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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鄒氏共度春宵,樂不思蜀,害死了吾兒,還屢教不改,此后又納了別的妾室,我都懶得管他,也只有卞夫人謹小慎微,咽得下那口氣,這正室夫人當得可真憋屈。你可別再與我提起他來,我與他之間早就橋歸橋,路歸路了?!?/br> 也就是說,曹cao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前妻死了。 張春華經常待在曹cao身邊,自然知道曹cao對丁夫人的深情,他時常思念丁夫人,喝醉酒后還會又哭又笑,說夫人不要他了,都是他的錯。他曾在丁夫人要求和離后親自回到老家,去懇求丁夫人回心轉意,但丁夫人性子烈,不愿原諒曹cao,兩人因此而分道揚鑣。 張春華嘆息一聲,現在想來,主公這是將自己折騰成了孤家寡人啊,實在是太慘了??蛇@又能怪誰呢?他的痛苦,難道不是他一手釀成的嗎? 張春華不知道曹cao會不會后悔,但若是重來一次,他定還是會為天下而與知己荀彧產生分歧,又因天性好色而……沒辦法,這是個無解的難題。 丁夫人聽她嘆息,問她怎么了。 “卞夫人現在是主公的正妻,她為主公育有四子,現在主公為立嗣之事猶豫,曹丕曹植中兩位嫡子爭斗不休,這是禍亂的根源啊,長此以往,這剛和平起來的天下也會受到牽連,”張春華看得透徹,當初袁紹廢長立幼,導致他死后兒子們誰都不服誰,打起來后把家業都敗光了,劉表也是如此,她生怕曹cao也會這樣,而且這還是很有可能的事。 張春華不想這樣,若天下再次大亂,等于改變了她治理發展荊州的計劃,而黎民百姓又要陷入苦難,天地間的孤魂野鬼又要到處游蕩整夜哭號影響她睡眠了。 丁夫人聽后,橫眉冷對,她嗤笑一聲,對曹cao更加冷嘲熱諷。 “當初若非他曹阿瞞好色,拖累吾兒為護他而戰死疆場,這繼承人本該是子修的!” 曹昂對丁夫人與曹cao之間僵硬的關系無奈極了,他安撫怒火中燒的丁夫人道:“母親,我已經死了,無法繼承父親之位?!?/br> “你才是嫡,你才是長,你是他曹阿瞞傾盡一生心血,帶在身邊教導成才的嫡長子,是我們夫妻唯一的孩子!若不是為了納那鄒氏,若非是他急色納了張繡的嬸嬸鄒氏!”丁夫人情緒上來了,哭得撕心裂肺,將她這些年來所壓抑的痛苦與委屈都發xiele出來。 曹昂眼眶紅了,抱住了丁氏,溫聲安撫她:“沒事了母親,都過去了,都已經過去了?!?/br> 張春華見丁夫人那么痛苦,心里也跟著不是個滋味,但現在曹cao已經是她認定的主公了,曹cao真的有許多優點的,而且曹cao對她還特別好,這讓她心里腹誹曹cao的“壞毛病”,卻不再出言去詆毀曹cao。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主公就是那樣的人了,還能怎么辦???做他的孩子與家人真倒霉,還是做屬下好??!他對信任的下屬們真的是好的沒話說,看看先生,看看志才,都被他寵成什么樣了,以至于他們做鬼了都心心念念為他做事呢! 這邊曹昂正在安撫丁夫人,張春華聽到祠堂外有仆從在敲門,說是丞相派人來急招她去府中。 張春華疑惑問道:“主公找我有何事呢?” 前來招張春華的丞相府密探視線瞥過了祠堂之內,看到了其中供奉的郭嘉牌位,他低垂下眼,恭敬說道:“臣下不知?!?/br> 張春華見問不出什么,很快就趕到了丞相府。 曹cao疑心病犯了,他認定張華要幫助曹丕奪嗣位,招她來問話時語氣就不對勁。 他試探著問道:“秋實以為,子桓與子建之中,我該立誰為嗣?” 張春華說道:“父親此前已經問過我這個問題了?!?/br> 曹cao瞇了瞇眼,他不悅說道:“你當時的意向,是屬意子桓嗎?” 張春華搖搖頭,她瞥了一眼怒視曹cao的丁夫人,輕嘆一聲:“主公,丁夫人臨終前曾說過,她恨您一輩子,若非是您的過錯,您的繼承人該是子修才是?!?/br> 她將丁夫人的話復述而出,這讓丁夫人鬼魂稍稍展顏,她復雜的目光落在曹cao身上,想看看他會是個什么反應。 曹cao懵了,整個人猶如被天空的一道巨雷擊中,大腦一片空白,他再也沒了詢問與猜忌的心情,不可置信地一把抓住了張春華的手,失聲道:“什么臨終!誰臨終了?!” 作者有話要說: ≡ω≡看大家這么熱情,下一本決定要開貂蟬小jiejie了,還沒收藏的動動小手收藏一下嘛~待貧道這本認真茍完后就開貂蟬追子龍哥哥喲*/ω\* PS:SP云妹技能超厲害!貧道非酋,當然為了擁有神趙云,與神曹□□還特地去某淘買了現成號,愛死云妹的皮膚了,一個字,帥!兩個字,超級帥! PPS:感謝黃猿的小嬌妻扔的地雷~ 第105章 揍成胖球(捉蟲) 張春華感受到胳膊上的力道, 還有曹cao驚慌失措的模樣, 有些不忍心,然而她看丁夫人愛恨交織的復雜臉色, 又覺得主公此前是有些過分。 不過,她到底是外人, 主公夫妻間的事, 是他們的家事,她總不可能去多管閑事的。 張春華低聲說道:“是丁夫人,丁夫人病逝了?!?/br> “不可能!我兩個月前還回家鄉去見過她,那時候她還好好的!”曹cao不可置信否認道,他是真的慌了,慌得六神無主。 “父親不若去問傳信之人, 該是在來的路上了,”張春華說道:“您要去為丁夫人吊喪嗎?” 曹cao大受打擊,連道不可能,而老家譙縣距離許昌不遠, 傳信人快馬加鞭加急趕來不過兩天路程, 算算時日, 今日或許就能到了。 任曹cao再不信,事實卻由不得他不信。 他焦急地額頭冒汗, 手心冰涼,立刻派人前去譙縣查看,在府中等至日落西山,果真在坐立不安中等到了前來報喪的使者。 曹cao頹然跌坐, 一整天的焦急與僥幸都化作了一片空白,整顆心都空了,他坐在主位上,視線了無焦距,口中喃喃:“夫人,夫人真的走了?!?/br> “丞相節哀,”使者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夫人走得安詳,并無痛苦?!?/br> 不,丁夫人是郁郁而終的,在思念兒子的痛苦中,獨自一人守著空落落的房子,曹cao早先擔心她,幾次想要將她接回來住,都被丁夫人拒絕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