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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間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劃出一道溝壑,不死心地補充說:“反正家里還有許多閑置的房間,而且萱萱住幾天就走?!?/br>說曹cao曹cao就到,轉頭就見吳萱手里拿著干凈衣服,還很聰明地找到了醫藥箱,盯著他肚子說:“大哥,你傷口裂了,流了好多血,我幫你重新上上藥?!?/br>肖騰前幾天去了花龍會用暴力將被作為人質的萱萱贖了回來,徹底斷了劉起想利用他搞掉華澤元的妄念。如果提前半年,要他這麼做,他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但現在,就是被槍抵著頭,也不會妥協一分的。所以在身體好幾個地方被鋼刀幾乎劃得支離破碎時,他仍面不改色地浴血奮戰。這和以前的街頭血拼完全不一樣,為了保護生命中最要緊的兩個人手中拿著從敵人那奪過來的武器,即使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下,仍舊越揮越有力。他不需要誰敬重他是條好漢,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英雄本色,單槍匹馬,所向披靡,全都為了一個執念,一個責任而已。當然這些華澤元不會知道,他也不想讓他知道,因為這般默默無聞的付出更能讓他感受到自己對那人的感情正一點一點地深厚下去,坦然起來??梢哉f這是上天給他最大的饋贈。看見肖騰向他著急地眨著眼,女孩納悶地‘咦’了一聲:“肖大哥,你怎麼了,老眨眼干什麼?不會眼睛也傷到了?”肖騰猛拍一下膝蓋,想死的心都有了,臉色灰敗地沖她揮了揮手,如喪考妣般。吳萱根本不了解他的暗號,審時度勢的能力更是大大一個問號,站在那里不知何去何從,盯著他發呆。華澤元對這兩個寶器視而不見,只是與男人擦肩而過時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肖騰掩飾什麼似地跺了跺腳,對面前一知半解,表情隱隱有些尷尬和受傷的女孩,指了指男人的背影:“他有鼻炎……”然後繞過她,奔到衣柜面前,打開門活像一只狗刨著垃圾堆,挖出內褲,保暖內衣,睡衣等物件,不一會兩手捧得滿滿的,再度繞過她時看了她一眼:“萱萱,你自己隨便,去客廳看看電視也行,我洗完澡就出來?!?/br>進到臥室,華澤元已經脫光,沒有一絲贅rou的身體從頭到尾全都映入他的眼簾,肖騰心動了一下,把干凈衣物放好,拿起沐浴露和澡巾,過去幫忙。還好浴室這種與世隔絕,可以盡情放松的氛圍,讓男人的臉漸漸不再那麼苛刻的端正了。肖騰其實也知道,因為吳萱闖入兩人的生活,他也許有點不高興,但還不至於很生氣。再怎麼說,一個男人肚量還是得有的。想到這里不禁松了口氣。但他又不甘心對方僅僅是鬧鬧情緒,而不像吃醋那樣無理取鬧追究到底,挺希望華澤元能有些脫線的表示,好愉悅自己。兩人進去洗澡洗了很久才出來,在離封閉的浴室較遠,外面的沙發上看電視的吳萱,也能夠聽見隱隱從里面泄出的奇奇怪怪的聲音,令她驚訝的是走出浴室的肖騰竟然還是穿著先前那件破破爛爛的臟衣,渾身濕透像一只落湯雞,臉卻笑開了花,不知高興個什麼勁。問題是他進去這麼大會,竟然沒洗,倒是華澤元把自己洗成了小白臉,穿著超有品位的休閑衣褲,人更顯超凡,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腦看。“大哥,你不是洗澡去了嗎?”那傻大個摸了摸頭,撒了個很不高明的謊:“我忘了?!?/br>吳萱一個白眼,心想這般拙劣的謊言都說得出來,這家夥還真覺得用它來騙倒自己完全足夠不說還綽綽有余了?“我給你上藥吧?!币娝恢钡胗浿@事,肖騰更加不好意思,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故意說給某人聽地:“meimei真貼心?!?/br>華澤元盯了他們一眼,電腦都顧不上地起身走進自己的臥室。兩個狼狽為jian的家夥面面相覷,還是肖騰帶頭笑了起來。由於是吳萱進來的第一天,考慮到三個人還沒調整到最和諧的狀態,肖騰也只好暫且睡在另一個房間。但孤枕難眠,半夜爬起來,抽了一根煙,喝一杯水,還是不行,便打開門,往外張望一番,輕手輕腳地貓向華澤元的房間。而華澤元睡得好好的,突然床一個凹陷,果不其然身後多了個討人厭的觸感。他煩躁地將腦袋揉進枕頭里,井水不犯河水地往邊上移了移,卻被那白癡理解為‘要他挨過去’。心動不如行動,肖騰大大咧咧地湊過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肩上,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蹭著。華澤元極度無語,把他的手拉開,丟得遠遠的,繼續抱頭呼呼大睡。肖騰則是賴皮慣了的,手臂才被趕走了,沒一會又纏了回來,手指若有若無地撥弄那軟軟的乳首。結果沒玩多久,就被抓住現行,被那人的指甲狠狠掐了幾個血印,又丟回去。肖騰依然發揮著自己的小強精神,在屢屢的打擊中獲得新生。手再度纏上去,這一次只規矩地攬著男人的腰下面一點,不敢向上,更不敢打下面的主意。華澤元懶得和他糾纏,何況剛過完痛苦的一天,想睡得很,便由著他去,漸漸兩人都沒了動靜,放松了肌rou,舒展著睡意,墜入夢鄉,睡到日曬三桿也沒人肯醒。肖騰醒來時發現那人很難得地還睡著,一只手壓在頭下,一只手放在枕邊,眼睛閉得緊緊的,好像在做夢,隨著眼珠的轉動眼縫微微掀起。肖騰運氣不好,剛湊過去,男人就睜開眼猛地撐起來,拔開被子,屁股一轉,腳就落到了床下。被嚇得不輕,怎麼這家夥每次醒來都如此陣仗翻天?肖騰有點埋怨地,從床這邊匍匐到那邊,偷看他的眼。男人的起床氣很重,坐在床邊垂著一張陰沈的臉。眼神卻是呆滯,漸漸被銳利的金屬質感取而代之。似乎房間只有他一個人,沒有什麼值得他分散注意力。肖騰不知他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變得怪怪的,但是自己又不敢胡亂猜測,他不希望他有事。於是朝他伸出手,想要做個輕微的,不影響到他的確定。但華澤元卻突然站起來,往門外走去。不會是做了什麼噩夢吧,這麼心神不寧,肖騰被忽視得有些狼狽了,終於忍不住叫了他一聲:“阿元!”他這一聲輕喚,讓對方走得四平八穩的步子出現了慌亂,肖騰追過去,抓住他的肩膀掰過來,看見他無端顯得畏縮的臉,愣住了。“怎麼了?”目光從上至下地打量他,當看見對方隆起的褲襠時笑了起來,心想男人肯定是當著自己面晨勃了覺得不好意思,便說:“這有什麼,我幫你吸下就是了?!?/br>這一次,面對肖騰的調戲,華澤元并沒按理出牌,本該是惱羞成怒的臉卻一片驚恐,蒙著可怕的暗沈,他急忙拿手去護住褲腰帶,但還是慢了一步,被那個男人撲在身上,睡褲也給拔掉。肖騰輕輕撥了撥他的雄壯,曖昧的眼神獵奇似地轉到他臉上,但見他卻像個植物人似的,缺乏表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