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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和胯部柔軟地貼合在孟重光身體上,頓覺清涼異常,便積極地纏繞上去,貼在孟重光這棵老樹上緩緩揉蹭攀援。孟重光的喉嚨里極響亮地滾動一聲,雙唇生生抿成一條蒼白的線:“師兄!”徐行之理直氣壯:“熱?!?/br>孟重光忍得臉都綠了:“師兄乖,不要亂動……”他將徐行之的手臂交叉著拉扯到自己的頸部,“抱著我。手放在這兒……”失去雙臂支撐平衡,徐行之坐不住地往后一倒,孟重光急忙去護他的后腦,卻被他帶翻在地。兩雙唇兇猛碰撞在了一起。孟重光直起腰來,只見徐行之的唇被磕破了一處,有血珠涌出,那沁出的血珠又大又圓,懸在被渴望染成醉紅色的唇角邊,將滴未滴。孟重光再也忍受不住,將徐行之的下巴狠狠捏緊,逼得那昏迷的人微微昂起頭來,再發狠地親吻下去。隨著孟重光情緒的洶涌,有無數藤蔓拔地而起,嘩啦啦地野蠻生長起來,在二人四周織就了一道野性的牢籠。牢籠里的野獸細細品嘗著他捕獲的獵物,雙唇雙舌淺淺蹭著雙向滑動,享受著這樣露骨的親密碰觸。但野獸卻不肯趁機傷害獵物分毫。他喜歡清醒的獵物,而徐行之現在昏迷不醒,不會哭,不會叫。他喜歡干凈的獵物,而徐行之身上滿是陌生女人的脂粉氣味,身上或許還有她撫摸過的指印,實在是太臟了些。但這些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最喜歡以前會抱著他說“孟重光有本事你就cao·哭我呀,呸”的可愛師兄,最喜歡了。……然而師兄現在還沒有原諒他。他要等到師兄原諒他之后,再與師兄享受這世間最最上等的歡好。……不過,如果師兄犯了錯,比如想要殺掉自己,比如提起了那該死的九枝燈,那么自己在夢里對師兄加以小小的懲罰,還是可以的。徐行之驚醒過來時,眼前蒙著的腰封已被扯去。他正坐在一眼溫泉里。溫泉上灑滿了粉色與紅色的花瓣,顯然是女兒家的品位。徐行之活動了一番身體,氣力已經回來了,體內逼人的灼燒感此刻也消失無蹤,除了腰眼處酸得厲害,身體并無什么明顯不適。只是徐行之記得分明,自己昏過去前,曾被幾條柔軟又堅韌的怪物捆綁糾纏起來,那怪物還如饑似渴地把他的身體當做了畫布,勾皴點染,動作非常之臭不要臉。當時的他燒得發了昏,根本沒猜到那是什么,但現在回想起來,竟和他**一夢中曾三次出現的藤蔓觸感頗為相似。……再然后,又發生了什么?徐行之站起身準備將水擦干凈時,突然有一只大貓從后頭竄上來,不顧他這一身淋淋漓漓的水,一把環住了徐行之的頸項:“師兄!”要不是徐行之底盤還算穩,孟重光又不是很重,倆人必然是免不了一齊栽進水里變成落湯雞的下場。饒是如此,徐行之也差點被他勒吐血:“水,身上有水?!?/br>孟重光抱著他不肯撒手,還變本加厲地撒嬌:“不怕?!?/br>他把側臉壓在徐行之肩頭:“師兄身上帶水的樣子真好看?!?/br>說著,他趁徐行之不備,非常之小心地探了一點小舌頭出來,偷油老鼠似的在徐行之深得能放下數枚銅錢的鎖骨里偷了一點點水喝。徐行之無奈:“能不能先讓師兄把褲子穿上?”一提褲子,孟重光還沒怎么反應,徐行之自己倒臉紅了。孟重光從徐行之身上跳下,乖乖地涉水到岸旁,取了自己的外袍來,丟給徐行之,自己則坐在岸邊,認真地看著徐行之。徐行之被他看得渾身發毛,扯過衣服擦了幾下才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毛巾呢?”孟重光抱著胳膊答得利索:“那女人的東西都不干凈,師兄用我的就好?!?/br>左右這也不是孟重光的貼身里衣,外袍而已,徐行之也不是那么窮講究的人,湊合著擦一擦也無所謂。他一邊擦一邊問:“這里是她的浴池?”“不是啊?!泵现毓庵钢啻藬挡街b的另一處熱氣騰騰的泉水,“這里是我新挖出來的,引了熱的山泉水來注滿。還有,花瓣也是我自己摘的。我想著師兄醒來看到這些,必然覺得賞心悅目?!瓗熜挚上矚g?”徐行之:“……真費事,為何不直接用她的浴池?”孟重光笑靨如花:“臟兮兮的,不用也罷?!?/br>徐行之把身上的水擦干,將衣服丟還給了他:“我穿什么?”孟重光手上戴著一枚道門儲物用的戒指,聞言,他將戒指上鑲嵌的獨山玉掀開,頓時有一片銀輝蕩開,從那光芒中,孟重光將藏于其中的衣服一件件取出來,放置在溫泉岸邊。那竟是一套完整的風陵山弟子服,干燥柔軟,一看就是嶄新的。徐行之本以為這是孟重光的,但他穿上后,卻覺得除了褻褲稍有寬松外,衣褲都非常合身。孟重光眼睛亮亮的:“師兄還是穿這一身最好看?!?/br>徐行之拉拉衣襟,又回身看看后擺長度,心里已經有了幾分計較:“挺好?!瓕α?,這是我的衣服吧?”孟重光睜眼說瞎話:“我的?!?/br>徐行之敏銳地指出:“只有褻褲是你的吧?!?/br>孟重光沒想到徐行之一眼就能識破,一張好看的臉漲得通紅,低頭剝指甲,沉默不語。猜對了的徐行之卻并沒有很開心,尤其是襠部的寬松感,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再直白不過的嘲諷。……不過算了,只要干凈,穿誰的褻褲不都一樣。徐行之把里衣穿好,借用了黃山月放在此處梳妝用的銅鏡整理頭發,孟重光則在他后面乖巧地幫忙。從剛才起孟重光就乖得沒話說,但這并不代表徐行之就不會盤問他。徐行之問:“……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孟重光替徐行之梳理頭發的手指一頓。徐行之正以為他又要撒謊時,他撩開了徐行之的頭發,在他脖頸上輕輕一點:“我在師兄的這里埋設了一點靈力。師兄走到哪里,都有一根線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