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媳婦每天都撩我、何以安如、絢爛的夏天、狐做不非為、修仙傳、竹馬系列之暗涌、巨星制造機、西元以前[巴比倫男寵]、儒將、不寫清楚的小說都是坑爹的!
打斷了我的話,語聲中透著疲憊?!拔以缇偷贸鼋Y論了,你實際上根本就沒有‘思考’過。我只能把這個看作你非同尋常的才干的缺憾了。其實你的預感和直覺,還有你隨機應變的能力,往往能彌補你計劃不周的漏洞,但這一次,我不得不承認它也有超出極限的時候?,F在我們只能使出渾身解數,想辦法突破困境。我們要抓的是兇手,而我們要靠我們的智慧來求生。我保證,當我們……注意我用的是‘當’,而不是‘如果’……”他對我冷冷地一笑,“當我們回去以后,我會好好跟你談一談你對我的命令一貫的輕視的問題。至于現在,我們是搭檔,首要的是執行任務,所以我建議我們好好休息。你可以睡椅子?!彼咏o我一條毛毯,我點點頭。在今天我闖了大禍以后,睡床是他應得的權力,盡管我得承認椅子很不適合我帶著鞭傷的肩膀,在那上面是不可能躺得舒服的。我躺在毛毯下面,看著他走進浴室,聽著他小便,刷牙,和他淋浴時水花飛濺的聲音。他轉回來關燈的時候,我閉上眼睛裝睡,但我一直透過半閉的眼觀察著他,我注意到他皮膚包裹下的健壯的肌rou,他下身傲人的尺寸,他的背上的一些小傷疤,他摘掉眼鏡,放在床頭柜上。我緊閉上眼睛,把膝蓋收攏到胸前,盡量躺得舒適一些,努力想搞清楚自己的感受,但心亂如麻。他沒用幾分鐘就睡著了。太不可思議了---這多半是他在越南學到的竅門。我肯定他能講出一整段冗長而乏味的故事,告訴我無論何時何地都要盡可能抓住睡覺的機會,即便是在叢林的泥水中打滾了幾天,甚至有傾盆大雨灌進耳朵里也完全不受影響?,F在我倒是希望他能講來聽聽,也不一定會覺得乏味吧,因為他從來沒有談起過越戰的日子,那說不定很吸引人。接著,我又想到我刺痛的肩膀,想到如果Matt落到我的手上,我要怎么對付他,這又把我引到另一個令人作嘔的假定,要是我落到Matt手上,他要怎么對付我。至此,我無奈地放棄了入睡的努力。我躡手躡腳地走到神秘的壁柜前,偷看里面的東西。這總比數綿羊好些---我干脆瞧瞧這些奇怪的性用具。這兒有各式各樣的鞭子,手銬,鎖鏈,還有肛塞,這些很好辨認。但其他一些玩意我就沒有頭緒了。我看到一個細長的皮質套環,上面裝著搭扣,還有一根兩頭有腕銬的粗長的鐵棒。此外還有一些夾子式的小東西。我只能猜出它們的作用是帶給我疼痛。Skinner翻了個身,平緩地呼吸著,我拿著一些令我迷惑的東西躲到浴室里,想弄明白它的用途。該死,我平時也讀過數量相當多的色情文學作品,但象這樣奇怪的東西,里面好像從沒提到過---當然,大概因為我看的不是同性題材的BDSM作品!那個皮環套在我的手腕上正合適,但我覺得它肯定不是用在那里的---也許它根本沒有什么情色的用途。那根鐵棒實在琢磨不出。至于小金屬夾子,多半是用在rutou上的,但我可不想拿來用在自己身上那個地方---我還沒那么變態。我只是在小指頭上試了一下,發現疼得要命,所以我不敢想象真的夾在rutou上會有多可怕。我得聲明一下我可不是闖進性用品商店,好奇地四處亂看的小孩。我同時也在思索著白天發生的事件,考慮著案件的細節,我與Skinner早些時候在辦公室里的對話,(那真是今天的事嗎?怎么覺得好像過了很久了。)所有這些攪得我心神不安,但我說不清這是為什么。我說過的話,他提到過的事,還有……我思索著這些,努力想理出個頭緒來。我心不在焉地發現那個皮環套在頭上好像也沒問題,于是松開搭扣,下意識地試著縛在額頭上……這時門響了一下,被推開了,Skinner跟我面面相覷。“這兒燈一直亮著,你沒事吧?”他咕噥著,疑惑地瞧著我的頭飾。“我睡不著,在這兒想點事情?!蔽业吐曊f。“套著個球形口塞比較有利于你思考嗎?”他問道。“哦,它是干那個用的?咳,肯定是啊?!蔽壹泵Π涯菛|西取下來?!靶ξ覜]見識吧,不過我對這些東西的用處真是搞不清楚。你怎么會知道那么多呢?”我真的這么問啦?“我花時間研究過罪惡?!彼w快地說。說的太快了吧?“你在想什么呢?有頭緒了?”他走進浴室,靠在洗手池邊,專注地看著我。“還不肯定。那些人的死因是個關鍵……失血過多……還有你說過的話……但我還說不清問題究竟在哪里。該死---好像答案就在那兒,要是我能把所有線索都串起來?!?/br>“你太累了?!彼柭柤??!昂昧?,Mulder,我說過你該好好休息,我是說真的。你的壓力太大了---見鬼,我也一樣。但至少我們今晚是安全的,所以得好好利用。天知道明天他們會安排什么鬼把戲?!?/br>“我知道。你說的對。那把扶手椅弄得我肩膀很疼,我……”“該死。對不起,我該想到的。來?!彼叩郊本认涓?,拿出消炎膏,讓我坐在浴缸沿上,在我的背上涂起來。當那冰冷的膏體接觸到我火燒火燎的傷口時,我跳了起來?!斑@群該死的瘋子,”他自言自語地咕噥著。我希望我能弄明白我的感受。我感覺到他一只手扶著我的肩膀,一只手輕輕地把消炎膏擦在傷口上,那非常疼,冰冷與灼熱交雜在一起。但我不想他停下。我喜歡他手的觸感,還有他輕柔地撫摸著的手指。我忽然想到要是他俯下身親我的脖子會怎么樣,這想法讓我的頭發全豎起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床挺寬的,”他說道,完全沒有絲毫尷尬?!拔覀兌妓驳脑?,兩人都可以休息好。別擔心---跟我在一起,你的貞潔不會有危險?!彼肿煨α诵?。他很少笑,我也很少有機會看到他不戴眼鏡的樣子。我瞪視著他,簡直著迷了,但他沒有注意到。他推著我回到臥室里,上了床,等著我躺到他旁邊,關掉了燈。(10)我僵硬地躺了幾分鐘,等著狂跳的心平復下來。我能感到他在我旁邊非常放松,一只胳膊橫在床上,自在地攤開四肢躺著。這個也是他在越南學到的竅門吧---如何不帶任何性意味地在同性身邊睡覺,也完全不會因為這種親近而尷尬。當然換個角度想,這也是因為他腦子里根本沒有這些奇怪的欲望吧。他多半正想著案子的事,或是想著棒球聯盟的排名表之類的。隔了良久,聽到了他的鼾聲,我終于慢慢放松下來。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