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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開口說話的時候,他覺得嘴唇有絲絲刺痛,不由伸舌頭舔了舔,舔到了幾個小傷口。“沒多長時間,大概五六個小時吧?!泵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回答他,“睡好了嗎?要不要再睡一會兒?”男人有點兒心虛。懷里的人被他咬傷了,如果察覺真相的話,會不會秋后算帳?白樺伸手推開他,坐起來時忍不住扶著僵硬的肌rouSHEN吟了一聲:“哎喲,我的老腰……”睡覺姿勢不對,現在整個腰都沒了知覺。這么一來,嘴唇上的傷被他忽略過去。明博一邊伸手幫他在腰上按著,一邊笑話他:“還老腰。小孩兒不大,長腰了嗎?”白樺白了他一眼:“誰不大?你才不大,你全家都不大?!彼呀浫畞怼?不對,他現在在任務,這個時空里的他雖然已經二十來歲,但和明博比起來,確實不大。明博低下頭,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我大不大,你怎么知道?不然你量量?”一邊說,一邊抓著白樺的手不老實地往小明博那里放。白樺激靈一下,猛地縮回手,抬頭看向男人。剛醒時因為有點兒迷迷糊糊地,他其實沒怎么反應過來,說話做事基本全憑本能,這時候被男人的動作一激,昏沉沉的大腦總算是稍微有那么一瞬間的清醒,這才發現不對。怎么睡了一覺,明博對他的態度明顯不一樣?雖然兩人算是同居了一段時間,不過明博對他頂多言語上有點兒調笑,平時舉止卻稱得上有禮。他甚至覺得,自從男人知道他是ED之后,大概已經對他失去了那方面的興趣。誰會白白養著一個沒法上手的人?他能毫不擔心地搬進明博的住處,并且住到現在,未嘗沒有這方面的原因。可是現在男人的舉動,明顯是想和他發生點兒什么的前兆。雖說人貴有自知之明,而此時的他,一直忙著救人,很長時間沒洗過澡,忙起來時水都喝不上一口,糟踐到現在,已經不是一句“粗糙”能解釋得了的。他不由撇了撇嘴,意識卻重又有些混沌起來。“怎么了?”明博意識到他的分神。白樺邊仰過去邊模模糊糊地說了一句:“覺得明先生的審美實在有點兒與眾不同??!”說完之后,已經忘了自己說過什么想過什么的少年翻了個身,手壓到了男人明顯比平時粗長壯大很多的部位。這位公子爺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在災區吃不好睡不好,上火了?嘖,平日里養尊處優的家伙,就不該到這種地方來。白樺晃動著昏沉的頭腦,支起身子晃晃悠悠打開了床尾的藥箱,閉著眼睛在里面翻騰。明博看著智商明顯不在線的白樺,好奇地問:“你在干什么?”白樺終于摸到包清心去火的藥粉出來,遞給男人,指了指他下面:“呶,別說哥不疼你??!沒看到你上火了?給你包藥,去去火氣?!?/br>說這話時他下意識地覺得有點兒不對,可是大腦完全處于停擺狀態,完全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妥。生病不就是要吃藥么?明博又好氣又好笑,一下子把昏昏噩噩的小家伙壓倒在床上,聲音里充滿了危險的意味:“我為什么上火,你不知道?”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給有了欲望的人開敗火YAO的,這人還真是當醫生當得走火入魔了。小家伙平時看著猴精猴精地,沒想到剛睡醒時竟然這樣,一時明白一時糊涂,迷糊時讓他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揉到心里去。白樺后背撞到床上,有些疼。他眨了眨眼睛,終于真正清醒過來,停擺的大腦重新開工,他在腦子里飛速地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過了一遍,看著手里的藥粉嘴角直抽抽。瑪蛋!他這是腦子進水了?竟然搞出這么大的烏龍來?在現代時,白樺就有這方面的毛病,每次睡醒時總有段迷糊期。如果作息規律,不過于勞累,一般來說迷糊個幾秒鐘就能完全清醒。但這次他實在太累了,再加上睡的時間不夠長,姿勢也不舒服,種種原因加起來,迷糊期有點兒非一般地長,竟然讓他鬧出這種笑話來。眼見著壓在他身上的明博危險地抿起了唇角,整個人像是盯緊了獵物蓄勢待發的豹子,他不由嘆了口氣,拍了拍對方的后背:“喂,姓明的,我有病?!?/br>明博眼里浮起一絲笑意:“沒關系。反正我們兩個在一起,你肯定是下面的那個。你能不能硬,其實我不在意?!?/br>……這混蛋!他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在床上能讓他爽到就行,至于自己怎么樣,他完全不cao心?徹頭徹尾的自私!這個念頭剛升上來,明博卻已經放開他,坐到了一邊。白樺不解地看過去。不是不在意嗎?明博伸手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沒把你就地正FA,你好像還挺不愿意似的?!闭f著解釋了一句,“這里情勢不對,等我們回去了,你就老老實實把自己剝光光洗干凈了等著被寵幸吧!”他心里的問號更大了,半坐起來:“不是,我說,我們之間的關系……什么時候我同意和你那啥了?”就算是他救了他的舅舅,讓對方感激涕零到五體投地,也得明博以身相許吧?怎么到他這來就反了,救人反被艸?雖說就算沒有系統搗鬼,讓他在上面,他也做不到。明博伸手在他的臉上慢慢摸著:“我同意就行?!甭曇舨桓?,但話里的霸道意味卻很強。我看上,我想要,我出手。至于你的想法,不在我的考慮之列。白樺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這個該死的男人!是不是知道他最喜歡這款,所以故意勾引他?一時間,他身體里沉寂了兩年多的渴望又一次升騰起來,不停地叫囂著:來壓倒我吧!來折磨我吧!來粗暴地貫穿我吧!咳咳!白樺有些尷尬地躲開他還在自己臉上亂摸的手。不躲不行,再這么下去,他又得嘗嘗“冰火兩重天”了。帳篷外面傳來低低的交談,他聽出是之前找他進行手術的男護士的聲音,想到大概又新來了傷員,趕緊下床抓起一邊扔著的白大褂,挑起簾子走了出去。明博看了看手掌,嘴邊的笑意加深。這個小家伙雖然還強調身體上的毛病,但對自己并沒什么抵觸之意。他不想一直當柳下惠,不然不會不死心地幫白樺找那方面知名的專家,他想完完全全地擁有這個少年。這個念頭,從他把少年帶回到住處時就已經生根了。接下來的日子里,人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