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噀】(2)
02Letsbeoavessel 那條船有年頭了,新近還刷過桐油。上頭五彩的幡幔、束劍的鋼索,拉拉雜 雜混在一起,間中起幾個男女的笑罵聲:「你拉著了我的褲頭」「你短我兩個餅 子,要rou的」 船邊有個婦人,奶子一個就抵得上人腦袋大,也沒束好,就那么晃晃蕩蕩的, 露著皮rou,呲著牙花,腳蹬在舷上看個結實姑娘和一個黃瘦的小伙子在洗衣服, 一時嫌胰子放多了、一時又嫌錘重了傷衣服、一時又嫌洗不干凈。正嘵嘵不足, 眼見得兩個男人急呼帶喘的扛了一個東西趕來,看是認識的,登時就笑了:「黑 心兩位賢昆仲,今兒怎么氣力如此不濟。喲,怎么這臉色!敢是昨兒一晚上做賊 去了么?」 黑心二兄弟一起抬頭看她。黑心老大就啐了一口:「趙太太!您老還是把奶 子束起些吧!本來就比我還黑了,皮子再吹皺些,好做我活奶奶了!」 那婦人是團主太太,膚色雖深些,并沒有到很黑的程度,另外身寬體胖,皮 子難免松一點,卻最忌恨人說這個,指著黑心兩兄弟就罵:「你們這死了不知栽 哪處屁股溝子的——」 「先把生意做了吧!」黑心老二實是扛不動了。 那洗衣服的姑娘和小伙子,就跟沒看見一樣。該干嘛干嘛。趙婦啐了口唾沫, 往旁邊一讓,叫他們進艙去。 黑心老二經過時,在她腰身上兜了一把,叫聲:「我的乖乖,又肥美了。趙 團主真養得好老婆?!?/br>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趙婦一腳就踹過去:「我把你這爛嘴斷命的!去水里涼快涼快——當我聞不 出你們一身的味呢!」 她腳勁大。黑心老二雖然沒有真的砸破舷窗,但也往前一栽。連手里的活寶 貝也幾乎脫手。虧得黑心老大拿自己身子接住了,呲牙咧嘴道「你壓死我得了?!?/br> 趙婦叫聲該。連他家兄弟也嘻笑道:「你被人壓還一次也是該應的?!?/br> 黑心老大氣道:「別人壓我也罷了,你湊什么熱鬧?我壓過你么?」一邊看 趙婦把簾子放下了,就將衣裳松開,露出里頭的人道:「你看這貨色,趙太太, 不是我說!十兩銀子要不要吧!」 趙婦看那衣不蔽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都曼妙的纖細身體,半晌哼了一聲: 「好看是好看。我們又不是窯子?!?/br> 「你們有甕子!」 趙婦還是哼著,沒有回答,拿腳去小姑娘腰眼上踩了一腳。只用了兩分力氣, 小姑娘吃痛,蠕動了一下。帶動全身曲線。黑心兩兄弟喉結跟著動了動。 簾子打開了。 趙團主籠著手進來,呲牙笑道:「什么事?」 黑心老大叫聲「好」:「當家的來了。你來拿主意。這貨色要不要十兩雪花 銀?」 趙婦兜口截道:「這樣大了,怎好塞進甕子里的?買了抵什么用!」 「別看大,但軟呀!」黑心老二就上前扳弄小姑娘的四肢示意。什么口嚙足 尖、臂挽足踝。搬動間,妙處畢現。 趙團主咽了口唾沫。 不管怎么說,先把貨色清洗一下看吧。 于是留下趙婦跟黑心倆兄弟談價錢,趙團主搬了小姑娘到船尾去。那里一個 艙室平著甲板往下,是掏空的,里面養著幾尾鮮魚,以木柵封住,與江水相通。 平常船上的女性外頭溲溺不便,也會就在這里解決。所以旁邊總是架著幾杠竹子、 掛著晾曬的衣物,權作屏風。 趙團主將小姑娘搬到此處,將她下身整個浸在水中。這些魚先是一驚,之后 發現是嫩rou來了,都聚攏喋啜。啜的只是人的表皮,不疼。趙太太她們每常也會 把腳伸進水里讓它們啜死皮的。一邊趙團主手已伸下去掬了一捧清水來,先在她 紅腫的嘴角臉頰拍了拍,越看越愛,手就往下移。 他手形肥厚,皮膚因為常年的奔波工作而粗糙,撫在那小酥乳上。已經被折 磨得紅腫的酥乳更顫了一顫。乳尖更挺翹起來。 「就有反應了?真是個小yin蟲!」趙團主低聲喃喃著,又掬了捧水來拍在酥 乳上。 小姑娘受冷,下身又給魚們來啜著。連腿根都被啜到了。喉嚨里一聲輕嫩的 呻喚。趙團主只覺檔中那話兒更硬了,一邊大力掬水把她胸前肩上凝硬的精斑搓 去,一邊yin笑道:「叫什么名字?怎么落在那兩兄弟手里了?你半夜出來干嘛? 跟情郎私奔?把家里東西偷出來了吧?有多少金子銀子?放哪了?」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盤問了幾句,不見回答,惱得將她翻過來,擱在自己膝頭,軟軟的小陰部就 貼在自己腿部,看那小細腰自己就壓了下去,將臀部越發翹得姣好誘人,jiba已 經硬得一跳一跳的了,拍一掌就打在已經蹂躪紅了的臀部上:「給黑心兄弟都cao 過了。一句話都不跟老子說?看不上老子是吧?說!你給他們cao得很爽吧!叫床 叫得浪吧!」 「不……」輕嫩的聲音道。 「哈?」趙團主更來勁了,又連打了好幾巴掌。 「……不是我?!箣烧Z聲幾不可聞。 「什么?」趙團主覺得自己聽錯了。 而小姑娘已經再不說話了。 趙團主將她全身搓洗過,看著紅嫩嫩的像刮過皮的什么小動物,顫巍巍的可 憐,手指忍不住伸向xiaoxue去清理。明明已經被那兩兄弟cao過不知幾次了,那xue口 竟然還緊致得指頭幾乎伸不進去。雖然他手指生得粗短,然而一伸都伸不進去也 實在太……而且這指端傳來的吮吸感怎么會這樣強! 「你干什么!」身后河東獅吼。趙團主jiba一顫,幾乎直接就射了。 「我……」他可憐巴巴道,「我洗這個來著……」 努力裝作就跟洗蘿卜、洗魚一樣普通的洗??! 「滾開,我來!」趙太太胳膊比她男人的粗,一把將男人推開。 「談價錢什么的……」趙團主垂死掙扎。 「談妥了!四兩八錢。他們愛要不要!你拿給他們!」趙太太一言九鼎,已 經把小姑娘身子撈在臂彎里了,揮手叫她男人走開。 趙團主弓著腰回原來那個艙室,黑心兩兄弟看他那挫樣,彼此心照不宣擠眉 弄眼的笑。趙團主咳了一聲:「如此,我去拿錢?!购鋈谎壑橐晦D有了個主意, 往外叫了一聲道:「阿珠,取果盤來客人吃!」 黑心老二眼珠就轉過去了。 黑心老大跟著趙團主道:「我與你同去?!?/br> 外頭洗衣服的姑娘應聲:「來了!」就江水里漂去手上的胰子白沫,在衣襟 上印去水漬子。黑心老二魂不守舍道:「你們去。我乏了。就在這里坐著等罷?!?/br> 趙太太接過這四兩八錢買來的活寶貝,扳扳手腳、活動關節,發現果然柔韌 異常,而且都洗干凈了。特別的干凈。肥臉就更往下沉,喉嚨里發出男人一般的 哼哼冷笑。 拉開兩條粉腿,看當中那處還未及洗凈,小小貝rou蜷在白濁沾染的芳草下, 好不可憐。 趙太太「啪啪啪」就掬了水打上去。 小姑娘發出一聲呻喚,如泣如吟。 這聲音給男人耳里,端是催情藥一般,給趙太太聽了,眉頭一皺,捏著小姑 娘腮幫子打開嘴,往里一看,暗罵聲畜牲專能禍害東西。里面都是血絲,口腔內 壁腫脹。估計喉頭也給捅傷了。 忽然,艙池柵欄里的水變紅了。 有一處暗道,從內艙室通過來的。那里現在流出了紅色的液體,像女人來了 月事。 這場月事的量大到如此地步,大概要整條船這么大的女體,yindao里才能流出 這許多的葵露罷。 幸虧小姑娘已經提在邊上了,沒有浸在血水里。 趙太太抽了抽鼻子。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黑心老二那個艙室里,卻傳來阿珠的嬌嗔、和老二壓低了嗓子的嘎嘎的笑。 「阿珠!」趙太太叫道,「你來!——喲,你來干什么?」唇角抽出一個假 笑。 叫的是阿珠來幫忙,卻連黑心老二都跟來了。 「太太氣力不濟,那就我來唄?!购谛睦隙χ研」媚锏纳眢w重新抱到 懷里。大蓬體毛貼上細嫩的肌膚,舒服得一抖,全身毛孔都張開。眼光饞饞的往 下:果然白天玩賞小美人,又是一番滋味。 阿珠看不下去,拿眼光瞥趙太太。 趙太太難得沒有發飆,嘴角抽了一下,竟忍住了,道:「給她找件衣服,我 去去就來?!?/br> 還真走了。 阿珠看看她的背影,看看上下其手的黑心老二,一跺腳,也走了。 黑心老二正一手搓著小小雙乳,丈量著這個乳尖在掌底、那個乳尖在他手指 哪個指節,趙太太忽然拔尖了嗓子道:「黑二哥!快來哦!看這是怎么回事呀!」 黑心老二一驚,驀然想起他大哥確實是去了太久了。 手往下,壓過平坦的小腹,在貝rou上又重重的捏了一把,才起身大踏步趕去 「怎么了?」 他們身影都離開,小姑娘呆了片刻,忽然弓身向艙池,身體痙攣,卻沒有聲 音,一手捂著嘴,慢慢的打開,手指里抽出一條東西,全是血。 難道她把自己受重創的喉管給抽了出來,丟到了艙池里? 然后就死寂的趴著一動不動了。 阿珠捧著一套舊衣服過來,見此情形,吃了一驚,怕她悶死在水里了,翻過 來一看,幸虧還有呼吸。鼻子剛剛應該是沒有浸在水里。 江浪細拍,船已經緩緩起錨前行,艙池里的水也淡了。四周晾曬的衣物輕輕 飄蕩,透進陽光來,暖暖的,照得小姑娘皮膚邊緣透著光,一發晶瑩。 阿珠將衣服放在一邊,將小姑娘頭發打散洗凈了,看看她的眼睛,還緊緊閉 著,眉毛那么美,像初春的楊柳葉子。再看看她的陰部,翻查yinchun,果然細微的 皺褶里還有jingye殘留。用手指細細洗凈了,腿打開,自己也撩起裙子脫了褲子叉 開腿坐上去,豐黑yinchun對著薄嫩yinchun,細細碾磨。 磨得yin液打成了白沫,細細的如貓叫的聲音難耐地變大了。小腰肢那么用力 地扭起來,似垂死的掙。yinchun前頭、包裹在嫩rou里的花核都充血突出,一個老辣、 似雞血的瑰石;一個鮮嫩、似雪里的櫻珠。那老辣的yinchun夾住鮮嫩的櫻朵,發起 沖刺研磨。小姑娘喉里發出一個聲音,清拔不似人聲,竟似裂了鳳帛。 如果剛才拉出來的是喉管,她又怎能再發聲? 阿珠一手捂住她的嘴,自己頭高高的揚起來,也陶醉地閉上了眼睛,看眼皮 透過陽光,世界仿佛都紅醉了。 她沒有看到飽食的魚兒打著尾散開了,一段細細的東西沉到池底,被浪一打, 穿過柵縫,消失在江水中了。 竟是碧色的。 阿珠磨得癲狂。 小姑娘已經到了高潮,她還沒有到。她還不甘休。 女人的高潮特殊之處在于,不是男人那樣射了就完了。只要不停地給刺激, 就幾乎可以不停地高潮下去。 小姑娘可憐空長了一段千環套月,現在根本沒有用武之地,那花珠沒有堡壘 守護,被老yinchun夾著不斷攀升,尖叫至無聲,兩眼一翻,暈迷了過去。 阿珠雙手揉搓著胸部,也到了高潮。 艙池里的暗道,又噴出了新的一股血水。兩岸楊柳正裊如煙霧,此時仿佛受 了無形的大手推鋸,都顫抖起來。船破水前行,后頭留下一道紅跡,在正午的陽 光中,似私刑屠了一抹夕陽而留下的痕。 輕羅軟帶芳馨翠,落日流波寂寞紅。而無名的小鎮,已經被遠遠拋在身后了。 岸邊一個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