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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還是不松口,嘴巴一扭:“媽的,已經是三折!”兩方達成共識,那人兇巴巴委屈著的一張臉復又笑顏如花,粉底唰唰地落了一地。顯擺著勝利的姿勢剛一個轉身,就‘啊’地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兩只瘦骨嶙峋的腳上鉤著一雙斷掉的高跟鞋。“媽的!”只聽他爹聲爹氣地罵了一句,磨了磨黑黃的牙齒,猛地一個前空翻,像僵尸一樣挺了起來,還沒站穩就忙著擺POSE。其他兩人,一個邊挖鼻屎邊大聲叫好,另外一個正在吃手指吃得不亦樂乎,肖騰非常無語地按著太陽xue頭都大了。害蟲俱樂部是這個地兒同性戀者最標新立異的地下王國。里面的主兒竟是怪胎。要麼對假發有種毀滅性的偏執,或者對別人用過的避孕套超級膜拜,裝束極其怨念,處事也不按理出牌。如今來的幾個角色,正是里面的骨干。肖騰是個開放的人,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身體,只要志同道合都可以彼此享用一番,爾後再提起褲子一拍兩散。回過神來,床上的人已成了兩個,華澤元的表情沒好大個變化,只是雙眼炯炯有神,深處的戾氣讓人發寒。那家夥摸了幾下,從男人身上妖嬈地滾了下來,丁字內褲暴露出來,又隱入長長的衣擺。“唉,肖哥,這誰啊,挺不錯?!毖b模作樣地拍了拍肖騰的肩膀,發現稱兄道弟不成,又想郎情妾意一回,往他身上一蹭:“但這個男人,看上去來頭不小,我不敢惹?!币娦をv面有異色,他也臉色一正:“肖哥,我在俱樂部打滾了這麼多年,看人那是一看一個準。不是小弟不幫你啊,命只有這麼一條,實在是為難得很?!闭f到一半,不遠處傳來冷笑一聲,那人妖縮了縮脖子害怕得不敢吱聲,露出訕笑的臉和無辜的眼神。真他媽會裝,肖騰不大高興地拍開他的手:“你知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蹦侨松裆衩孛氐販惖剿?,悄悄地說:“難得的極品啊,你自己嘗嘗就知道拉……”看他還是不悅,人妖哀怨起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好了好了,快點滾?!闭媸鞘懿涣?。再來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也不好再強人所難。這樁買賣對做皮rou生意的人來說,的確風險太大,也怪他頭腦發熱,考慮不全。幾人如獲大赦,二話不說,趕緊撤退。肖騰嘆了口氣,點了只煙抽起來。燙手山芋啊真是燙手山芋,今天既然要玩干脆就玩到底,反正自己身邊的人都已打發到安全地帶,他最掛心的也有了安置,所謂舍得一身剮皇帝也敢拉下馬,他如今孑身一人,怕個jiba。抽得舒坦了,才滅了煙,慢騰騰地走過去。發現男人的眼神沒有失掉一點銳氣,又陰又絕,好得很。雖然他不太喜歡碰男人,但碰到勁敵也非不可破例。以前和幾個同性玩過NP,那是他情緒最最低落的時候,唯恐自我傷害不夠殺不死那根痛神經。肖騰不禁失笑,腦袋搖了搖,撲上去一把將那人的衣服撕掉。“身材不錯?!痹谒?,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看著那人皺了皺眉一副想吐卻又無處可躲的模樣,就覺得好笑,伸手解開他的褲頭,拉到膝蓋,一把捏住黑色內褲里的軟物,三根指頭徐徐地搓動:“想和我大戰幾百個回合,自己說?!?/br>華澤元:“我不會放過你?!?/br>“唉,我好怕?!彼⑽⒁恍?,“對了,今天你怎麼老搶我的白啊?!?/br>手弄了半天,那玩意也沒動靜,有動靜才怪!他又換了種風情笑起來,手捏了幾下,再扇了那東西一巴掌,手指漸漸往下滑動。他仔細地看男人的表情,發現手指往下移的時候,那張剛毅的臉有些緊繃。“喂,你說我們這兩根誰會比較粗?”肖騰最擅長地就是這般溫和地說些污言穢語,面不改色還有點不得了的神情,又不是那種徹底的痞?!岸??怎麼不說話……”這時,摸到囊袋下面的手指,突然凹了下去,他的表情有些變了,臉上多了些疑惑的痕跡──好像有些……不對勁?被他壓在身下一直顯得沈著的華總偏偏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掙了掙:“你到底想干什麼?”“當然是──cao你?!毙をv漫不經心地吐了幾個字,突然用力拉下他的內褲,把他兩只結實的大腿猛地往兩邊分開。男人也動了起來,腿往死里閉,他身上的藥性起碼明早才完全退去,也不知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能與他旗鼓相當,但還是肖騰拳頭比較硬,往他脆弱的腹部砸去,就把這個家夥強弩之末般輕易制住。肖騰是打架的好手,這一拳雖是揮得隨便力道也不輕。但男人硬把那陣痛緩了過來,卯足了馬力和他較勁。掐住那人的脖子,對著被這幾下折騰得面紅耳赤的臉再度舉起了拳頭。沒落下去。只聽骨頭劈里啪啦在空氣中被捏出一陣爆響,然後‘啪’的一聲,華澤元的臉上多了個五指印。“告訴你,”肖騰拍了拍那張臉,有些惋惜,聲音輕柔地:“不要惹我,除非你想被打個半死?!?/br>男人嘴角含血,不削地笑了笑,有脾氣!只是當肖騰撐起身,把目光全部集中在他的下面時,華澤元拳頭緊了緊,嘴唇扯了扯,然後耗光氣力似地埋頭喘氣。有好一陣,兩人都沒有出聲??諝饫锵窨嚵藷o數根一觸即發的弦,不可捉摸的危險。肖騰亦是吃驚不小,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面前是個徹頭徹尾的男人,鼻間也是濃烈的陽剛氣味,可他的腿間,怎麼會有女人的東西?在那蜜色的胯間,往外凸著小小的圓形,兩片粉紅的花瓣皺在一起,似乎在躲避他那雙陌生的眼睛,生怕他露出一點不懷好意,甚至有些簌簌發抖地往里凹去。肖騰不禁向它湊進,眼神化為挑逗的舌尖,細細地琢磨著那上面羞出的濕氣。這不是幻覺,絕對不是,那東西rou感十足,形態飽滿,縮得緊緊的……他慢慢抬起頭,正好對上華澤元脹鼓鼓的眼睛,眼底壓著滿滿的不安和慌亂,一縷血絲從里面顫抖著爬上來,在眼球上擴張直至布滿。壓下心頭的震驚,肖騰的眼睛繼續好奇地在他私處轉來轉去,嘴邊的笑不斷擴大,直到大笑出聲:“哈哈,我說嘛,誰會沒有把柄?!?/br>一個沈重的落井下石,成功看到男人的臉被痛苦所占據。他的眼神仿佛牽扯著對方的汗腺,只是微動一下,男人的襯衫就濕一片。肌rou一塊一塊地現出來,浮起僵硬的線條,再是頂起的rutou,胸膛發抽。肖騰俯身的時候,那人背梁一縮,眼里有著嚴厲的警告,和一抹……性感的虛弱。“真他媽的晦氣!”肖騰突然變臉,唾了一口,厭惡地皺起眉頭,眼睛卻仍是盯著男人躲在大腿陰影下晦澀的私處。然後他猛地轉過頭,似笑非笑地抓住他的肩膀扯向自己,工整的衣料在五指下變形,往下滑去,露出對方骨感卻不瘦削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