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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連唇角抿起的弧度都這樣的好看。明明最開始只是抱著好玩的心態,漸漸的變成似真似假,到現在連方敬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入戲太深呢,還是眼前的男人實在誘人,總之顧澤這模明顯在正常人眼中和平日里優雅俊美溫和有禮相去甚遠的形象,竟然讓他感到賞心悅目。竟然該死的賞心悅目,賞心悅目到讓他突然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能理解峰火戲諸侯時的周幽王。顧澤并不知道方敬嚴在打開門的那一剎那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因為他在門開的那一瞬間就用胳膊抵住方敬嚴的脖子狠狠的將其壓在墻上,銳利的眸子牢牢的鎖定著被自己鉗制住的男人。“別和我兜圈子,我要陸皆淵平安無事的回到夜都,條件你開?!鳖櫇烧f這句話的時侯,眼神很平靜,明明扼制住對方最脆弱的地方,卻依然像每一次和對手對峙時般優雅從容。可是方敬嚴卻知道,顧澤并不是他表現出來的無動于衷,這個人不夠狠絕,太過重情,必然被一些無畏的事情給拖累,可這對方敬嚴來說是好事情,因為一個有弱點的對手,往往意味著在談判桌上時自己能謀取到利益會更大更多。方敬嚴根本沒有把顧澤抵著他脖子的胳膊放在眼里,低低的笑出聲來,有些調笑也有些輕浮的道:“真的什么條件都可以?”“別和我兜圈子?!鳖櫇刹[起眼睛,有些不耐煩的開口:“你只有五分鐘?!?/br>下一秒,顧澤被身體有一瞬間失重,沒有防備的被按進沙發,男人灼熱的身體壓了上來,嘴唇被同樣的柔軟含住,輾轉品嘗,顧澤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片刻后放松,沒有任何情緒反應的任其施為。這是方敬嚴吻過的第一個男人,并不是他沒有經驗,相反他在這方面的經驗很多,只是在顧澤之前他沒有試過和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而這個人的唇也和他想像中一樣柔軟,氣息也和他這個人一樣干凈和清冷,只是……雖然這不是方敬嚴的目的,但是能收取到這樣美味的額外的福利依然讓他感覺十分享受,只是在瞬間的滿意之后卻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他實在討厭這種感覺,這種自己十分愉悅享受,對方卻毫無反應無動于衷的感覺,太掃興了…在同一個明明他很感興趣的男人身上,他第二次嘗到掃興的滋味。方敬嚴手撐在顧澤頭側,居高臨下看著顧澤,微喘的呼吸泄露出他剛剛的情緒,而身下的人卻氣息平緩,連看著他的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他有些復雜的看了顧澤一眼。“還有一分鐘?!鳖櫇傻目粗骄磭?,冷淡的開口:“給我你的答案,方先生?!?/br>纖長又靈活的手指玩弄著顧澤領口的紐扣,轉了兩個圈不知道什么時侯就解開了前二顆扣子,方敬嚴看著顧澤,手指不老實滑過顧澤的細膩的鎖骨,甚至來回曖昧的滑動,過了一會,方敬嚴勾了勾唇角,漸漸加深的弧度勾勒出一個含意莫明的笑容,這才張開唇:“我要你…顧氏祖宅那塊地?!?/br>顧氏祖宅那塊地,說是地,其實是一座山,而那山上有一座木制小屋子,是顧老爺子發家后蓋在那里,于是成了他們顧氏的祖宅。顧老爺子的祖輩和父輩都是農民,于是顧老爺子身上背負著幾代傳承下來對土地的某些特殊感情,總覺得有金有銀都不如手里有地讓他安心,于是在那個動亂的年代過后,相比其它人謀劃的權利或者金錢,全被老爺子卻想方設法把他變換成了土地,而恰好顧老爺子有幾份交情的人正好在位上,不止讓他得償所愿,還讓他在某個眾人都惶惶不可終日的過度式時期,手里握著那樣多的地的他,依然保留到現在。當然這和顧老爺子并不熱衷權利有關,這未嘗不是顧老爺子的運道,誰又能想到當時的一片荒山,最后在這個寸土寸金的B市竟然變成了一座寶山,而顧老爺子臨死也沒有想過開發那座山,至于原因顧澤也有些摸不清,但看到現在B市大多都被過度開發,寸土寸金恨不得在高樓上再造上一百層的高樓的模樣,顧澤就忍不住想著自家那座山上的小木屋,想著以后等趙慎獨結婚生子,自己就一個人到那山上去養老。而現在方敬嚴開口要的竟然就是那座山,這讓顧澤心緊了緊,這座山一直是顧老爺子的命根子,哪怕現在他不在了,顧澤也沒有想過改造或者用來謀利,可現在…顧澤不禁又想起電話里那個男人邪惡又輕浮的話,放在身側的握成拳頭的手再度收緊,緊到指尖都插|進血rou,緊到手指都被某些液體染上浸濕。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只是別的辦法哪怕花費代價再多,時間都會拖上太久,哪怕最后把陸皆淵救回來,恐怕…人也毀了。想到這,顧澤只覺得有什么哽在喉嚨里。那個從十六歲就陪伴著自己的男人,那個陪自己走過最無助青澀歲月的男人,無論如何顧澤都不希望最后因為自己的原因,讓陸皆淵去遭遇那種事情。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調查張曉月,恐怕也不會驚動到那個男人,陸皆淵不過是那個男人眼里一枚用來殺雞儆猴的棋子,他甚至沒想過拿來當籌碼用,顧澤就連想談判的機會都沒有。而很早前方敬嚴就能輕易調查出那個男人,甚至對那個男人的背景也知之甚詳的樣子,恐怕時刻盯著那人的動向,顧澤只有找他,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救回陸皆淵。顧澤定定的看著方敬嚴,聲音低而堅定的回道:“好,我答應你?!?/br>方敬嚴看著顧澤的樣子,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知道顧澤早晚會來求自己,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等顧澤按自己計劃妥協的時侯,他又感覺自己似乎不是那么痛快。一言不發的直起身,方敬嚴拿著手機當著顧澤的面打了幾個電話,短短十多分鐘就有電話打了過來,方敬嚴低低了應了幾聲,最后回到,把人送回夜都。顧澤這才真正輕了口氣,片刻也不留的站起來準備離開,方敬嚴截住顧澤,似笑非笑的開口:“這么迫不急待想去見你的小情人?”“我們是朋友?!鳖櫇伤﹂_方敬嚴的手,有些不耐煩的回道。“朋友?!”方敬嚴嗤笑道:“連祖宅地都為他送了出去的朋友?”“方先生,要我用地換人的人可是您,現在您卻反過來用這點嘲笑我?!鳖櫇捎址路鸹謴土四莾炑庞謴娜莸哪?,哪怕開口嘲諷人也是保持著彬彬有道的禮儀,說完笑著搖了搖頭,接著道:“相關手續等方先生準備好了打電話通知我,我顧澤說出口的話,自然算數?!?/br>方敬嚴并沒有在意顧澤的話,只是靠著墻點了根煙,吸了口這才漫不經心的道:“那個姓陸的就這么重要,那么趙慎獨呢,他在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