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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還真沒法解釋,這要怎么說才像是不是在胡說呢?我昨晚做了個夢,夢無比真實,然后我身上多了把劍,后來手里這把劍斬碎了日月星辰醒了過來,結果發現那把劍真的出現了,我以為他是神器試驗了一番結果什么都沒有,嘿早上起來又不見了……沈晉之沉思了一會兒,認真問道,“肴,你見過誰還在感應靈氣的時候走火入魔,然后做出各種幻覺自殘嗎?”白肴愣了一下,“我沒聽說過啊……”沈晉之嘆了口氣,有些挫敗感,“反正大概我昨晚走火入魔了吧,哎?!?/br>白肴考慮了一下,道,“不過……進階都有可能走火入魔,那么引氣入體的時候說不定也有可能吧……你實在是cao之過急了,我從前師門里靈根最好的大師兄,也是花了一月感應到靈氣,又花了一月引氣入體的,他還是雙靈根呢?!?/br>沈晉之聽完原本安慰了一點,結果后面幾句讓他一愣,猛然抬頭道,“你說……你們師門靈根最好的是雙靈根?”白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是啊,像凡間的小宗門能收到什么好弟子,天青門一共也不過幾十人,雙靈根都只有兩個?!?/br>沈晉之繼續問道,“那……那你是什么靈根?”白肴睫毛一垂,給沈晉之包扎傷口的手都緩了緩,似乎情緒有些失落,“……我是五靈根啊?!?/br>沈晉之懵比了,不……不會真搞錯人了吧?想想除了一張原文也只是抽象描述了的臉和名字,別的不管是性格還是出身,確實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簡直是南轅北轍的極端,說不定還真弄錯了。白肴見他一副失落震驚的樣子,垂下頭去,聲音顯然覺得委屈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資質差了?也是,我都不一定能筑基……”沈晉之看不得這么好看一張臉受委屈,睫毛一垂他心都快化了,是男孩子也不行……于是連忙開始哄上,“不是哎咱沒事兒啊真不在乎這個……我是為你可惜呢,你生得這樣鐘靈毓秀可惜了呀,你看我們同年紀,你昨天還方方突破入了六層,我連練氣都沒上呢?!?/br>白肴看了他一眼,努了努嘴,“騙人,我又不傻?!?/br>嘿你怎么總在這種時候倒是不傻了哎,還不好哄了,沈晉之心里嘆口氣繼續道,“別啊,那修仙界五靈根的基數不是最大,那編纂的大能不也是五靈根嗎,而且你說五靈根難以突破,你年紀這樣小已經是練氣六層,怎么會沒有天賦呢?”沈晉之把自己知道的拿點修仙事情都拿出來說了一遍,白肴才想了想,轉過頭來認真看他,“那你也真的不在乎我資質不好嗎?”早晨陽光正好,打在少年的臉上幾近透明,完美得驚心動魄,沈晉之突然輕松地笑了一下,“那才好呢,你資質差,我資質也差,那我們一同去一靈隱徑多好,以后真去了落紫宗我們也可以一起筑不了基,活個一百來年……也不差啊?!?/br>白肴聽完果真開心了一些,手下加快速度給他綁了個蝴蝶結。沈晉之一看又忍不住笑了,他傷的是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割的是食指,中指是被誤傷的,結果白肴將半只手都包了起來,臃腫不說還特別難看,“你這手藝……真不錯啊?!?/br>少年逆著晨曦一笑,沈晉之突然覺得大概歲月靜好的樣子也不過如此。已經得知白肴可能并不是公子肴,沈晉之雖然微微有些失落但是也不強烈,反而有些開心,雖然相識不久,但他對于這個過分好看少年實在討厭不起來,肴性格天真也好懵懂也好,若真是在短短時間內變成公子肴那種模樣,倒真讓人擔憂。更何況白肴估計會和他一同去一靈隱徑,那也便不急著突破了,剩下的一個月沈晉之多半是用來體驗風土人情。紫霞山還真的特別有秩序,因為這根本就沒有競爭力,只看資質,縱然有些小摩擦但是也成不了大氣候,而且白肴也與他說落紫宗有幾個筑基期弟子是被外派來這里的,當時那位騎葫蘆的老者大概也是其一。在其后沈晉之也偶然又碰到過一次靈氣之境,遺憾的是心境一下子不穩又沒把握住,不過沈晉之道心卻穩了下來,也有了經驗知道得失心不可過眾,也算是一種收獲。不過要說這一個月來沒有煩心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比如說……“肴!肴,我方才在外面的攤子上看到了個好東西呢!”沈晉之今天難得覺得又有了點靈感,全被這熟悉的敲門聲加吆喝聲打斷了。睜開眼睛后發現肴不在房間內,只得憋著一股氣出去給那恨不得敲穿房門的姑奶奶開門。門后邊果然又是那位淡紫色衣裳的少女,生的清秀,雙眸頗有靈氣。沈晉之長嘆一口氣,身子半擋在門邊也沒讓她直接進去,“雪薇公主,一個姑娘家家的你就不能講點矜持???”小公主顯然絲毫不打算給他面子,“肴呢,我找肴你讓開!”縱橫情場多年的沈公子表示,這么不給面子是有點委屈的。☆、第14章驗靈臺東臨這一凡境里有個王朝喚作長印,這個王朝放在凡間確實算是了不得,其先祖花十余年征服了周邊無數大小國家,其后世治理有方,繁榮強盛已數百年。蕭雪薇是皇帝六女,生母淑妃備受寵愛,自小嬌蠻跋扈,不知從哪兒的野志上聽說了紫霞山,非要來找仙人,因為頗受寵愛而在同意派送侍衛宮人隨駕保護后還真讓她來了。小公主來這兒也沒多久,某日惹了大小禍事些許丟給他人善后,心情良好,偶然經過一個破舊的小客棧,樓上恰巧有個白衣小公子探首出來關窗。于是驚為天人,心里立誓非君不嫁。天人自然是肴,沈晉之扶額,也不記得這是第幾天了,總之幾乎每日都有那么一兩次,這家破舊的小酒館要被公主殿下親臨。蕭雪薇往里瞅了半天也沒看見白肴,秀美的面容撅起嘴便不樂意了,“肴去哪兒了?”沈晉之剛要開口說兩句,便看見走廊盡頭來了個寶藍色華服的青年,二十左右,面色嚴肅微寒,開口便是厲聲呵斥道,“公主莫不是將長印皇族的禮儀都忘得一干二凈了!”蕭雪薇小臉垮了下來,叉著腰沒好氣回道,“放肆,誰允許你這樣與本宮回話?”青年跨步向前,隨即單膝跪下,聲音卻不容置疑,“臣請求殿下與臣回去,否則怕有失公主清譽名節?!?/br>來者自然是公主的侍衛,聽說身份也不低,是什么大臣的兒子,特來護送公主這一路,為人十分古板,公主才拿他沒辦法,大概也是因此才派他來。果不其然蕭雪薇雖然留戀地望了一眼小破屋子,但是還是跺了跺腳,無可奈何地轉身便走,走之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