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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讓人不容小覷的凌大神正在禮品堆里興致勃勃地拆禮物。偌大的禮物堆放得倉庫里都快擠不下,一打開門,大大小小的禮物盒子噼里啪啦地倒下來,拿起來搖一搖,盒子里發出一陣顆粒碰撞的聲響。凌非白稍稍聞了聞,平淡如水般的眼睛里透出星點的亮光,點燃了吃貨之魂。“松露巧克力,還有……榛子味兒的,摩卡味兒的……”他微微地翹了翹嘴角,愉快地彎起眼睛。這濃郁的巧克力的香味,隔著老遠,他非常人靈敏的鼻子就能夠嗅得出來。他的粉絲“菱角”們都很懂偶像就是一吃貨屬性,深知他向著美食的一顆堅定不移的心,于是從四面八方寄來的禮物,除了吃的,還是吃的,世界各地的美味零食集聚一地,仿佛連滿載著快遞的貨車上都飄著一股食物的噴香。簡直就是身為一只吃貨的最幸福的一天!因為今天是凌非白的生日,李鈴蘭和楊鈺一虎一狐也登門捎來了禮物——是一個裝在精美包裝的盒子里的、紅彤彤的果實,樣子有些像這個世界里的蛇果,表面泛著奇異的、充滿靈氣的光澤。“這顆仙葫孕果,可是我花了十多年的時間,集聚了多年的大山靈氣,才培育而成的,本來是想著留著自己吃用的,沒想到今天恰巧果實成熟了,看來大人你與此果有緣,如此便送與大人。此果,也算是一種情趣?!?/br>鈴蘭如是說道,促狹地眨了眨眼睛,“不過這個果實,藥性較為激烈,大人同……咳,那什么,悠著點用,不然到時候可經受不住?!?/br>萬一使用過度,屆時yuhuo焚身,七天七夜什么的,那過程和后果,可是相當……慘烈的。凌非白點頭。自從他記憶恢復了之后,他也記得了這一虎一狐都是自己曾經的靈寵,都是自己出門游走時撿回去的絨毛生物,為此臨青還發過幾次脾氣,吃了不少醋。鈴蘭雖然原型是一只身形剽悍、威風凜凜的大白虎,但是向來都喜歡搗鼓些花花草草,倒也搗鼓出了些經驗,靈植的栽種是一把好手,也難怪當初顧卿會求她幫助養紫羅魂草,在這個世界上,對于靈植的種植最有把握的,可能只有鈴蘭一人了。“這個吃了,真的能生孩子?”顧名思義,仙葫孕果當然就有生娃的功效,凌非白作為孤家寡人上千年,這些年好不容易脫了單,乍一聽到這個果實的名字,微微有些意動。早在上一世時,他就聽說過類似這種功效的靈果,修真者體質不比凡人,常常難以受孕,有時候即便是男男生子,也未嘗不可以。之前他還有些遺憾自己找的道侶是個男蛇不能生球,遺憾歸遺憾,但是后悔和嫌棄是一點都不會有的,不過現在有了這個奇妙功效的果實……——是不是意味著顧卿可以生蛋了?!這真是一個激動人心的好消息。凌非白素來平靜如水的心境,也為此稍稍蕩漾了一番。“百分之百倒是不能夠,不過可以增大生孩子的概率?!扁徧m噙著那抹奇異的笑容,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大人試試無妨,反正也沒有什么副作用?!?/br>凌非白轉動著手心里的通紅果實,平淡地“嗯”了一下。因為恰好到了二十二歲,吃過了蘇mama為兒子特意準備的生日盛宴,夠到了適婚年齡的凌非白一大下午就準備拉著顧卿的手直奔民政局。“哎呀,兒子,剛剛吃完了飯要到哪兒去???還拉著顧先生,別人可沒吃完呢!”蘇mama還坐在餐桌上斯斯文文地夾菜,一看到凌非白吃飽了飯,擱下碗筷就拉起顧卿往外走,驚愕地問了一句。其實,早在兩年前,身為mama的蘇女士就知道了凌非白和顧卿的戀人關系。實在沒辦法,這兩人平時秀恩愛秀得簡直旁若無人,讓人想要忽視都困難。不過從事偉大的培養祖國花朵教師工作的蘇陌如這么多年,眼界早就擴大了不少,人也十分開明,只要兒子開心快樂,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而且顧先生一看就是超級疼人的那種好男人,他倆對視時的眼神愛意簡直能秒殺一大堆的單身狗,所以無論是性別,還是十幾歲的年齡差,在蘇女士眼中,那都是浮云了!相對比之下,自家兒子的問題還比較多,比如說時不時的對人霸道,比如總是一副像是別人欠了他八百萬的面癱臉,再比如說現在,人顧先生飯都沒吃完呢就拖著人要走!實在是——仗著別人的寵愛就辣么任性!作為麻麻她一點也不擔心自家兒子被人欺負,倒是怕別人被自家兒子給殘忍剝削了??!“去結婚?!?/br>凌非白淡定地扔下三個字,拖著自家羞澀不已的道侶就出了門。顧卿:(*/ω╲*)羞澀掩面ing“哦哦,結婚啊……”蘇陌如愣了一會兒,隨即仿若雷劈了似的,聲音立馬拔高,“等等非白,你說——結、結結婚?!”正當她一個雞凍就要站起身來阻攔一下的時候,可惜自家兒子已經攜著某位人高馬大羞澀狀的先生飛快地消失在門口了。蘇mama:兒子長大要成家,這事兒來的太快措手不及,心好累!_(:зゝ∠)_今天是個宜嫁娶的日子,民政局的門口還有那么三三兩兩等待結婚登記的恩愛男女情侶們,所以凌非白和顧卿這對男男組合在各位異性戀中格外扎眼,即便是同性婚姻法頒布通過的三年后,這么明目張膽地來結婚的男男組合還是罕見。尤其是兩個人還一副副全副武裝的樣子……帶著口罩和大墨鏡,把臉都捂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不像是來結婚,而是來砸場子的。黑社會即視感,細思恐極!在場排著隊的小情侶們紛紛驚恐地后退了幾步,恨不得躲得遠遠地。于是本來排在后面的凌非白顧卿兩人,意外地排到了前面。“恭喜新婚,結婚登記需要本人的身份證,戶口簿,你們帶了照片了嗎?沒帶就在這兒照一張——咦?”民政局大媽原本抄著萬年不變的臺詞兒,但是一抬眼睛看到面前這對捂得嚴嚴實實的一對兒,瞬間有些怕怕道,“第一次見到結個婚還弄得那么嚴實的,你們是來搶劫的嗎?”對于這樣的裝束,凌非白和顧卿表示,如果不把臉給遮嚴實,恐怕以他們倆的知名度,走在街上半路就被烏拉拉的人群給圍得寸步難行,更不要說還有空來結婚了。凌非白無語地摘下墨鏡,露出了那張帥得慘絕人寰的俊臉,較之幾年前,他日趨英朗的容貌更加有立體棱形,更添了一股凌人的氣魄。他將兩人的證件遞了過去,淡淡地說道:“拍照吧?!?/br>準備就緒后,“咔嚓”一聲,兩人頭挨著頭淺笑的樣子,被清晰地照了下來,照片里的顧卿臉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