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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馴化你嗎?”“不,我相信你能---但事情遠比這要復雜得多。我是研讀心理學的,剛才你所解釋的不過是一種模式化的、可以用來cao控人類行為的方法,我相信憑借這種方法,你有可能將任何處于劣勢的、有理智的人類變成一個奴隸。那實際上是一種較為復雜的洗腦,不妨稱之為‘精神控制’。這種方法談不上高明,Saunders---它其實很平常。一定形式的‘精神控制’也經常被合理地應用于日常生活中,尤其應用于軍事管理以及精神病學領域。在異端的宗教組織里,它也被視為宗教領袖用以控制其成員的最有效的方法?!?/br>Saunders看上去已經忍耐不住想要發作了。但我依然情緒飽滿地侃侃而談,不管怎么樣,讓這個該死的家伙好好聽聽我的心理分析報告吧。如果我的雄辯能向他證明我是個有頭腦,有見解的人,而不只是一個見鬼的性玩具,那起碼對我不會有什么害處。況且,額外的收獲就是我可以用我的長篇大論把他煩死。“控制受害者的生活環境,限制他獲得的信息,改變他的住處和穿著,節制他的食物和睡眠,給他灌輸一旦違背組織規范將帶來嚴重的體罰的恐懼---這就是那些異端宗教組織的首腦所采用的最為簡單實用的方法,他們以此來摧毀其成員的自我意識,進而將其組織的規則深深地烙印?!?/br>Saunders一直用手指輕輕敲著扶手椅的襯布,他并沒有阻止我,但對于我滔滔不絕的脫口秀,他銳利的藍眼睛里表現出的是Scully式的敵意。“精辟,請繼續?!彼麑ξ椅⑽⒁恍?。我點點頭,在屋子里來回踱著步,邊說邊用激烈的手勢強調著。“你的驕傲用錯了地方,Saunders。并不是說你的男性魅力或是你自己獨創的強有力的行為訓練方法使你能將其他人奴役,”我頓了一下,他帶著疑問揚起眉毛,“其實并非如此。更恰當地說,你的才能其實是來源于在你之前其他宗教組織首腦們不斷的實驗和驗證。打個比方,就好像一個家庭主婦按照法國名廚的烹調指南照樣能做出佳肴來?!?/br>“真的嗎?太好了?!彼f道,“告訴我,Fox---你也經常用這樣任性的長篇大論來對付你的前任主人嗎?”“呃……是的?!蔽矣浀梦以恢挂淮伟堰@種長篇的心理囈語喋喋不休地倒向Skinner。哦,該死的,這又讓我想起了我們曾經接手的涉及另一個狂熱宗教組織的案件---七星神廟。我還記得我曾用冗長的關于〈游離的同一性的紊亂及其啟示〉的評論使Skinner不堪其擾。那時他瞪大了眼睛,一定在琢磨著他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竟會惹上這種折磨。他的表情我至今還歷歷在目。“可憐的家伙,”Saunders喃喃地道,“我對他的敬意越來深摯了。我希望他曾經定購過一些實用而有效的口塞,好好遏制一下你這種過度的表現?!?/br>“我說到哪了?”我問道,故意不理睬Saunders的評論,下定決心不讓他把話題扯開。“我希望你已經說完了?!彼緡佒?。“不,我才剛切入到重點?!蔽覉詻Q地說。“那就是‘佳肴’,我相信‘佳肴’絕對是重點?!彼>氲負]揮手。“沒錯。是的---無論一個家庭主婦按照名廚菜譜做出的菜肴多么完美,”我朝他點點頭,他戲劇性地嘆了口氣,“那并不代表她具有比單純的模仿更出色的能力。這個道理同樣適用于對一個潛在的宗教組織成員進行感化和奴役的過程。剛剛你所描述的方法既然能對Nick奏效,那它無疑也同樣適用于我。但那并不能證明任何事,那不過是按照菜譜做菜而已。你清楚這一點,我也同樣清楚這一點?!?/br>他的臉色變得陰沉,隱隱帶著慍怒,很明顯他已經聽夠了Mulder教授的演講了。“你是說我就像個捧著菜譜的家庭主婦,是嗎?”他吼道。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接近失控的邊緣,這真的并不好笑。“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但如果這是為Skinner換來醫生唯一途徑的話,我將欣然地接受你的精神控制教程和奴役計劃。不過請你記清楚,你的勝利實際上相當無味,因為我的允諾是被逼無奈的?!?/br>“你他媽的!”他握緊雙拳,猛地逼到我面前。我站穩腳跟,等著他打過來。他喘著粗氣揚起了拳頭,但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停下來。我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竭力壓制住了怒火,他捋了一下頭發,對我微微一笑。“我在等你,Fox?!彼f道,“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我就去打電話?!彼D頭朝電話示意了一下?!叭缓笪覀兙桶凑铡俗V’繼續做準備?!彼由狭艘痪?,對我刻毒地一笑。慘??!只得如此了。我的最后一件武器---言語,也已經證實無效了。我不需要再多做考慮,因為我來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即使是在聽了他地獄般的描述之后。我知道為了替Skinner弄到一個醫生,我可以不惜任何代價。我點了點頭,他又坐到椅子上,注視著我。我慢慢地解開襯衫扣子,眼睛一直緊盯著他,我用我所有的身體語言向他傳達著強烈的憎恨。我脫下襯衫,甩掉鞋襪,脫掉了褲子。最后裸著身體,跪著爬向他跟前。這段距離雖短卻又無比漫長,我的喉嚨干得要命。“請馴化我吧,主人?!蔽艺f道。“還有呢?”他問道,他的眼睛貪婪地吞食著我的身體,看得出他的肌rou繃緊了,似乎做好了狂暴地劫掠、享用他勝利果實的準備。“干我吧,主人?!?/br>“還有呢?”“鞭打我,主人,干我,請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我乞求你?!?/br>“很好,我接受你請求。替我脫掉衣服?!?/br>我鎮靜地照辦了,手指沒有絲毫顫抖。如果Skinner的性命取決于此,我會按他的希望做出他所要的表演。Saunders也許能知道我每一聲快樂的呻吟都是偽裝的,但他對于這場滑稽戲的理解是錯誤的。演戲就是演戲,演上一萬遍也不會變成真的---永遠不會。等他的衣服都脫掉了,他把我摟在懷里,吻著我,我帶著虛偽的熱情回應著他,他把我壓在床上,唇舌粗魯地舔過我的rutou,手揉弄著我的yinjing。我伸出手臂摟住他,手指撫過他的背脊。我呻吟著,他對我滿意地笑著,濕濕地舔過我的嘴唇和脖子。“你是個yin蕩的小東西,我早就知道,小yin棍?!彼偷偷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