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噀】(4)
04眼前無路想回頭。 后來人們經過那個軍營的遺址,都會說,真是貪心不足呀!看,貪欲會招來 多大的禍患。 那燒成焦黑的古木、石縫里據說是洗不去的血跡導致的黑紅顏色、還有泥土 里有時候還能刨出來的骨殖、始終沒人敢去喝的井底的水,都在為禍患作著背書。 禍患是跟著禍水來的。 那禍水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生了副名器:千環套月。 聽說有幸給她破處的男人,捅進去的當時就會被絞紐得失身射精。 奇怪的是,號稱是她個的男人,有好幾個,都在不同的城市,都言之鑿 鑿,敢向上帝起誓。 就算搬幾臺測謊儀給他們,都不在話下。 不過他們每人見到柳姑娘的時間,總要隔那么幾天。 那是小姑娘處女膜修復需要的時間。 趙家雜耍班有個怪物叫作瓶姑娘。 瓶姑娘有個孿生jiejie叫柳姑娘。 你看瓶姑娘好看嗎?你想睡柳姑娘嗎?還是處哦!當然要貴一點。 十兩銀子!當時縣令的月俸也不過二三十兩吧——我們不算灰色收入。 拿縣長的小半個月工資去睡一次女人,無論如何不便宜。 但交易的男方本人,都覺得太特么值當了。 再讓他們一次機會,他們還要買春!就買柳姑娘的春!趙團主夫妻倆簡直笑 不動。 自從發現小姑娘的處女膜會自我修復之后,他們是有多天才,才會想到了這 個主意。 過幾天換個地方,每次都把她當處女賣——事實上的確有那張膜,而且她自 己長的,又不是人工放進去的,就是處女沒錯??!他們也不算詐騙。 直到他們到了一個兵營。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如果他們識相,遠遠看見兵營的旗幟,就悄悄從旁邊過去了,也就沒事了, 偏偏趙團主夫妻倆要錢不要命的,互相商議著,雖然軍營里人多,但小姑娘天生 奇器尋常男人插幾下就會射,一營人做個一天一夜,大約也做得過。 就算每個人打六折,給六兩,一營也有八九十個人吧?也有五百兩銀子了! 這生意硬是做得!趙太太又想到個好主意,附在她男人耳邊一說,男人頓時笑得 見牙不見眼的,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偏你鬼主意多!」 趙太太腰一扭,翻起一陣臀浪。 于是趙家雜耍團就去給軍營們獻藝了。 也蹬缸、走高索、流星舞水、花樣飛刀。 軍爺們也喝彩,那彩卻也喝得像是起哄;也起哄,那哄卻也起得像是捧場。 他們似是還活在荒野中,是狗退回到馴化之前,彷佛仍有點家養樣子,脾性 還是牲畜的,你不知道他一聲吠叫是在求包養、還是要沖上來叼一口rou。 抑或兩者都有。 阿珠和小王拿著盤子掠場求賞時,軍爺們不賞,光著眼看阿珠和胸和屁股, 還有小王的羸弱臉蛋與屁股,笑著。 飛刀薛不信邪,拿著盤子再掠一遍,軍爺們還是看著他的胡碴、看著他咧開 的胸口、看著他勁道的腰和屁股,笑著。 笑得仍然介于狼與狗之間,但那雪亮的牙尖總是渴rou的。 飛刀薛只能信了。 傳說兵老爺們能饑渴到這種程度,進了軍營的只要是個洞,就能被cao爛!管 你長在前頭還是后頭!軍妓兩腿間的xue能塞進一根樹樁!他眼巴巴地回頭問團主 要主意。 軍老爺們在他后面一浪浪的叫,要新的表演,要阿珠的胸來摸摸,要小王脫 了褲子拿屁眼接錢,要飛刀薛回去叫他老母來,不然他們就自己動手了!那瓶子 也砸了!里頭的姑娘隨是花瓶形狀的還是水桶形狀的,都請來嘗嘗他們的jiba! 至少那張嘴還能用??!團主你那張嘴要是叫不出好表演,就也趴下來給軍爺們泄 泄火吧!饒是趙團主大風大浪都見過的,都有些腿軟。 幸虧他跟老婆是定了錦囊妙計過來的!趙團主請軍爺們稍安勿躁,他當然有 好節目,就請軍爺們享受的。 對,就是cao!不不,不是那個挨飛刀的大姑娘,她不挨cao——軍爺軍爺,請 看!一個身體固定在飛刀的架子上被推了出來。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趙團主在旁邊介紹:這是瓶姑娘的孿生姐妹柳姑娘,還是個處——軍士們已 經sao動起來,看著那嬌嫩的皮rou,在粗糙的木架子上面;柔若無骨的身體,給指 頭粗的繩子牢牢綁著,腿拉向兩邊,露出當中細萋萋的芳草,下頭半掩半藏的小 花骨朵。 他們眼睛都綠了,全都想個沖過去。 趙團主有點害怕。 他見過的兵痞算不少了,好像都沒有今天的這營人這么兇。 他不知道這一營的兵上次打了個很大的勝仗,但是沒有得到足夠的獎勵,連 長官都被上頭叫走了,至今不知吉兇生死。 他們現在正是憤懣sao動的時候,像流動的火,只還沒炸,卻在雜耍團身上發 作出來了。 總之趙團長將嗓子拔到極限才好不容易叫回他們的注意力,當然軍兵們肯聽 ,也因為他這個提問確實有理:誰做個?禽獸是用角斗來決定的。 可人跟禽獸不一樣。 人有錢??!趙團主拿出一個瓦罐:誰能拿出最多的錢,誰就能做頭一個!要 現金!趙團主不傻,知道這些軍爺是信不過的,只能拿現金,回頭賺夠了就跑, 落袋平安。 就是有個事兒他還是得說清楚:這對孿生姐妹身體都特殊,瓶姑娘是長在瓶 子里的對吧?柳姑娘雖好歹是人形,但是花xue特別的??!摸骨先生給她摸過的… …軍大爺們聽到這里都像群狼一般的哄笑了,jiba也頂得更大了,硬得都受不住 了。 如果能靠打的解決,此地已經見血了。 幸虧他們還有理智,知道不能為了cao個嫩逼就互相內斗一場。 他們一邊檢點自己到底有多少錢、一邊盯著同伴別拿假金蠟銀來騙人,一邊 耳朵里半聽不聽地刮進趙團主的警告:逼特別緊!讓人秒射!誰如果自信能撐過 百下以上的,可以來跟團主對賭??!兵們都很興奮,一個都不信自己會秒射。 終于有一個人以六個十兩的官銀元寶奪冠,往jiba上吐了口唾沫,掰開小姑 娘的花唇,馬眼剛挨進去,就贊一聲:「好yin逼!」 軍兵們哄笑:「馬六子你都沒進去你就知道是個好yin逼!」 「你索性別進去了!」 「你輕點捅,莫讓兄弟們沒得玩!」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眾目睽睽之下,馬六子guitou在那小yinchun上蕩了一蕩,已覺舒爽,心里暗自告 誡自己不可太快交代了,怎么都要撐至千提以上,好長面子的,到時被捧為營中 勐男,有半輩子的面子好吹,也不枉這死人身上拼命奪來的六個元寶!小姑 娘花徑里才不過微濕,如萋萋的露氣,馬六子哪里管她?發聲喊,已經撞了進去!軍兵們都齊聲鼓噪:「馬六哥破了城門!」 「殺個血流飄杵!為我等開路!」 「咦殺呀!怎么不殺了?」 馬六子趴在小姑娘身上,臉漲得極紅,覺得那jiba被層層套住,軟嫩咂摩, 竟然馬上就要射了!在沖破那層膜的時候都想立刻開火了!他不敢動,怕真的就 這么射了,六個銀元寶??!而且不要被全營兄弟笑一輩子!可是他這么趴著都已 經僵太久了,已經被人笑了。 而且小姑娘的雙乳被他趴壓著,柔若無物,那么爽的感覺,果然還是想射! 喵蛋!不管了!拼了!馬六子大吼一聲,抬起身子,發蓬如獅,雙拳緊握,拼盡 一生之力,將全副心志集中在臍下這副兩彈一星中,勐進勐出,再不敢水磨細做 ,就盡了血氣之勇,竟沖到二十提!最后狠狠往前一撞,幾乎要把兩個蛋都擠進 那花xue里一般,然后僵住,足有九十秒。 他射了整整九十秒!一圈剎那間雅雀無聲,只看著一字打平的嫩腿中心:如 果射了,怎么沒有jingye流出來呢?好一會兒,馬六子終于緩緩退出,guitou從花徑 中徹底脫離時,「叭」 一聲,攙著處女血絲的濃精至此才跟著涌出,隨即花口翕動著合上,怯生生 閉緊,將jingye又含在了里面!場面一度安靜,勐然,爆出了一片叫好聲!接下來 的生意就熱鬧了。 趙團主夫妻滿面紅光的維持秩序。 請大家交錢。 是賭注哦!都說了這個小姑娘yindao緊吧!叫人受不了吧?誰如果能堅持到一 百下以上的,本團不但讓你白玩,還百倍返還哦!當然如果堅持不到一百下的, 賭注就給雜耍團落袋平安謝謝嘍您嘞!這些兵油子真要交錢嫖娼還覺得有點憋屈 ,一聽說是賭博,全都撒開膀子給錢!只是插進小姑娘的花徑里,就沒有一個能 撐至百下的。 能撐到五十以上的都是好漢!沒關系,反正下次再往她嬌軀上揉揉捏捏、挨 挨擦擦,馬上又硬了,又能再來一發!大兵們都覺得自己射是因為缺乏女色太久 了,才會這么早交糧。 頭糧交掉,下次一定能表現更好!銅子兒碎銀粒雨點般落入雜耍團的罐子, 一會兒滿了,再換個簍子來。 小姑娘的肚皮也慢慢地鼓了起來,吃了太多的jingye。 趙太太請大家讓一讓,著她把jingye先摩按出來再說。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按下去要輪到的大兵不樂意,jiba硬得都出水了,一次都還沒輪到呢,怎么 就要等?也不缺他一個!他挺著jiba就插進去。 旁邊的兵爺們油嘴滑舌建議趙太太一邊給小姑娘按出jingye,一邊可以噘著屁 股也給兵爺們插幾下,還有大奶子也不妨助興的給摸幾把。 對了,能rujiao否?趙太太饒是厚皮老逼的,也給他們唬得節節敗退,忽聽小 姑娘那邊發出一聲清嘶,如裂帛撕風,似鳳哭鬼泣,直著脖子細細的拋上去,倏 然而止,卻聽得人頭皮發麻,耳朵旁邊久久彷佛還有余韻。 她到高潮了。 千環套月,憑多強壯的漢子進去百余回之內都要交代的,黑心兩兄弟交替半 個晚上射到腿軟都沒能喂足的花心,被這一營的五百人輪到百五十根jiba抽 插了第三十提時,終于高潮了。 這百五十人被她一叫,jiba一抖,拼命沖刺,瞬間也射了。 看著那嫩嫩的小肚皮,又鼓起來了一些,疲倦而榮耀地退出了jiba。 還有好幾根挨不著洞眼子的jiba,在主人的手里擼射了。 趙太太早已躲開去,趙團主接過油壺在手,團圓揖懇求他們:「老總,老總 哎,看咱們小姑娘肚子要是炸了,大家沒得玩,還容我將老總們的賞賜從她逼眼 里擠出來,才好繼續的?!?/br> 就在他們哄笑聲中將那熱油倒在手心里,搓了搓,在小姑娘肚皮上一圈圈的 摩,另一手撐開她的花徑,肚子上的手心在她肚臍眼上一記記的按下去,終于讓 那張小花嘴把jingye一口一口吐了出來。 還沒有吐干凈,百五十一個已經忍不得,又提槍上陣。 趙太太走開去,早已被撩撥得意馬心猿,提起裙子自己摸摸,罵聲娘,原來 那張肥逼里yin水沃野,將小衣都澆了一片濕,風一吹,粘冷好不難受。 有那挨不上趟的兵丁,拿著銀錢招她。 她半推半就,將人帶到樹后,悄聲道:「一個個來!莫叫我老公聽見。唉, 輕些!」 兩個兵丁已經解開她衣領,一邊一個對著那肥奶子啜,另一個撩開小衣,對 著那水濫成災的肥逼直cao進去,還有一個用手指開始進攻她的屁眼子。 小姑娘在木架子上,嬌嫩的后背在不斷沖撞中,漸漸磨破出血。 然而新的傷口剛剛淌血,最初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沒有人發現。 她的花徑里早就流出了血絲,沒有人在乎。 日出又日落,她還是沒死。 士兵們還在狂歡。 她聽見阿珠的尖叫,趙團長的尖叫。 叫聲又停了。 又起了新的叫聲。 她偏過頭。 阿珠像一丬死豬rou般被摔在她身邊。 后頭兩個男人,像叼rou的勐虎、或者皮rou上的螞蝗一樣,絲毫不放松的,壓 阿珠在地上。 小姑娘沒看明白那兩個男人是怎么一起使用她的下身的。 但是再遠些,趙太太的yindao里,確是有兩根棒子同時插進去了。 旁邊,趙團主的肚子上豁開了一個口子,也有士兵紅著眼在那口子里抽插泄 欲。 再邊上是幾個銅錢銀粒散落在打翻的簍口邊。 再邊上,飛刀薛的死了的腳。 人們放出了魔。 魔開始狂歡了。 以為既得利益的、以為置身事外的,欲潔何能潔。 阿珠臉隨著身體一顛一顛,眼睛定定的對著小姑娘,如死物一般。 但她真的死去,是好一會兒之后的事了。 兵營旁邊,大批火把好似從天而降的撲來,人頭隨之飛起。 小姑娘茫然的看著那血霧,片刻,輕輕側過頭,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