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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巧克力擺成一個漂亮的心型。中間的巧克力上面刻印的一個繁體的喜字。莫白眉頭挑了挑,緊抿的唇角,細微的勾了勾。看包裝盒的確是Y國很有名的一家手工巧克力店,但里面看到純中文的字還是有些意思,莫白翻開周圍的巧克力,果不其然在反面也看到相應的字。等他把所有的巧克力都翻開,十四個字組成兩句話:切記初心莫辜負,攜手與君共白首。莫白抬頭看了眼那兩個人,剛剛心底那些微的酸澀情緒全都散去。也許他也不該那樣絕望,多走走,多看看,那個適合他的人,總會在合適的時間出現。既然他這盒巧克力巧妙的把他的名字嵌了進去,今天邵大傻子也來了,不知道那家伙巧克力上會寫的是些什么?莫白轉過臉看向邵傻子,結果看到那個把所有想法都寫在臉上的蠢東西正把最后一塊巧克力塞到嘴里,疑惑而茫然的看向他,莫白的臉頓時黑了。真搞不明白,趙慎獨也就罷了,顧澤為什么會這么沒眼光跟這種蠢貨成為發小的。果然再冷靜睿智的人,在年輕的時侯,也會犯上兩三個讓他悔不當初的錯誤。看到那個蠢到讓他無法直視的人,對他翻了個白眼,又把窺伺的目光投向他的巧克力。不能忍??!……邵大少看到莫白看向的眼神,有些疑惑,無意見瞟向趙慎獨和顧澤時,邵大少突然覺得自己真相了。猛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趕緊移到離莫白最遠的地方。他就知道,像他這樣優秀拉風的男人,會前仆后繼的引來無數愛慕者,那個莫面灘肯定老早就窺覦他的美貌。哼!就算全世界都去搞基,他也要做最后一個安靜的直男。邵衛榮看著趙慎獨和顧澤相視而笑,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這樣兩個竹馬都是他的,不會有不長眼的女人來搶他的竹馬了。更不會有不長眼的男人來敢搶他的竹馬,如果有趙慎獨和顧澤肯定會主動去消滅掉那群不長眼的人,這樣一想邵衛榮忍不住心花怒放。邵衛榮笑得牙不見眼,覺得趙慎獨和顧澤在一起,這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作者有話要說: 某人說萌婚禮,打滾說要寫。==找不到萌點的某人,寫了。。45度望天,寫完他看都不看就不萌了。這真是……可喜可賀的事。——,我就說嘛,婚禮有什么好寫的。找不到萌點的渣作者抓瞎。還是放上來吧。下章預告,正式番外,會有陸皆淵出場。☆、番外:陸皆淵陸皆淵視線透過溫暖搖曳的燈火,落在低眉瞼目認真點燃蛋糕上一根根蠟燭的男人身上,直到點燃第十八根,男人發現蛋糕上再也插不進多一根蠟燭,才有些無奈的抬頭看向陸皆淵,笑著開口道:“你啊偏不愛用有數字的蠟燭,非要用根數來表示年齡,剩下插不進了,這可不能怪我?!?/br>男人原本就俊美的面容,在昏黃的燭火下顯得越發柔合,濃密纖長的睫毛在柔光里隨著動作輕顫淺移時,那一刻陸皆淵能聽到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聲。但在男人抬起頭的瞬間,所有剛剛意亂情迷都通通縮進黑暗,不見細毫痕跡。陸皆淵狀似得意的抬了抬眉毛,笑出一口白牙,開口:“這說明大爺我年年都十八,永遠貌美如花?!?/br>顧澤看著被蠟燭插得爛兮兮的蛋糕,又看了眼得瑟顯擺的陸皆淵,終于還是沒在壽星生日當天說出什么掃興的話來。“好吧,貌美如花年年十八的陸大老板,快許個愿吧?!?/br>再等會,蠟燭就要燒到蛋糕了。陸皆淵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唇角含笑,還十分少女的雙手合十。片刻,睜開一只眼睛,威脅的看向顧澤,道:“不許偷聽我的愿望,被知道就會不靈了?!?/br>顧澤看著一臉嚴肅的陸皆淵,沉重的點了點頭。如果你每年說愿望的聲音,不是響到房間外都能聽到,恐怕沒人能夠知道。看顧澤點了點頭,陸皆淵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這些年,陸皆淵的愿望每年都一樣。希望眼前的這個人,明年還能陪他再過一個生日。唇邊的笑容還沒褪下,顧澤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幾乎沒有停頓的,顧澤迅速接通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么,過了會,顧澤有些歉意的抬頭看了陸皆淵一眼。“阿慎又被那幫家伙哄出去了,這會好像喝醉了,在那里鬧起來,估計沒人冶得了他,我過去一趟,改天再請你吃飯?!鳖櫇蓲炝穗娫?,笑著對陸皆淵開口。笑容里有些無奈,有些寵溺。陸皆淵翻了個白眼,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去吧去吧,就知道那小子沒了你不成?!?/br>等房間門關上,獨自坐在沙發上的陸皆淵,臉上的表情慢慢淡去。蛋糕上的蠟燭,因關門時帶動的氣流而熄滅掉幾根,原本溫情的畫面,卻因為少了一個人,如今變得殘敗而狼藉。陸皆淵看著晃動的燭火,笑了笑。閉上眼,許完愿望,便吹滅蠟燭。向來千杯不醉的趙慎獨,會這樣輕易的喝醉?而顧澤真的不知道?不過是他愿意縱著他,寵著他罷了。陸皆淵隨手打開擺在桌上的紅酒,倒了一杯,端起湊到唇邊一飲而盡。過了一會,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無力的躺倒在沙發上,目光怔怔的望著天花板。趙慎獨可以光明正大的霸占顧澤的一生,而他陸皆淵一年只求這一天,卻也這樣難。如果不是他隱藏的好,恐怕這一天也………其實陸皆淵并不相信感情。在他看來,感情不過是片刻的美好,代價卻是長久的痛苦和永無休止的爭吵。就像他的父母那樣。他不知道他的父母有沒有過美好時刻,從他記事起,見到他父親的時侯,就是那個男人回來翻箱倒柜找錢的時侯,找到了看也不看他和母親一眼,就轉身離開,趕去另一個女人身邊,如果找不到他和母親免不了要受一頓皮rou之苦。剩下就是母親面目獰猙的叫罵,明明曾經擁有過最親密的關系的人,卻在那個人身上用盡世間最惡毒的言語,罵著罵著就哭了起來,抱著他嚎啕大哭,像是要把五臟六腑所有的液體都擠壓出來一樣歇斯底里。等她擦完眼淚,這樣周而復始的生活卻還在繼續。他也從最開始的心疼,到最后的麻木。母親也并不是毫無變化,面對父親依然如此,只是對他偶爾卻眼含怨懟。他曾經勸過讓母親和父親離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