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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話,自然是兩者都進行效果更好些。正想得入神,一只大手落到他的肩膀上,伊頓彎腰站在他身后,頭低得幾乎壓在他肩上:“看什么呢?”白樺感覺有水珠沾到他臉上,頭向另一邊偏了偏:“隨便看看?!?/br>伊頓看到開著的頁面竟然是遠在c國的白家的新聞,目光閃了閃:“小白想回去嗎?”白樺對他給自己起的名字不滿,皺了下眉頭說:“占了我的位置還要置我于死地,我看起來是那種打不還手的?”你就是那種打不還手的。伊頓在心里說,當然不會傻到把這話說出口,順著他的話問:“那你想怎么做?”“等我胸口的傷好了,我會把基因研究完成?!?/br>伊頓看著他白得有些透明的小臉,心里那種帶著憐惜的欲望又升了起來。這個小家伙,所謂的還手就是治好白家人的病嗎?難道他還指望著那對老糊涂和白眼狼會因為他給了他們生機就幡然悔悟不成!真是傻得讓人心疼!幸好碰上了自己,不然這小家伙這輩子都得讓人算計著。伊頓清清嗓子,關掉網頁,在鍵盤上敲了幾分鐘,笑著說:“小白要是有獎勵的話,我會給你個驚喜?!?/br>白樺迷惑地看著他。“你不想知道白圖現在干什么嗎?”伊頓故意在白樺耳邊吹著氣說話,如愿以償地看到小巧的玉色耳垂開始泛紅,心里暗暗得意。想讓小家伙接受他,現在就得多親近,潤物細無聲,讓他慢慢習慣自己的一些小動作。有點棘手的是,小家伙應該喜歡女人,不然以前不至于讓那個叫鄭玉珍的婊子得手陷害。雖然查出來的消息是白家大少爺強J了二少爺的女人,二少爺情深不悔,堅持和深愛的女人結婚。白大少爺事情敗露,不得不借出國躲避風頭??梢令D不是普通人,大家族里勾心斗角的齷齪他懂的只多不少,更何況和小家伙相處這么多天,白樺的為人怎么都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尤其鄭玉珍竟然還是大少爺的前女友,這其中的一切實在耐人尋味。當然,當務之急是要看看那個惡毒女人現在在小家伙心里還占著什么位置。如果小家伙還像以前那樣刻骨銘心地想著對方,伊頓不得不考慮要用更激烈一些的手段了。就算拼著讓白樺一時傷心,也必須把那個女人從小家伙的心里徹底剝除掉。他伊頓看上的人,那就只能是他的。“怎么看?”“你按一下回車鍵試試?!?/br>白樺半信半疑點下去,電腦屏幕一閃,由滿屏幕的字符切換進畫面,很明顯那是一個華麗的房間,正對著的大床上兩個人影正糾纏的難舍難分。“白圖?鄭玉珍?”他失聲叫出來。靠著腦子里的記憶,他很快就認出了那對正在上演兒童不宜鏡頭的主角是誰。伊頓看到他說完后趕緊捂住自己嘴像是生怕驚動對方的樣子,愉悅地笑了一聲:“沒關系,他們聽不到?!?/br>白樺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眼睛睜得大大地,那樣子更讓伊頓瞬間想起某種食草動物,油然而生ROU躪的欲望:“你怎么做到的?”白樺自問不是電腦小白,像這種監控對方的手段,一般都需要和對方有所接觸才行。但a國和c國相距何止千里,伊頓在這邊勢力再大,難道還能滲透進c國?沒有受傷,沒有悲痛欲絕,只有震驚,這是個好現象,看來小家伙對那個女人已經沒什么感情了。他就說嘛!就算再愛,被那么深地背叛和傷害,怎么可能還念念不忘這小家伙是爛好人,又不是被虐狂。伊頓完全放下了心,他笑了笑:“很湊巧,我電腦懂得多一些,”他低頭親了親白樺的頭發,“就像你的醫術一樣。不過是個小程序,安裝的方法也很簡單,從他的公司網站開始追蹤,雖然這事說起來確實需要點兒時間,但在我這里,”他不無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想完成并不難?!?/br>白樺的心一抖。他的醫術可不是略懂,如果伊頓的電腦水平真能和他的醫術持平,那得強到什么程度?難怪能在對方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監控對方。這是不是說,只要伊頓想,這世上任何一臺連接著網絡的電腦,對他來說都不是秘密床上的人還在咿咿呀呀,就在白圖想直奔主題的時候,床邊的手機鈴聲響起來。白圖不耐煩地起身,接通電話,聲音里還帶著沒發泄出來的火氣:“這時候打電話,你最好有個好點的理由?!?/br>電話里不知道說了什么,白圖的臉色漸漸好轉:“是嗎?還是追蹤不到?”他笑了笑,“一個廢材,除非死了,不然怎么可能突然一點兒蹤跡都沒有。那個廢物死了就好,等這樁生意談完,你直接回來吧。老爺子那邊當心點兒,別走漏了風聲,不然你知道會有什么下場?!?/br>掛了電話,他伸手做了一個抓緊的動作,冷笑一聲。鄭玉珍貼過來,嬌滴滴地問:“怎么?”白圖長出口氣:“最后一塊絆腳石掀開了,以后這個白家就全是我白圖的了?!?/br>鄭玉珍漂亮的大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笑容又美又嬌:“恭喜老公得償所愿?!眱蓚€人很快又糾纏到一起。白樺冷冷地盯著屏幕,一言不發。再爛好人,被人這樣明目張膽地算計,都不可能高興。伊頓伸手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畫面和聲音全部消失。他嘆了口氣,把渾身僵硬的白樺摟到懷里,伸出手掌捂住他的眼睛:“想哭就哭吧?!?/br>先前想徹底打破小家伙心里對以前那段感情的幻想,可真做到了,他卻有些內疚和心疼。白樺咬著嘴唇,努力壓抑平靜的聲音里透出一絲脆弱的顫抖:“我有什么可哭的?幾年前我就知道他們合伙陷害我了,你還指望我對他們有什么奢望?我只恨剛剛的情景沒錄下來,到時候放到老頭子面前,也讓他知道一下,到底是誰瞎了眼!”白父白母是他這一世的親人,不過嚴格說來,他只承接了第九世的rou體和記憶,第九世的情感他完全感覺不到,當然沒有受傷的感覺。報復是必須的,畢竟那是刷善人值必須的途徑,至于被傷害的感情不過是做戲。伊頓以為他在逞強,低聲哄他:“只要你想,我們會有機會的?!币贿呎f,一邊慢慢拍著白樺纖細的肩膀。如果讓他的手下看到了,估計會把眼睛瞪出來。他們老板一向果決,雷厲風行,什么時候會這么溫柔白樺聽到他話里的那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