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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一個強大完美的男人,此刻卻毫無保留,柔順縱容的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趙慎獨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更何況這還是他愛的人。他想要這個人,想的快要發瘋。顧澤看著眼珠發紅的趙慎獨,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醉酒后泄露的情緒,恐怕他現在還不知道,其實這個男人,想要自己,恐怕還想了很久。白皙的手指扯住男人的領口,將還在掙扎的趙慎獨拉向自己,顧澤唇角的笑意,隱沒在趙慎獨瘋狂的吻里。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還有一小段,但明早有事,又要趕圣誕節,先放出來吧。( ̄▽ ̄)~~圣誕節看到這章,是不是甜甜噠~~方方的番外要不要呢。。不要我真省了。☆、番外:趙X顧……睜開酸澀的眼睛,顧澤腦子里空茫了一瞬,想到昨天晚上那人的瘋狂,不禁笑著搖了搖頭。比起趙慎獨的那晚,昨晚上他實在要好上太多。至少…沒有血流成河。懷里的人一動,趙慎獨便睜開眼睛,手臂緊了緊,赤|裸相貼的膚肌親密又溫暖,這一刻趙慎獨感覺從末有過的滿足幸福。這個男人是他的,真好。顧澤轉過身,便被趙慎獨孩子氣的抱個滿懷,他用手指梳理著男人凌亂的發,柔軟的指和細滑的發絲相觸的感覺,帶著溢得滿滿的溫情。兩個人相擁在一起,額頭相抵,呼吸交融。顧澤理順趙慎獨的發,在他的額上輕柔落下一吻,過了會,想起昨晚,笑了起來。趙慎獨看著顧澤,問道:“你在笑什么?”“沒什么?!鳖櫇稍静逶谮w慎獨發間的手,滑向男人的后頸,一邊輕柔的撫|摸著,一邊輕笑著開口:“只是覺得你昨晚就像某些惡俗里常用的那句話?!?/br>趙慎獨直覺接下來肯定不是什么好話,果然等顧澤說完之后,趙慎獨的臉就黑了。“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倒是蠻誠實嘛?!?/br>看著顧澤笑得開心,頓了頓趙慎獨也無奈的勾起唇角,將人攬進懷里,頭卻埋進顧澤頸側。明明貼得這么久,卻總是覺得還不夠親密。兩個人一下子沉默下來。過了會,顧澤低低的嘆了口氣,用手將趙慎獨推開一些距離,看著趙慎獨的眼睛,認真的開口問道:“你究竟在糾結煩惱什么?”“我不知道別的同性情侶之間是什么樣,但我對□□的主動位置并不是特別執著?!鳖櫇陕曇艉艿?,像是溫柔的舔|舐安撫受傷愛侶的獸類,但每個字都分外清晰有力,“大概因為那個人是你,我對這些并不介意,我想擁抱你,占有你,但如果擁抱我的那個人是你,我也同樣感覺滿足歡愉?!?/br>“阿慎,不管你因為什么而在煩惱而克制,都要告訴我?!鳖櫇烧f完,側過頭將唇貼向趙慎獨的唇上,兩唇相貼,落下一個不含情|欲的吻,片刻分開后才低聲開口,聲音低得似嘆息又似承諾。“因為我想讓你幸??鞓?,而只有你滿足愉悅,我才會,同樣感同深受?!?/br>趙慎獨將頭埋在顧澤頸側,隨著顧澤的話呼吸逐漸加重,過了很久,趙慎獨才低低的笑了笑,開口的聲音卻沙啞的厲害:“我怕我會傷害到你,阿澤?!?/br>“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忘記那件事?!鳖櫇陕牭节w慎獨聲音有些異常,想要推開趙慎獨察看,卻被趙慎獨抱得更緊,趙慎獨并沒有停止,接著開口:“阿澤,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從來不敢忘記,它總是在我感到最滿足幸福的時侯突然跳到我的腦子里,讓我不敢太過得意,它總是提醒著因為我的愚蠢和大意曾經讓你經歷過些什么?!?/br>濕潤的液體打濕顧澤的后頸,卻像是落在顧澤的心臟上,讓他感覺到心酸又幸福。如果,有一個人比你自己,還要在乎你。那么,那些傷口,似乎都有了痊愈的理由。如果,曾經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這個人垂眸一顧。那么也算得上,得償所愿。顧澤輕撫著男人的后背,無聲的安慰著他,他終于了解了真相,卻這樣一個讓他又心疼又哭笑不得的理由。是,怕因為那件事,害怕他有陰影,所以一直將自己放在那樣位置,不給他一絲一毫再想起曾經那些事的機會么。顧澤勾起唇角,吻著男人的后頸,這個吻逐漸移到臉側,吻上他微紅的眼。他突然想再一場,哪怕那個隱秘的位置明明還痛疼難受,但此時此刻,他卻極度渴望這個男人用力的侵|犯他,占有他。顧澤湊到趙慎獨耳側,壓低著嗓聲,聲音像是裹著蜜糖般誘|人:“阿慎,如果你想讓我忘記,那么你就該更加努力在我身體和記憶里留下更深刻的痕跡和記憶才對,讓我根本沒有空去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因為我只會記得你,只會想起你,?!?/br>趙慎獨的身體僵了僵,隨即用嘴堵住那張繼續吐出那些讓他血脈膨脹話語的唇。……真奇妙。那些困擾他,糾纏他,折磨他無數個日日夜夜的夢魘。就在顧澤的兩語三言里,土崩瓦解,灰飛湮滅。心間全是滿滿快要溢出來的喜悅,這個世界怎么會有這樣一個人。一句話,就讓你心滿意足,只要看到他,你就滿心歡喜。如果可以,請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他無比珍惜和這個人相處的每一寸時光。哪怕一世恩愛,仍覺時短不足容情長。作者有話要說: 發糖啦~~~☆、番外:小劇場一:某天夜晚,趙慎獨拿著顧澤洗澡前隨手放在床頭的眼鏡在手里把玩,指尖撫過架身,腦子里浮現出那個男人帶著眼鏡清冷淡漠一本正經的模樣。每每看到他那個樣子,趙慎獨就忍不住想要把那個人按到床上,讓冰冷鏡片后那雙沒有一絲情緒的眼眸里泛起水色。不過這種時侯很少,大多時侯,這個男人總是溫柔縱容的看著他。難耐到極點,也只是眼眶發紅,趙慎獨見過顧澤最失態的時侯,就是那次他對他用藥的那個晚上。想到顧澤,趙慎獨微勾起唇角,把眼鏡架在自己鼻梁上,睜開眼感覺隔了一層樹脂玻璃看這個世界,好像憑空給自己套上一層保護罩。是枷鎖,是保護?除此之外鏡片后的世界,并沒有什么不同。顧澤的鏡片并沒有度數。趙慎獨閉上眼睛,斜靠在床沿。顧澤是從什么時侯戴起眼鏡來著的,趙慎獨在記憶里搜索了一番,好像是十六歲那年,記得當時他還忍不住追問過原因。新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