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1
是選擇聽取了凌非白的話,好好做劇一心不去二用,事實證明,一部真正的好劇,是絕對可以經得起市場的考驗,不會就此埋沒的。而經此一夜,主演凌非白的人氣又在原有的大火的基礎上持續飆高,有了在黃金檔期播出的電視劇的加持,其國名度也有了明顯的提升。據粉絲們稱,自家的老人家們都認得凌男神了,一見到森明宇出場的劇情就知道“聰明小伙”出來了,高興得不得了,不得不說男主角平素靦腆但不失聰慧的形象頗得老人家的歡心,人年紀大了都想要個這樣的乖乖的孫子/孫女婿。而一時之間網絡上前幾個小時還蹦跶個不停的黑子們瞬間又是集體地噤聲,話也不敢放出一個,或許這次又是被啪啪啪打臉打疼了,得需要很大一段時間的修養。熱度中心的主人公凌非白此時此刻則完全沒有去特意地了解網絡上的動向,只是看了新鮮出爐的收視率之后,了然地一彎嘴唇,仿佛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渾然不擔心,一頭栽進了電影的拍攝之中。第120章陰暗的地下室里,陳蔚然俊秀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狠厲的神色,他的嘴角噙著一絲殘暴而詭譎的微笑,手里握著一根帶著倒刺的鞭子,鞭尾輕輕地劃過腳下之人的光潔赤裸的背部,歪著頭似乎是在撩撥著那人脆弱臨近崩潰的神經,他最愛看的,就是這些人緊繃著神經極度恐懼萬般痛苦的樣子。“這么光滑而細膩的肌膚,簡直實在誘惑著我……在上面用血液描繪出一些東西呢?!标愇等秽袜偷匦χ?,神經質般的咧開了嘴角,鞭子輕柔地劃過男人的腰際、肋骨、脖頸,就宛如情人溫柔的撫摸。“不、不要……求你,我求你,放過我放過我!”被他甩在地上的金發男人痛苦地哀嚎著,驚恐萬狀地感受著鞭子上的倒刺劃過肌膚帶來的微痛的摩擦,一股寒氣如附骨之疽般地在身體里蟄伏滿溢著,他只覺得陳蔚然那道直盯盯的目光仿佛要在他的身體上戳出一個個血洞出來。他從來沒有這一刻這么的恐懼過,原本以為陳蔚然只不過是一只迷失在酒吧的東方小美人,沒想到他居然是一只偽裝成小貓的、卑劣而兇狠的惡狼,此刻的陳蔚然佇立在他的面前,就像傳說中的吸血鬼般處處逸散著令人本能生懼的氣息,仿佛自己在他的眼中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隨時都可以被切割的小白鼠,越恐懼越懼怕,就越能激起他的嗜血的欲望。陳蔚然惡質地邪笑著,轉身倒了一小杯紅酒飲下,適度的酒精最能讓他精神亢奮,暗紅的酒液順著那精致的喉結鉆進了衣領,陳蔚然臉上渲染了一層薄薄的緋紅,他的眼鏡片上泛著月光般的冷芒:“放過你?怎么能夠呢?可是我記得清清楚楚,你不是想要和我’玩一玩‘的嗎?我這人,是很認真的,要玩,我們就認認真真地來’玩玩‘?!?/br>話音一落,只見少年摘下了那副黑框眼鏡,就如惡狼拽下來那張人畜無害的羊皮偽裝一般,那雙鋒芒畢露的眼睛如刀割般地打量著他,仿佛在考慮應該從哪一處下手更得自己的心意。“不——”“啪——”一聲鞭子擊打在rou體上的聲音響徹在空蕩的地下室,陳蔚然優雅地旋動著身軀,矜傲優美的動作仿佛是在奏響著高雅動人的樂章。鞭打之后的皮膚漸漸地劃出一道紅痕,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倒刺拉扯著皮rou,啃噬著脆弱的痛覺神經,男人慘烈地嚎叫著,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而施暴者的臉上,則露出了興奮到極致而稍顯扭曲的神情。“卡!完美!”在導演的一聲高喊之下,地下室里的可怖暴行戛然而止,就像是開啟了某個機關,凌非白臉上猙獰而扭曲的表情瞬間換成了面無表情,這換臉的速度之快實在叫人力不能及,就連飾演受害人的金發男演員都還恍惚地入了戲不能自拔,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欽佩地看向凌非白,這個華國的年輕演員的演技功力實在是太高強了。那俊美到仿佛萬物都為之失色的美顏,無時無刻不讓他的心神為之蕩漾著,在凌非白揮鞭落下的那一刻,雖然僅僅是演戲,經過處理的道具并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但是卻讓他深刻地愛上了那種匍匐在他的腳下被鞭打的快感。他寧可成為那個被凌非白踩在腳下的抖m!懷著傾慕的心情,金發男人走進了今天的戲份完美收工、準備離開片場的凌非白,聲情并茂地猶如詠誦般的腔調,抄著一口古怪的華國語對著他熱情道:“肥拜!倪浩~窩向窩們闊以任是一蝦?。愫?,我想我么可以認識一下)”凌非白聞聲皺了皺眉,這個金頭發的老外怪腔怪調的,把他的名字都讀成了“肥拜”,連名字都念不好,對人簡直是一種失禮的態度,于是秉著一慣的高冷態度,極其自然地無視了他,自顧自地走向了門外。沒想到這金發老外十分不懂得看人臉色,盡顧著看人美貌就大大咧咧地跟了上去,還沒走出門,鼻子就碰到了一桿硬質的東西,撞得他眼淚都要飚出來了。顧卿撐著一把深紅色的雨傘,眼睛冷冷地看著金發男人,眼瞳里倏忽地閃過一道冰凌般的冷光,他輕啟薄唇,冷然地開口道:“你撞到我的雨傘了?!?/br>那冰冷冷的目光仿佛是一把帶著冷芒的利刃,無形之中切割著人的皮膚,金發男人心下猛地一頓,而后就看到了他今天以來最為驚悚的一幕——顧卿側轉過頭,將雨傘遞到了凌非白的頭頂上方,而后如同冰消雪融般地,綻開了一個溫暖如爐火的微笑,瞬息之間彷如春暖花開,微風拂面,雀躍的情緒如跳動的光點般在眼中浮現,他那一份竊喜隱藏在眼底,努力地抑制著歡快的情緒,地對著凌非白說道:“非白,小心雨滴?!?/br>凌非白“哦”了一聲,自然地接過雨傘:“你怎么來了?”“今天下雨了,我怕你淋著雨,于是就來了?!边@話當然是一套拙劣的借口,以凌非白現在的修為,小小的一場雷陣雨根本就當是不存在一般,顧卿有些失落地接著道,委委屈屈地擰起眉,“非白,你不歡迎我來嗎?”“我是無所謂啊……”而被兩人同時遺忘的圍觀路人金發老外覺得,怎么周圍好似冒起了詭異的粉紅泡泡??還有一股戀愛的酸臭味道??這一定是錯覺!錯覺!顧卿柔聲柔氣地和凌非白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一會兒毫無意義的話,總算是注意到這個杵在邊兒上的巨大電燈泡,于是寒下臉,硬邦邦地說道:“奇怪,你怎么還在這兒?”那冷淡的語氣和厭惡的眼神,仿佛在看著一位討厭的不速之客,又像是瞧著一只爬過來粘著人不肯走的鼻涕蟲,反正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