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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代交代,比如說你家里有幾口人,你幾歲學會走路,幾歲學會說話,幾歲才不尿床,幾歲沒了初吻,你最喜歡吃什么,睡覺的時候穿不穿內褲啊……”“閉嘴?!辟R淵覺得耳邊仿佛有一百只烏鴉在聒噪,皺了皺眉,一抬手,蕭闌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了。他拼命眨眼,哀怨地望著賀淵,表達自己想要說話的強烈愿望。“我不喜歡聽廢話?!辟R淵沒有發現自己的容忍度高了很多,只對眼前這個人。蕭闌點頭如搗蒜,表示自己有很多話想說。對方做了個手勢,他發現自己又能說話了。“剛才那是什么?”一雙眼睛洋溢著崇拜。“禁言咒?!痹捴械耐{之意不言而喻。但是某人的關注的重點卻完全不是這個?!靶『?,難怪第一次見面時我說了那么多話你都沒有對我下咒,原來是那個時候就喜歡上我了嗎?我就知道你靦腆害羞把心事都藏起來,不要不好意思了,你不說話嗎,不說話就是承認了,沒關系,以后我會好好對你的,不會始亂終棄……”賀淵冷冷地看著他,忽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這個人沒什么用,他廢話很多,心腸很軟,會為了不讓同行的老師和同學涉險而搶先上橋,會在緊要關頭去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他跟其他人都不一樣,遲早會因為更加愚蠢而斷送自己的性命。對方的聲音被戛然掐斷,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作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嬌羞模樣。“沉浸在往事只能讓自己不可自拔,做人不要總是回頭看?!彼f完,轉身就走。后面的蕭闌受寵若驚:“小黑,你這是在安慰我嗎,嗷嗷!沒想到你人長得漂亮,連心地也那么善良,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吵死了。賀淵皺起眉,思忖著要不要干脆把他丟下懸崖,一了百了。身后那人渾然不覺,還在那里16、第16章...深情表白:“小黑,從今以后,我的弱點就是你了!”作者有話要說:無責任小劇場:賀淵伸手掐住蕭闌的脖子,冷冷道:“你再聒噪我就殺了你?!?/br>蕭闌眨眼,點頭。賀淵放手。蕭闌撲上去吻住他,手一邊伸向賀淵的胯下。賀淵又驚又怒,可是嘴被封住,連咒語都念不出來,蕭闌像八爪章魚一樣扒在他身上。“你讓我不要說話的,人家只好用行動來表達愛意了!”[img]16_4.jpg[/img]不要被小劇場蒙蔽了眼睛,小黑才是攻==1717、第17章...他們所在的地方,跟剛才一模一樣,只不過沒了劉教授他們,壁畫上自然也沒了那道陳老六刮過的痕跡,偌大的殿宇空蕩蕩的,回響起兩人的腳步聲,顯得分外詭譎。來這里的路只有一條,再往前就走不通了,所以他們只能在殿中來回探尋,看有沒有暗道的存在。賀淵對著剛才那副壁畫摩挲沉思,蕭闌也跟著蹲在旁邊對著地磚敲敲打打。咚……咚……賀淵低下頭,對上蕭闌的無辜神色:“不是我敲的?!?/br>聲音是從墻里傳出來的,沉悶短促,仿佛有人拿了把錘子在那頭敲打。而發出聲響的那片壁畫,恰好是剛才陳老六抓過的地方。蕭闌站起來,伸出手。手腕陡地被抓住,一轉頭,賀淵正盯著墻壁,神色是少見的凝重。“退后?!?/br>他把蕭闌推到后面,從懷中摸出一道符紙丟至墻上。“玉清始清,真符告盟,推遷二炁,混一成真,五火聚神,仲會黃寧,急急如律令!”以符紙為圓心,周圍熊熊燃燒起來,片刻之后,火焰燃盡,余下一個焦黑的圓形痕跡。蕭闌張大嘴巴看了半天,突然道:“小黑,你破壞文物!”不待賀淵說話,他又嘿嘿一笑:“不過咱倆誰跟誰啊,我不會去告發你的!”賀淵早就習慣這個人時不時缺心眼的抽風,聞言也不理會,伸手抹去墻上被燒焦的墻灰,那塊被火焚燒過的地方變得很軟,輕輕一推就凹陷一大塊進去。墻后面是空的。黑黝黝的洞口一眼望不到底。咚……剛才的聲音依舊從那后面傳來,緩慢而沉悶,很有規律。饒是蕭闌渾不著調,也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小黑,我突然有種奇怪的設想……”他的話沒說下去,眉頭微微蹙起,是難得的嚴肅。賀淵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言嘲諷?!斑@是唯一的出路,想找到他們就得過去看看?!?/br>他的手順著焚痕摩挲一圈,手掌所過之處,墻壁都微微凹陷進去,再伸手輕輕一推,那個洞口已經足以讓一個人半身跨進去了。蕭闌想也沒想就要探身進去,賀淵皺眉,將他一把扯到自己身后。“不想死就不要自作主張?!彼淅涞?,當先進去。蕭闌愣了一下,屁顛屁顛地追上去,笑得春光燦爛?!澳荜P心人是好事,你不要不好意思么,我家小黑真是心地善良,哎呀,小黑,等等我嘛……”這是一條需要一直往下走的階梯,兩旁全是粗糙的石壁,也就是說,這條階梯是在地底生生開鑿出來的,這對于數千年前的樓蘭古國來說,簡直無法想象需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蕭闌還特地彎腰摸了一下,質地跟前面殿宇的差不多,應該都是漢白玉砌成的,這就給工程又增添了神秘感。連中原一些王侯的陵墓,只怕都沒有這么講究,古樓蘭人不惜財力筑造這座地下城池,究竟有什么目的,這跟他們看到的那些壁畫,又有什么關系?所有疑問就像纏成一團的毛線,紛亂曲折,無法理出頭緒。階梯狹窄得只能容下一個人走,他們一前一后,腳步聲分外清晰,連同那詭異的咚咚聲,都沉甸甸地壓在蕭闌心上。他忽然想起劉教授平時手舞足蹈的模樣,想起陳白對他生氣又沒轍的模樣,但是此時此刻,他們只能繼續往前走。走在前面的那個人,高大的身影半隱在黑暗中,仿佛世間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變色退卻。沉悶的聲音越來越近,幾乎咫尺可聞。走在前面的賀淵腳步忽然緩了下來。透過他的肩膀,蕭闌看到臺階的盡頭,散發著一點微弱的光線,旁邊蹲著個人,似乎背對著他們,隱隱綽綽,看不太清楚。咚……咚……先前聽到的聲音有些沉悶,但是現在離得更近些,聽著就像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