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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br>說著,目光不禁癡迷地望著他。凌非白依舊是一身白襯衫加黑色休閑褲、平底布鞋的標配打扮,和平時一樣帥氣逼人,猶如一個會走路的發光體,無論走到哪里,都能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有時候顧卿真的會頭腦發熱,滋生出某些陰暗的想法。畢竟他也從來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比如說使用某些手段將凌非白禁錮在身邊,保護得嚴嚴實實,不讓別人看到,或者是讓那些覬覦非白的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哪怕是看一眼碰一下都會讓他嫉妒成狂……但是理智尚存,且告訴他,這樣的做法不禁會遭受到嚴重的反噬,而且依凌非白的個性,他太過于厭惡被控制的感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畫面。“讓我看看?!绷璺前孜⑽澫卵?,伸出手,雙手扣在顧卿的雙耳上,將額頭抵在他的額頭。眼波平靜,兩目相對。顧卿的身形猛地一頓,呼吸一滯,一股極淡的冷香仿若縈繞在鼻尖,讓人不可抑制地產生了依戀。他倒吸了一口氣,只見凌非白那張神色平淡的俊顏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的眼睫細密又纖長,仿佛只要上下扇動一下就能掃到他的臉頰。身體因為太過于赫然和激動而變得僵直無比,連手指都硬的像石塊,連微微屈伸都不能。嗷!心心念念的男神就在面前隔我好近!怎么破?!在線等??!“我用神識探查過了,你已經沒什么大礙了?!绷璺前资栈亓四且豢|神識,放開了顧卿,站起身來,卻看到后者臉頰通紅得幾乎要滴下血珠,他歪頭疑惑地問了一句,“只是你的臉怎么會那么紅?是熱得慌嗎?大夏天的,你穿那么多干什么?”說著,把顧卿的那層薄外套給脫了下來,顧卿依舊呆呆愣愣地像個人偶娃娃一樣,任憑他給抬手抬臂把外套給扒了下來。顧卿咽了咽口水,外表看似木楞,內心卻在狂吠著“脫脫脫!男神你把我扒干凈都沒問題嗷嗷嗷!”這陣仗!簡直不能讓人更好了!求更進一步!捂臉!少頃,興奮勁兒稍微過去一點的顧卿動了動鼻尖,他似乎在凌非白身上嗅到了一絲不能說完全陌生的味道,他泛著緋紅的面容上隱約閃過一點陰郁的神色,很快便隱在了那道溫和的微笑之中。“非白,你身上的氣味,有點不一樣?!?/br>凌非白眨了一下眼睛,淡淡地回道:“哦,有何不一樣?或許是來的路上經過了幾個路邊攤鋪子吧?!闭f著他回味地砸了咂嘴,帶起一道笑意,“那些鋪子做得煎臭豆腐真好吃,我喜歡?!?/br>顧卿臉色一僵,額頭落下一片黑線:“……臭豆腐?”這么接地氣的食物,完全想不到能是給非白吃得??!一想到凌非白走在路邊,手里捧著一碗紅油乎乎的煎臭豆腐,用竹簽子戳起來吃,那畫面……莫名的有點帶感??!“臭豆腐怎么了,別小看臭豆腐,確實好吃有味?!绷璺前状鸬?,說著又聞了聞自己的衣服,“我身上的臭豆腐味兒重是嗎?不要緊,施一個清塵訣就可以了?!闭f著,還真的捏了一個清塵訣,將全身不好的氣味一掃而空。在顧卿家呆上了一小會兒,吃了一頓顧卿做的豐盛飯菜,凌非白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正巧小助理斯望也開著車來接他去劇組,于是沒多久客廳就只剩下顧卿一人。凌非白一走,整個房間立刻變得空空落落,冷冷清清,顧卿坐在沙發上形如雕塑般沉寂了一會兒,那雙桃花眼里閃過一絲戾氣,他拿過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喂。時候或許要到了,你的東西,再過不久要派上用場了?!?/br>話筒那邊不知說了些什么,顧卿扯開一道冷然的笑意,眼睛卻目光灼灼:“等不及了,我等的太久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把那個家伙挫骨揚灰,連同神魂一起,全都磨為灰飛,才能解我心頭之恨?!?/br>——劇組。今天這場戲是一個新單元的開頭。網劇是以一個個單元劇組成的故事。男主森與自從與曲兆結下了契約之后,就不得不為這位強大的靈師跑前跑后。作為一個戰斗力不大強悍,甚至可以說時常拖后腳的助力,森與卻因為獨有的陰媒之體,再加上祖傳的、用來壓制邪祟的玉觀音被之前的女鬼摔碎,他特殊的體制常常召來鬼怪。男主很多時候都會被一些惡作劇的鬼怪猙獰可怕的面目給嚇得半死,從一開始的驚嚇漸漸變得見怪不怪,這一過程里,倒是也引起了不少笑料。這下就方便了專門以除惡靈,渡死魂為己任的曲兆,不用勞心勞力去尋找鬼魂,自然有孤魂野鬼因為各種緣由,嗅著森與的rou軀之氣湊過來。“你還是很有用的?!睂Υ?,曲兆板著一張臉,難得地用稱贊的語氣(姑且算是稱贊)對男主角森與如此說道。森與:欲哭無淚……這一次的故事講述的是一個古代代國的玉瓶,因為傳聞每當午夜之時,這個名貴的玉瓶會發出女子嗚咽啜泣的聲音,收納這一玉瓶的博物館也巧借這一傳言,反而將這樽玉瓶奉為了鎮館之寶,每當小長假一放,客流量劇增,于是博物館在附近的大學貼起了招兼職生的廣告。男主大學的專業是文物護理,受到師姐的委托,去到博物館打工幫忙,與之同行的還有其他幾位同學。其中有一對情侶,男生很有很有交際能力,三兩句便和其他人混熟了開來,一相比較,男主角的個性更顯得木訥呆板還有些陰氣森森的感覺,自然和其他人不怎么合群了。在博物館打工的第三天,因為參觀人數屢破新高,幾個同學被一起留了下來加班,打掃館內,不知不覺,便到了將近午夜的時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情侶里的女生膽怯地說道,“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哭?!?/br>“沒有吧?瑩瑩你想多了,我什么都沒聽到?!蹦猩π?,一把把女生抱在懷里,溫柔地說道,“別怕,抱抱就沒事了?!?/br>眾人見此情景,善意地起哄道:“簡直虐我們這些單身狗,燒燒燒!”“可是……”女生依然是一副害怕的模樣,瑟瑟發抖,望了一眼男生,終究還是咽下了話語。在另一邊,森與瞥了一眼這對膩膩歪歪的小情侶,扯了扯嘴角,繼續擦拭著展覽臺。在大家都在忙著收尾清潔工作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擺放在展臺中心的玉瓶冒出了一絲濃白的寒氣,像一只女人的柔美豐腴的手臂從玻璃柜里緩緩地滲出,須臾間,一位身著紫色齊胸襦裙的女子的身影顯現在館內,她踏著繡花鞋,形如鬼魅般地隱在了暗處,黑色的瞳孔里閃過一絲詭異的紅。剛剛被男朋友安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