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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清醒?!蔽腋胶偷?,“他只是‘嗜血狂魔’,不是波波,這兩件事原本就無關?!?/br>“唯一的關聯,是那個假裝猝死的女孩?!卑⒄媾み^頭去,又拿起了一支黃色飛鏢。我琢磨著他會讓誰上待定席。不料,他偏著腦袋,把飛鏢扎在了舒皓的頭像上,說暫時排除嫌疑。“不能徹底洗清嗎?”我回憶著去醫院看舒皓的情景,認為他說得很真切。他早已對我死心,還向往著愛情。阿真搖了搖頭,說舒皓畢竟是我的前任,論感情來說,他的嫌疑最大。但最讓他感到擔憂的并不是舒皓,而是突然跟他示好的車方毅。“顧文,車方毅很奇怪,你和我弟一定要當心他?!闭f罷,他撅起嘴。“車車救了我們的命?!?/br>“我知道,救得很及時?!彼荒蜔┑匾粨]手,“如果不救你們,他還怎么玩得下去?!?/br>看在他有人格分裂的份上,我沒懟他有被害妄想癥。我忽然想起了莫辰,不知道這小子以后怎么與舒皓相處。阿真也讓我留意莫辰,說他或許根本就沒回老家,而是化身成黑影,一路追蹤我們。“如果不是親眼見過那個黑影,我還真不相信波波是鬼?!彼玖似饋?,說波波既然知道白宇森有異食癖,搞不好也知道他有人格分裂。連阿真都無法給出一個走進科學的解釋,我突然有點發慌。阿真咕噥了一聲,說他總覺得波波在人與鬼之間交替,就像他和寶貝真一樣,白天是人,晚上就變成了鬼。“啊,他也有人格分裂嗎?”我不安地動了動,“難道,你也是鬼……”阿真敲了下我的腦門,說他只是打個比方,但他目前還猜不透波波。如果波波真的混在恐怖社,不是被鬼上了身,就是能變成鬼,只有這兩種可能。我無話可說,瞧著他把車方毅和倪巖的照片挨個貼在了白板上。隨后,他盯著頭像,說家屬也不能放過。這下好了,排除了一個,又多了兩個。他似乎不以為然,還說關鍵在于最后一份禮物,便打量起了喬寐的照片。“這妹紙五官端正,干嘛不打扮下自己?”他看向我,要我給個說法,仿佛我是喬寐肚子里的蛔蟲。“我不知道……”我蹙了下眉,“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顏值至上?!?/br>臥室里忽然靜了下來。我卻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覺之前的6份禮物只是預熱,而波波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在這種關頭,我不得不向阿真袒露了對神秘人的猜測。我說得小心翼翼,生怕他反駁。果然,他嘆了口氣,說:“顧文,答應我,別回想過去?!?/br>我仿佛咽下了一個檸檬。但我知道阿真不會害我,便叫他休息的時候別關門,有事就去我的臥室把我搖醒。他望著我,眼神琢磨不透。我正要轉身離開,他突然開口道:“我或許知道買花的人是誰?!?/br>“是誰?”我停了下來,“你上次就說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隨即,他跌坐在床上,抱著腦袋搖晃。我立馬沖過去握住他的手,問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抬頭看向我,眼里閃過一絲無邊的恐懼,隨即耳語道:“除了我和我弟,會不會……還有第三個人格?”第45章鐵鏈“第三人格?”我摒住了呼吸,“第三個阿真嗎?”阿真搖著頭說或許是別的名字。但如果假設成立,黑法師的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釋。我和寶貝真幾乎形影不離,沒發現他分裂過。阿真卻哭喪著臉,說應該是他睡著的時候。“我不想再要一個弟弟!”他抱著頭哭喊,“我不要,我會偏心的!”我不斷安慰他,搞得他像要生二胎了一樣。他稍微好了點,才終于抬起頭來聽我的推斷。“你放心,沒有第三人格?!蔽页c了點頭,說我有證據。黑法師第一次出現在家里的時候,確實很像阿真的第三人格所為。但在墨縣的時候,神秘人是看見他弟弟被綁走后,才給我留的紙條。這也間接證明了,第三人格并不存在,而是另有其人。況且,花店的老板娘曾經說過,黑衣人的身高與阿真不符。“除非,他也能改變尺寸?!?/br>阿真一抹眼睛,繼而拍了下我的腦袋,叫我別再提尺寸的事,還怪我為什么沒告訴他神秘人寫紙條的事。我說紙條被車方毅撕了,事后就忘了告訴他。他舒了口氣,恢復了常態,叫我長點心,還把我趕去睡覺。我躺在床上,心想阿真果然崇尚唯一,不論是友情還是親情,他都喜歡獨寵。一想到白天還要幫他拍視頻,我就催著自己睡了過去。第二天,我被一陣陣磨人的噪音吵醒。迷迷糊糊中,我翻了個身。噪音聽上去很像鐵鏈的聲音……寶貝真睡在我的懷里。他閉著眼睛的樣子,瞧著很安詳。我把掀開的被子裹在了他的身上。他“嗯”了一聲,把頭埋進了被窩。隨后,我吻了下他的額頭,慢慢坐起身來,高度警惕。斷斷續續的鐵鏈聲在走廊滑行,繼而飄到了客廳。我克制住顫抖,躡手躡腳地追了出去,想一探究竟。客廳空無一人,看著很幽靜。從陽臺灑進屋的晨光,照亮了兔姐的籠子。我剛走到門口,鐵鏈聲消失了。我站在原地納悶,余光瞥見貓眼的光一閃而過,似乎掠過了一只眼睛……難不成……門外有人?我定在原地,緊盯房門,猶豫著朝貓眼望去。緊接著,我緩緩把頭低了下來,下意識閉上了左眼。當我正要貼上去看時,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顧文,你在干嘛?”我嚇得連忙轉身,同時捂住了胸口。阿真拖著被子,站在我的身后,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我叫他先別說話,立馬朝貓眼看去。門外什么也沒有,跟往常一樣安靜。難道我又聽岔了?“奇怪了?!蔽覔狭藫项^,“你有沒有聽見鐵鏈的聲音?”他打了個哈欠,說只聽見了我下床的腳步聲,還說他想我了,就跟著我走了出來。我把他抱回了床上,讓他繼續睡覺。他連忙推開被子,說他已經醒了,還拉著我去洗漱。事后,我坐在客廳,不斷回憶著周瑞的室友曾經說過的話,恰好也是關于鐵鏈的描述,頓時腦袋都腫了。我琢磨著給周瑞打了電話,就在以為沒人接聽的時候,對面卻傳來了他的聲音。“顧寶貝,找我有事?”他的語氣很平和,“你們最近還好嗎?”我還是頭一次聽見他如此淡漠的語調,便問他身體恢復得如何。他說一切都好,還反問我什么時候回來上學。我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