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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的正好,我正打算問團長一些事?!?/br>“我就喜歡聽故事?!?/br>景組長開門進去,月玄等人隨后。房內的丘索正煩躁地抽煙,見他們進來掐了煙。“真的是亞力士?”丘索急著問。“從衣著上看是,不過要驗過DNA才能確定?!睆牡谝粋€人出事起,景組長就叫人保留他們的DNA記錄,這樣方便查案。丘索稍稍松口氣,大概是不希望死者是亞力士。“方便我們問你們一些問題吧?”景組長說完看了眼房內的丘索,以及同他一起住的獸醫。“方便,請問?!鼻鹚魇疽馑麄冏?。幾人隨便找地坐,景組長像往常那樣問了案發時他們在哪做什么的問題,丘索和獸醫一一回答,但是問起亞力士的人際關系時兩人吞吞吐吐起來。“他的人際關系很差吧?”月玄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亞力士能當著眾多外人的面罵一個學徒,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對待別人。丘索苦笑起來,“也不能算差,只不過他這人喜歡較真,對別人又很苛刻,所以有時候會毫不留情責罵別人,團里的人幾乎都被罵過,我也不例外?!?/br>月玄等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團長做的還真沒面子,居然被一個副團長罵。“他除了罵人還打過人吧?”子??隙ǖ貑?。丘索微微點頭,“新來的學徒笨手笨腳經常弄壞東西,所以他脾氣不好時會打人,有一次將詹尼爾打到去醫院縫針。我們讓他道歉,他也不肯,詹尼爾大度就原諒他了?!?/br>“詹尼爾?”月玄覺得這名字耳熟看景組長,似乎在問那是誰。“詹尼爾也是學徒,我上次和你說過他和費德住在一間客房,和艾比的房間只隔了一間?!?/br>月玄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景組長上次確實提過,不過他沒仔細聽。“亞力士對團里的人這么差,你們就沒想過辭退他?”月玄又問丘索。丘索居然嘆了口氣,“我和朋友一起建立的曼羅托,但是效益一直不好,他才干了兩年就退股跑雜貨去了。眼看曼羅托要撐不住,亞力士加入并帶來大筆資金,他拯救了曼羅托很自然成了副團長。他同時也是名馴獸師,多年前和基尼同臺演出,后來基尼出事,他也退役專心搞團里大小事務?!?/br>“以前的艾比和蘇亞姆、亞力士有過節嗎?”景組長忽然問。丘索和獸醫同時搖頭,獸醫開口說:“亞力士很看好艾比和蘇亞姆,說他們有表演天分,很少對他們發脾氣,就算他們真的做錯事,他也只會把氣發在那些學徒身上?!?/br>景組長等人又問亞力士與其他團員的關系,這兩人也老實回答,他們覺得問差不多了起身準備離開。“很感謝你們提供的線索,我們還要去問其他人就不打擾了?!?/br>“沒關系,這是我們應該的?!鼻鹚骱瞳F醫主動送他們出去。景組長等人出來后,覺得應該先去問問樓上的學徒費德和詹尼爾,這事似乎和他們脫不了關系,于是幾人去那兩個學徒的客房。走到半路,景組長忽然想起之前清潔工說的事來,“月玄啊,之前我們聽說自從艾比死后,他的房內就出現慘叫聲,是不是艾比的魂魄”“也不是沒可能?!痹滦驍嗑敖M長的話,知道他后面要說什么,“冤死的人無法申訴自己的死,會在死亡地重演死亡時的情景。這樣吧,你們去問那兩個學徒,我和子桑去艾比的房間看看?!?/br>景組長有些擔心,“只有你們兩個安全嗎?”“你的問題很白癡,就算不安全也是他們?!?/br>景組長不說話了,夙大師的字典里就不缺自信。幾人來到四層,景組長帶人找學徒聊天,月玄要了艾比客房的鑰匙和子桑進去。子桑打開門,一股冷氣從門內傳出,兩人打了個寒戰,他隨后按了門旁的燈門。吊燈才亮,一個人背對門口站立。月玄對想說話的子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和他進去關了門。背對他們的人,或者說是叫艾比的鬼,他呆站了一會兒才動,可能覺得房內熱脫下上衣扔到床上,只穿了條褲子在屋內走。這時,他仿佛聽到敲門聲跑去開門,門外的路吉爾走了進來,兩人坐在房內的椅子上聊天,聊了一會兒他打內線電話,沒多久服務生送酒來,他們邊喝酒邊聊天。“艾比想向咱們表達什么?”子桑小聲問,房內的幻象還在繼續,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聊什么,但從他們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們聊的很高興。“對,他大概也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br>房內的掛表轉動很快,路吉爾喝高興了站起來離開,艾比收拾那些酒瓶。他忙完看時間,八成想睡覺開始脫褲子,褲子脫到一半看門口,就像聽到敲門聲一樣。他又穿好褲子開門,這次是一個對月玄來講沒見過的人來,他找來幾張紙交給對方,那人道過謝就離開了。“原來是他?!弊由M蝗婚_口,“他就是來借紙的詹尼爾吧,我在馬戲團外見過他,就是咱們第一次去馬戲團看表演那天,我急著給你送紙半路撞到他?!?/br>“你能別提送紙那事嗎?”月玄想到那事就丟面子,堂堂一個夙大師被困在廁所出不來,說出去會笑死人。“好,我不說?!弊由N嬷觳铧c笑了,月玄狠狠賞了他一手肘。此時的艾比送走詹尼爾躺到床上休息,房內的光也暗了下來,但他們能清楚看到床上的艾比。兩人站在門口繼續看,艾比喝了酒似乎很興奮,在床上輾轉半天無法入睡。過了很久,艾比才不再翻身。月玄和子桑耐心等待,忽然看到有什么東西從路吉爾客房穿墻而入,是一頭兩米多長的雄獅。獅子悠哉進入房間,因為只是幻象,所以并沒注意到他們,而是徑直來到床邊,跳上床俯視艾比。艾比被雄獅的鬃毛弄癢抓了抓了臉,感覺到自己摸到毛發睜開眼,這一睜開嚇得一聲尖叫起身就要跑。獅子按住艾比的四肢,一口咬在艾比肩膀,他們仿佛能聽到艾比的慘叫聲,但緊接著艾比痛苦的表情帶了一絲微笑。“我、我看不下嘔”眼見獅子咬破艾比的肚皮扯出內臟,艾比卻笑的像神經病一樣,月玄看的胃里一陣反胃,同樣反胃的還有子桑。兩人同時轉身想避開那吃人的場景,一個人緊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