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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扳回一城,錯過了他作夢都會吐血。兩人原本便靠得極近,祈世子說完,摟住柳殘夢的腰就吻了下來。細細的碎吻在唇畔游移,感覺到對方雙唇微啟,忙趁虛而入。滑膩的舌尖交滑而過,祈猛然張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雙眸微微閉著。有些怪異地重閉上眼,與以往一般,努力取悅著與自己唇舌交纏的人,但心下始終有些別扭,心跳也加快了點。因為眼前這個人身份實在大不相同……細吻由緩和轉向激越,祈世子一邊吻著,一邊解開柳殘夢的衣領,間或問道:「要在這里?」「對?!刮σ獾捻颖犻_,看著祈世子在為自己的潔癖而苦惱,「你不覺得氣氛正好,回去后,我未必再有這個心情答應你了?!?/br>「光天化月下……」咕噥了聲,祈不再抗議,脫下外衣攤平在地上,柳殘夢很主動地坐了上去,祈比劃一下姿勢,不好直接推倒他,只得跪到他兩腿之間,捧住他的臉,細吻從唇畔慢慢轉向耳際。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地,吻也慢慢往下滑落,在柳殘夢結實的胸肌上游移。柳殘夢的手插入祈世子的頭發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呼吸漸漸急促。吻經過了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祈世子抬頭,與柳殘夢交望一眼。手往下滑,握住了溫熱的脈動。兩人神色都有些異樣,柳殘夢臉上動起情欲的潮紅,祈世子也是第一次握到別人的欲望。他好奇地捏了捏,感覺它在手中潮熱堅挺起來,昂揚彰示自己的存在。想起上次就是這個兇器在自己體內折騰了一整夜,害自己數日無法行動自如,只能坐轎,祈世子心情又變壞了,忍不住刻意粗魯地擺弄著,在揉撫的同時,不忘將小指如羽翼輕拂般挑逗著手中玩物,輕顫著點過各個敏感處,若有若無,不肯給它一個滿足。「唔……」胸膛急促起伏著,柳殘夢喘息地看著眼神閃閃發亮,不知是在取悅還是在玩弄自己的祈世子,開口道:「你衣服不脫下來?」當然不脫!祈還沒忘了自己小腹那個印記,翻了個白眼,只脫下褲子,欲望果然也在蠢蠢欲動。身子再度交纏在一起,光裸的肌膚相互摩娑,祈世子滿足地輕吟了一聲,俯下身,一口咬在柳殘夢肩上。柳殘夢的雙手也在他背上輕輕撫著,隔著層衣物,感覺不是那么清晰,但癢癢的極是舒服。祈支起身,正想后退一點,直搗黃龍,卻被柳殘夢右手按住臀部,同時,柳殘夢的左手撩起衣衫下,手指擠入他緊熱的隙縫。「柳殘夢!」祈驚呼一聲,想要站起身,卻掙不開腰間柳殘夢右手的控制,被他一壓,整個人都倒在了他身上,他的左手自然也更順利地戳入了祈身體內部。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有什么比成功在望卻被倒打一耙更憤怒,祈再度想掙開,柳殘夢右手上移,自背后扣在他左肩,微一施壓,傷口的痛楚傳遍全身?!改氵@騙子!」「我沒騙你??!」趁著祈世子無力,柳殘夢又擠入了一只手指,有些困難地轉動著,想讓幽xue柔軟一點,「我這不就讓你伺候著,又讓你在上?」「放你祖宗十八代的狗屁!」什么叫與虎謀皮,就是這樣--早知道柳殘夢這小子是信不得的,但還是呆呆地將自己送上。氣沖斗牛的祈世子還想再大罵,卻覺下身除了異物入體的飽漲感,還有其它怪異的感覺?!改隳隳?,你在涂什么?」「沒什么,傷藥??!我怕弄傷了你,先給你涂上傷藥,還是極品的香雪散?!沽鴼垑粜Φ煤苎?,難得這個時候看起來居然還會很老實很誠懇。祈世子臉色白了白:「哪來的香雪散?」「上次你幫我療傷的??!想你一片盛意,我卻之不恭,所以上次走時也帶走了,現在正好拿來用?!?/br>「我跟你有什么仇--我要殺了你這小子!」祈世子徹底暴走。香雪散里還有上次他放的纏綿。這柳殘夢分明是故意的,他還得栽在這個「香雪散」上幾次???!灼熱從敏感又無保護的內部燃起,分外禁受不住,淡淡紅暈浮遍了全身,從修長的雙腿到俊美的容顏,連眸子也帶了水意的情色。柳殘夢沒想到祈身上藥效會發作得這么快,怔了怔神,突然改變主意,抽出手指,捧住祈的臀部,往自己的欲望放下。近乎撕裂的痛楚自下身傳來,祈抽息一聲,掙扎著想要離開,卻只是重蹈覆轍讓欲望進入得更快更深。明明應該是痛苦排斥的,但硬熱的欲望強行進入時,yin蕩的內膜卻諂媚地逢迎著,糾纏擠壓,引誘對方探索更深入的美好。兩人齊齊發出了呻吟喘息之聲,柳殘夢緊緊將祈世子抱在懷里,按住他的臀部不讓他亂動,免得自己失控。祈也不再掙扎,緊緊鎖著眉。汗水從他額上滑落,薄紅的雙唇不停輕喘著氣,等待著痛楚的過去。痛苦的表情觸動了柳殘夢心中的一根弦,他伸出手,扯落祈頭上束發的九龍玉冠。黑發如瀑般垂下,有幾處短了些,是之前在塞外被火燒傷后剪切的。長發一垂下,祈世子凌厲的氣息便減了七分,只見到他與紅袖極其相似,卻更深刻秀逸的五官。這種含著痛苦又倔強不服輸,脆弱在骨子里的表情,很容易便引發別人的虐待之情。柳殘夢將手指插入他細軟的發絲間,用力一按,將他的頭按過來,凌虐已呈血色的雙唇。「嗚……」細微的抗議淹沒在雙唇間,祈世子睜開眼,看到柳殘夢清明中混了一絲渾濁欲望的眼,突然支起身,卻被柳殘夢再度按下。欲望第一次相互摩娑,引爆了體內的熱潮。祈世子咬著牙,身子為欲望而輕顫,不敢再輕易掙扎,柳殘夢雙手自他膝下穿過,將他雙腿架空,捧住他的髖骨,緩慢地一上一下,做著亙古以來的穿刺運動。雙手緊緊握在柳殘夢捧著自己的雙手上,卻下不了決定去拒絕,深入地摩擦撞擊舒緩了體內的sao亂熱潮,但是這么慢地動著,每次又總是差了那么一點點,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祈發出苦悶的抗議。「這種感覺跟你以往的經驗相比如何?」柳殘夢氣息也有些不穩,但他是控制的一方,只要他愿望,他盡可以完全徹底地占有這具rou體,一時倒也不急,還有心情調戲:「比如醉夢小榭的冰玉,朝月閣的盈盈?」提起冰玉和盈盈,祈世子突然清醒過來,奮力掙扎著不再讓自己沉溺于欲海。到底是暗流首領,雖然功體被制,真要掙扎,柳殘夢也是制不住他的。柳殘夢卻一手握住了他的欲望:「現在這種狀態,你就算離開了我,難道就能解決嗎?你離開不了山莊,難道要隨便找個人,來進入你這濕潤了的隙縫?」說到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