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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找了劉占和弟媳坐在一塊兒聊這個事兒“你們把房子賣了吧,你們選好房子之后,我會讓爸媽住在你們周邊,爸媽不想和你們離太遠,我不太希望這種事再發生,你們也好自為之”弟媳笑著說“大哥,那你是不是以后就經?;貋砹恕?/br>劉碩抬眼看了看她,沒有答話,劉占一直看著劉碩,有些愧疚,說到底他也不想變成這樣,但他總覺得和媳婦兒結婚的時候沒給買上任何一樣值錢的家當首飾,還是虧待了她,現在提出這個要求,實在是不想再拒絕“哥,能住多久”“幾天吧,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弟媳見兩個人聊了起來,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她是希望這兄弟倆的關系很好,沒想到劉碩現在這么有錢,還真是不能怠慢了,臨走還給劉占使了個眼色,讓劉碩厭煩透頂劉占低著頭,臉上盡顯深深的愧疚“對不起,哥”劉碩點了支煙,深深的吸入肺里,再慢慢的吐出“我該謝謝你,照顧爸媽你cao盡了心,還要安慰你貪心的老婆,我的事兒給家里添了不小的麻煩,這么多年,辛苦你了”“哥”“你們買房子的錢,剩下不夠的,我給你添,算是對弟媳的感謝,以后,也叫她收斂些吧”劉占看著劉碩一臉疲倦,感到自責,但劉碩的意思他明白,也不會辜負他的期許“哥,我會照顧好爸媽的”“恩”劉碩回公司,是一個星期之后,忙碌的日子讓他疲倦不堪,但他明白對于他來說,更加重要的是什么,生活總是這樣不堪重負,但人還得在有限的生命中安然度過,這是所有人渴求的,急于表現的生命的價值但這些一切的一切對于劉碩來說都不重要,從前他總是有一個理由說服自己,要讓自己打到期許的目標,如何如何,但現在他突然間輕松了,卻并不比以往輕松多少他多少被這樣的放松打的找不到頭緒,焦慮不安晚上劉碩接到了柳朝晨的電話,卻約在了一家茶餐廳見面,劉碩面色蒼白,味如嚼蠟,柳朝晨看著劉碩不情不愿的模樣,多多少少有些沒底氣劉碩這個人在外人眼里其實沒有那么完美,大小毛病一堆,死人臉,棺材板,利益當頭不管不顧,除掉感情問題,就基本兩手空空,可是愛情來到了,春天盛開了,卻又經不起波瀾曲折,因為一點插曲,就放棄了花大把時間培養的感情劉碩這個人,其實自私的很柳朝晨不夠了解劉碩,這些問題在他的眼里全都化作不值得,他認為劉碩也許是和他接觸了一段日子,覺得大小毛病一大堆,可能自己在他的眼里就屬于遠看欣賞但不能手捧的玫瑰,這種毫無自信的折磨在柳朝晨清醒的時候,已經讓他們分道揚鑣雖然依舊保持著床伴關系,但柳朝晨明白,他比誰都清楚,更不想自欺欺人,自己有多么的被劉碩吸引所以在這頓晚餐即將結束的時候,柳朝晨說話了“我們重新開始吧”這是柳朝晨在多少個夜晚里輾轉反側,鼓足勇氣說出的話,他希望自己清醒明白的還早,希望劉碩還留有一絲感情但是劉碩說“你在開玩笑嗎?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不必打電話給我,何必找這種理由來讓我消失”柳朝晨抓緊餐布,看著劉碩拿起紙巾擦嘴,那種冷淡的表情不會因為什么事而起變化,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樣子了劉碩是當真的,語氣里不帶任何的玩笑成分,柳朝晨咧開嘴角,低聲發笑“是啊,你一句話說不喜歡了,擦擦屁股走人,卻順便帶走了我的心,你是不是要想方設法還給我才好”劉碩覺得好笑“你以為我花了多長時間擺脫你的,我只是買醉了一夜,就把這八年的時光忘得一干二凈,我第一次覺得輕松,這還要感謝你才好”柳朝晨眼看著劉碩拿起車鑰匙走人,卻無法開口說出一句挽留的話來,他緩緩閉上眼睛,緊繃的肌rou終于得到放松,卻像失去了支點一樣,雙腿使不上一點力氣,讓自己離開這個挫敗的空間過了很久,柳朝晨才慢慢站起身,失魂落魄的自言自語“劉碩,你要教給我怎么忘了你的方法,才能逃跑啊”?☆、25? 柳朝晨近乎瘋狂的想念劉碩,但他清楚的明白劉碩的意思,所以他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想再糾結于這段感情的始末禍不單行,可能說的就是柳朝晨,也許是他犯了太歲,也許是事業發展太過順利,總而言之,柳朝晨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震驚的正確反映應該是柳朝晨的樣子,大腦似乎短路,有些供血不足的暈眩,等反應過來,又一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他有一個表姐,可以說幾年都沒有過聯系,但她今天卻打電話來了,她說“快回家吧,你爸媽出事了”老家的房子是燒煤的,煙筒今年沒有通,經常反煙出來,昨天夜里點了火炕,卻忘了看火,一對老人因為一氧化碳中毒,來不及搶救了,發現的是柳朝晨的姑姑,正好來家里送東西,結果發現兩人已經氣絕,法醫說,已經死了五個小時以上了柳朝晨撲通跪在父母的尸體前,嚎啕大哭“爸媽,你們還沒享福,怎么能先走了呢”這一瞬間柳朝晨有些崩潰,他后悔很多事情上沒有聽從父母的安排,他后悔從小到大頑皮搗蛋,他最后悔自己整天忙于事業卻沒有時間回家來看看這一眼,卻是最后一面韓昭和鄭恒知道這個事兒已經是三天后,不敢給柳朝晨打電話,也明知道安慰起不了任何作用,兩個人打電話約了見面“哎,這么突然”韓昭點了支煙看看鄭恒說道“是啊,我這不是接到你電話,我還不知道這事兒,你給柳朝晨打電話了嗎”“沒有,不知道怎么說,他這會兒肯定誰都不想見”“什么時候辦葬禮啊”“明兒就是,咱們今天就得趕過去了,也幫著他們家忙活忙活”“行,對了,你給劉碩打電話了嗎”鄭恒搖搖頭“還沒,現在通知一下吧”這個時候的劉碩正在公司撰稿,頭疼得要命,看見鄭恒的電話本來想不接,但一遍又一遍讓他有些心慌“喂”“怎么不接電話啊”“忙,怎么了”“柳朝晨家出事兒了,你是不是不知道啊”劉碩摘下眼鏡慢慢的靠在沙發上“出什么事兒了”“他爸媽星期二那天晚上去世了”劉碩有點兒蒙,但他清楚這些人不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電話里的鄭恒又說“不管你們因為什么事兒,這時候你都應該去看看的,算是安慰安慰他也成”“你們什么時候走”“我們在XX大路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