點宿醉眩暈的感覺,干脆就坐在樓梯上,答道:“不疼。昨晚你把我背回來的?”“你自己走回來的,斷片兒啦?”顏止不太記得了,隱約卻覺得發生了什么特別的事兒。他看著在開放廚房里煮咖啡的韓慶,突然發現他眼角青了一塊。他又看見自己的襯衫撕掉了幾個扣子,驚訝地道:“慶哥,你眼睛那兒怎么回事?我們昨晚打架了嗎?”韓慶心里暗暗嘆氣,總不能告訴他自己因jian未遂吧。他抬起頭,溫和地說:“沒打架,我幫你脫衣服,你不干,揍了我?!?/br>顏止內疚得不行,說道:“真對不住。唉,我昨晚怎么喝成這德行?!闭f著下樓走到韓慶跟前,細細擦看那瘀傷。不嚴重,但挺明顯的。他伸手輕輕摸了一下,“我幫你揉揉,能快點散淤?!?/br>韓慶躲開了他的手,說道:“別,我怕疼。你去洗個澡吧,我飯快做好了?!?/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喜歡請收藏☆、死婚姻韓慶把飯端到露臺的餐桌上。顏止平時見到他大都是衣冠楚楚的,現在卻穿著半袖短褲,赤腳踩在草坪上。草短短軟軟的,踩在上面腳心會癢癢的吧?顏止想著想著,心里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韓慶轉過臉來,關心地問道:“怎么?還沒緩過來?”顏止尷尬地走到椅子旁,找了個借口:“渴了,想喝冰水?!?/br>韓慶端來了大杯冰水、炒面條、腌蘿卜,還有大碗的排骨湯。顏止很驚訝,慶哥不止會吃,還挺會做飯。露臺很寬敞,比房子內部還要大,支兩籃球架都綽綽有余。這里除了木頭臺子和綠植,并沒有其他裝飾,顯得很清爽。從露臺看下去是護城河和一些古建筑,高樓寥寥,想來雖然房價高企,在這個地帶蓋座高樓并不容易。早晨的陽光明媚,身在高處,倒是挺涼爽的。顏止吃完飯靠在椅子上抽煙,感覺無比平靜,昨晚的一些記憶慢慢浮現出來。不過記憶很混亂,又太過離譜,他覺得說不定是做夢。韓慶:“吃完又困了?進去睡一覺吧。今天我沒事,你要沒緩過來就別走了?!?/br>本來顏止待的正舒服,沒想要走,韓慶這么一說,他卻覺得不能留了。他站起來說:“小河一個人看店,能把廚房給燒了,我還是回去看看。慶哥.....謝謝你?!?/br>韓慶看著他,無所謂地嘴角一牽:“謝我什么?”顏止說:“謝謝你沒有把我像煙屁股那樣扔在路邊?!?/br>韓慶看著顏止誠懇的眼神,覺得受不了,差點管不住自己去抱著他。他垂下頭冷靜了一下,告誡自己現在不是時機--或許永遠都沒有合適的時機來承載他的心意,但這也沒辦法,顏止現在好好地站在跟前,頂天立地的,他越發覺得自己那點心思見不得光。自從喝了那頓酒,又上了供之后,餅店果然沒遇到什么麻煩了。顏止和何末又聽取韓慶的囑咐,跟左鄰右舍打好關系,去拜會幾個地頭蛇,慢慢的在當地立足了下來,沒那么礙眼了。快到中秋,顏止和何末正在商量怎么磨栗子餡兒呢,洪斐風風火火地跑來了。何末道:“師姐,你頭發都快炸起來了。能梳梳再出門嗎?”洪斐冷冷道:“熱的。我腦袋快冒煙了?!?/br>顏止趕緊給她端水:“這天還熱?小河都套秋褲了?!?/br>洪斐沉默半響,輕聲道:“我老板給我安排了個活兒,保一個什么電信集團的老總上雪山插旗,那人看著挺斯文,上到去卻要我做他姘頭,還摸我胸?!?/br>兩人聽得心驚膽跳,小河問:“你把他打死了嗎?”洪斐橫眉一豎:“我把他踹山溝里了,他穿的厚,沒跌死。沒死就算了,他老婆不干了,要我賠錢!”“賠他姥姥的,”顏止站起來說,“我找他去?!?/br>洪斐拉了他的手:“我老板幫我擺平了,不過....這活兒是干不下去啦?!?/br>顏止嘆了口氣,他實在替洪斐發愁,師姐這火爆脾氣,天天應對這些人是夠難受的。“那就別干了。弄口飯吃也不難,要不我把店面分一塊出來,你賣個麻辣燙得了?!?/br>洪斐拍拍他的手背,道:“甭擔心,不行我到小區當保安去?!?/br>顏止突然想起一事兒,道:“慶哥說過一陣要去西北,想找個保鏢,你去挺合適。他喜歡胸大的,保證不會摸你?!?/br>洪斐:“就是你那個開跑車的朋友嗎?老金知道該發飆....誒,你是說我胸不夠大嗎?”顏止:“你胸還行,不過腰粗了點,不太顯?!?/br>洪斐一巴掌拍在顏止頭上,怒道:“就你這腦子和嘴巴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