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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本胖舻氖种竿A粼诹诵煨兄脚现?,將那柔軟飽滿的唇珠微微按出一個凹陷來,“師兄,你得在留我身邊?!?/br>徐行之臉色一變,難以置信道:“……你說什么?”而作出回應的,竟是一雙薄軟的唇!……是了。事到臨頭,九枝燈終于發現,此時的自己已經完全可以獨占他的師兄。他是魔道之主,也是四門之主,然而從頭至尾,自始至終,徐行之都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是他曾經唯一真心想要得到的人。現如今,這光被他鎖在了只有他能找得到的地方,他為何要輕易縱過?!與不屬于孟重光的嘴唇交碰,徐行之渾身汗毛都要炸開了!這下他再也無法強作鎮靜,青白了一張臉,奮力別開臉去:“你干什么?!”他的下巴卻被一只手擒住,死死固定在拇指與食指之間,那拇指在他下巴上游移、淺勾,并肆無忌憚地撫摸他的唇角。九枝燈向來清冷的聲音里,多了一些讓徐行之聽起來渾身發麻的情緒:“師兄,你若是不明白,我便再做一遍?!?/br>徐行之喉頭一緊,不顧下巴疼痛,強自想要避開他,卻不想自己的下巴被人向上抬起,而他上下滾動不休的鼓凸喉結被噙入口中,細細玩弄。因為看不見,所有細微觸感都被放大了無數倍,徐行之拖長聲音低“嗯”了一聲,既怒且驚,難受得雙頰發白。被這般□□,他哪里還不明白九枝燈的心思?他……竟然和孟重光一樣?都……此時徐行之根本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只恨不得剛才就一頭碰死,倒落得個清凈。他的掙扎牽動著無數鐵鏈窸窣狂響,嘩啦啦的反抗響動與徐行之受辱的神情,惹得九枝燈心中積郁愈深,積攢了整整一年的情緒火山似的沸騰而出,激蕩開漫天濁污而guntang的灰燼,把他和徐行之一道吞沒了進去。他撤開了唇,緩緩以指腹滑過徐行之脖頸、鎖骨,輕聲道:“師兄,你在想,我做了那么多錯事,怎么還有臉站在你面前,怎么還能對你輕言感情,可對?”徐行之避無可避,體內靈脈又被封印,只得忍受著他這樣曖昧溫存的輕撫,默然不語。“我認,我全都認。既是當初決心要做,我便不會后悔?!本胖粼掍h一轉,“……但是,師兄現在定然是后悔了?!?/br>徐行之仍不說話。像是對待一件一觸即碎的珍寶,九枝燈動作輕柔地除下了他的腰帶:“師兄,你這一生最大的錯,就是當年沒有放任我血脈覺醒時自爆而亡?!?/br>徐行之本想再掙扎,可聽到他這樣說,他卻安靜了下來。九枝燈繼續道:“……或者是在那時廢了我的經脈也好啊,那樣我便不會修出元嬰之體,也決計不會有四門今日之災了?!?/br>“還有,當初蛇印之事。為何要救我呢?我死了,豈不是一切干凈,了無塵埃?也不至于后來為師兄惹下那等禍患?!?/br>一層層衣服,隨著九枝燈的話語而滑落在地。“師兄,事到如今,你是不是也同他們所有人一樣,覺得我生來便該死?”九枝燈心智已亂,清冷雙眸間再染上了嗜血狂欲的色澤,“……一定是的吧????”徐行之上半身已是不著寸縷,他跪在原地,雙唇抿得發白。九枝燈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從徐行之口中聽到什么樣的回答,是或者否,他覺得自己都不會在乎了。話已說到此,他索性一股腦將心中壓抑了許久的秘密充滿惡意地傾倒了出來:“師兄,你說啊。你恨透了我吧。當初知曉你身上有蛇印之事的人,唯有孟重光與我?!俏?,我泄露了秘密,包括師父之死,同樣與我脫不了干系!”就是從那件事開始,九枝燈瘋了。師父與師兄都毀在他的手中,而能設計出這種連環計的,唯有知曉當年蛇印秘密的人。所以九枝燈永不可能得到師兄的原諒了,也永不可能重返正道。誰讓他身上背負了清靜君的性命和師兄支離破碎的聲名和一只被砍下的右手。既然如此,既是如此,他便做個徹頭徹尾的魔道人吧。把滿腔積郁咬牙切齒地喊出,九枝燈幾乎是快意地等待著徐行之有可能的歇斯底里、指責唾罵。他知道那孽事是六云鶴做下的,但他將所有罪責一應攬在了自己頭上,只是扭曲地想要讓徐行之再恨自己一點。既是不能愛,那便恨吧,至少這樣,自己還能夠在師兄心中留下一方席位。難道事情還能變得更壞嗎?而在長久的沉默后,徐行之終于開口了。“我做過的事情,我同樣不會后悔?!毙煨兄f,“而且,在四門禍事發生前,我從未疑心蛇印之事是你透露出去的?!?/br>九枝燈笑了。他覺得師兄這句安慰的話既滑稽又殘忍。……從未疑心?怎么可能?若不是被這世上唯一還真心對他的人憎恨,若不是斷絕了所有企盼和希望,他怎會做出后面的事情來?他擁住徐行之的肩膀,冷笑連連:“師兄,你竟然這么信任我嗎?”他不會信的。這樣的話他絕不會……這般想著,他的視線順勢下移,愕然地發現,徐行之后背上原先烙下蛇印的地方被剜下了一大塊皮rou,傷口極其新鮮,浸透了里衣的鮮血甚至還未干涸。九枝燈臉色驟然轉為蒼白。“在卅四來找我前,我一直以為我后背有蛇印的事情,是無意間被卅四透露出來的。畢竟……卅羅與卅四是叔侄關系?!毙煨兄曇舫劣羧缢?,“……我從未想過是你做的?!?/br>說到此處,他抬起頭來,將被白布蒙緊的雙眼對準了雙唇顫抖不已的九枝燈:“……我從不后悔為你擋上這一記蛇印??稍谖抑篮?,這蛇印在我身上多呆一刻,我都覺得惡心?!?/br>……九枝燈幾乎是從小室中落荒而逃的。坐在主殿高位之上,他顫抖著把額頭埋在雙手掌心里,唇角怪異地上揚著,眼里卻盈滿了淚水。不知沉默了多久,他才發出了一聲絕望的、近乎于嘶吼的低鳴。作者有話要說: 九妹說光妹心里只有師兄。但在九妹心里,師兄何嘗不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呢。……送一首詩給九妹吧。【瀑布的水逆流而上,蒲公英種子從遠處飄回,聚成傘的模樣,太陽從西邊升起,落向東方。子彈退回槍膛,運動員回到起跑線上,我交回錄取通知書,忘了十年寒窗。廚房里飄來飯菜的香,你把我的卷子簽好名字,關掉電視,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