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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所以下午直接搬上車走就可以了,上一次是有柳朝晨的幫忙,兩次就結束了,這一次跑上跑下的只有自己一個人,一會兒就覺得累了,但劉碩還是堅持在今天結束,倒不是明天上不上班的事,他實在是沒辦法繼續和柳朝晨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了新房子的灰塵很大,一個晚上是收拾不完的,索性就只打掃臥室和浴室,其余的等明天在整理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柳朝晨家的鑰匙還在自己手里,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電話過去柳朝晨正檢查設計圖,忙的正歡,看見是劉碩的電話想了想還是接了“喂”“鑰匙怎么給你,明天送到你公司嗎”柳朝晨一驚,想說自己已經走了,不過一聽劉碩這個語氣,多半是知道了柳朝晨在撒謊,尷尬的說“改天,電話聯系”劉碩掛的很快,似乎一句話都不想和他多說,柳朝晨摸摸鼻子,然后對身邊的李成說“我撒謊那么明顯嗎”李成戴著眼鏡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柳朝晨“怎么這么問,你撒謊被識破了”“啊”“還行吧,我看不太出來”柳朝晨想了想,覺得自己手法也是太拙劣了,昨天沒回家,劉碩今天搬了一天的家,自己一天都沒回去一趟,既然要出門,連半件換洗衣服都不拿,怎么能是準備好出門了呢“哎~”柳朝晨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后繼續開始工作鄭恒閑來無事給柳朝晨打了電話“干嘛呢,孫子”“靠,干你呢”“哎,出來啊”“我忙呢,沒空,手里一大推活兒,忙死了”“讓劉碩幫你啊,有閑人不用,干嘛,他不是住你家呢么,你們鬧別扭了,你不像是那種有人不用的人啊”“鄭孫子,你這一大堆問題,我先回答你哪個啊”“你還是回答我什么時候結束能出來吧,我讓我老婆管得太厲害,她最近回娘家了,我能放松放松了”“沒空,再見”鄭恒看了看被無情掛斷的電話,嘆了口氣,又開始翻找,下一個就是劉碩,想都沒想就撥了過去“喂,小碩啊”“什么事”“想你了,出來啊,請你嗨皮”“沒空”“干嘛啊,那么忙,我和韓昭在烤rou店呢,不出來喝一杯”“哪家啊,我一會兒忙完了就去”“就老胡同的那家,快點兒啊”鄭恒掛了電話,敲了敲韓昭的碗說“他們鬧別扭了怎的,我聽著都不太友善呢”“怎么,劉碩也不來”“不一定,聽那意思不太想來”“嘿,我請吃回飯還組不成局了‘”“你有錢沒地兒花給我點兒,我家的商店最近不太好過”韓昭喝了一口酒,看著烤的滋滋冒油的rou說“你什么時候好過過,不過劉碩和柳朝晨上學那會兒關系那么好,怎么覺得上回聚餐的時候,沒見他們說一句話呢”“誰知道了,柳朝晨連劉碩的電話都不知道,誰知道他們怎么了”“哎,真是時間催人老啊,連上下鋪都不親了”“喝酒”劉碩忙鋪好床擦完地已經九點多了,忙了一整個下午,現在餓的發昏,剛剛聽鄭恒說在吃烤rou,自己好像都聞著rou味兒了直接開車去了烤rou店,幸好兩個人喝得開心,沒走,不然劉碩這頓烤rou就要過些日子才能吃的上了韓昭一見劉碩來了,高興的招手“快來,就差你了,我rou都糊了”劉碩坐下之后也沒聽他們兩個人扯皮,吃飽了才抬頭問“你們倆怎么想起出來吃飯了”韓昭一擺手“慶祝他擺脫老婆的控制”鄭恒聽了笑著說“本來想叫柳朝晨的,那孫子說忙,就沒來”劉碩沒說話,跟著喝了口酒,韓昭使了下眼色,然后問“你和柳朝晨吵架了”“我們有什么事兒好吵的”鄭恒一拍桌子“我就說么,你還住他那兒呢”“搬出來了,找到了一個好一點兒的房子”韓昭用胳膊一推劉碩說“就是,男人么,得自己住才方便帶人啊”鄭恒打斷韓昭問道“你怎么不買個房子啊,這么些年租房錢都夠再買臺車了”劉碩晃晃腦袋“我沒想好在哪兒定居”“住我家樓下吧,我媳婦兒做菜真的好吃”劉碩看了一眼韓昭說“住你家樓下,你不得攆我走啊,不擔心啊”“哎,對你放心,哈哈”三個人聊著聊著就半夜了,只有劉碩一個人開了車,又喝了酒,韓昭和鄭恒只能打車回去,一路上還說“不讓他喝酒好了,咱倆還能省點兒車費”鄭恒罵道“你TM少喝點兒酒,你的車錢就出來了,買臺車吧,大哥,我也能蹭蹭”劉碩回家之后累的倒頭就睡,但這個時候的柳朝晨可沒那個心情了,他突然很失落,回家之后不再是亮著燈的客廳,飄著菜香的廚房了劉碩放下外套,躺在沙發上,這屋子里不再有劉碩的任何物品,劉碩是個心細的人,他的每一樣東西整齊擺放,整理的干凈利落,絕對不會落下任何物品讓自己再多跑一趟柳朝晨翻了個身,想了想,是不是該找個女人了?也許自己是缺愛了,才會對那個小子感到懷念最后柳朝晨還是穿好衣服去了常去的那間酒館,找了他常點的女人陪酒,睡了他常睡的女人女人惹火的身材擁抱著柳朝晨,柳朝晨因為喝了酒有些暈眩,鼻腔里都是女人的香水味,女人嬌嗔的說“你好久沒來找我了,聽前臺的小玲說,你也沒有來找過其他人,嚇得我以為我失寵了”柳朝晨捏了捏女人精致的下巴,笑著啄了一下柔軟的唇說“哪兒有人能抵抗你的誘惑”“討厭”男人是視覺動物,感官的視角看著伴侶,香艷的畫面刺激著口味,調動這一切可是暫時的吸引又能怎么樣的,面對同一張只有性沒有感情的臉,是個人都會膩的,柳朝晨卻在這最激情的某一個瞬間,眼前浮現了劉碩的那張睡臉柳朝晨嚇了一跳,隨之結束了和女人的糾纏,女人拿著柳朝晨的錢,親了他的臉頰說“為了你我也不會走,等著你再來”柳朝晨沒回答,這時候他沒有多余的心思去理那個女人,滿腦子都在想,自己是不是神經了,是不是病了,我靠怎么會想起劉碩來?好死不死非得是劉碩柳朝晨慌了,開著車就回家了,洗了澡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睡覺突然之間柳朝晨的心好像被捅破了,被劉碩的身子擠破了那張模糊不清的紙,直愣愣的站在柳朝晨的面前柳朝晨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招架得住劉碩的告白,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更清楚欲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