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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交談的橋梁?!?/br> 郭嘉原本是不信鬼神的,但是此刻他卻不得不信了,一方面張華并沒有必要騙他,另一方面,他所轉述說出口的話語確實是志才會說的。張華腦子簡單,哪里說的出戲志才的妙語珠璣呢? 舉頭三尺有神明,原本不信這些的郭嘉心中漸漸升起敬畏之心。 他并非沉迷其中的人,也問過張春華,張春華告訴他自己從未遇到過任何仙神,于是郭嘉對此采取不能迷信,但也應當敬畏的態度。 他也告戒張春華:“除我以外,不要將見鬼的事情告訴任何人?!?/br> 此后,郭嘉兌現了自己諾言,與戲志才一起對張春華容易暴露的小細節進行訓練與修正,教導她如何才能在人群之中掩飾自己能夠見到鬼魂的事實。 “先生為什么要幫我呢?”張春華問道,在她看來,郭嘉是一切以主公利益為先的人,除了主公與天下大業以外,郭嘉并沒有多費心思在別的事情上。 郭嘉淡淡說道:“或許是因為,你向我指明了一條退路吧?” 一條退路什么意思? 張春華懵懵懂懂,不慎明白。 郭嘉淺笑不語,敲了敲她腦袋:“不明白就別想那么多?!?/br> 成功平定這大亂天下,殺業過重,恐有天譴。郭嘉不信天不信命。只是他心里清楚,無論何種血債怨念,他都愿意為主公承擔。 因為主公就是那個能讓他施展抱負才華,讓他心甘情愿臣之輔之,平定這亂世的明主??! 曹cao曾說“使孤成大業者,必奉孝也?!?/br> 那么郭嘉也打心里認為“有明公真吾主也?!?/br> 志才英年早逝的心愿,主公謀求的大業,郭嘉心中已有定數。 他不畏懼死亡,如今知道死后能變鬼,他就更加不怕死亡。能夠無所顧忌的做更多事情,比如說此次征伐三郡烏桓,郭嘉打算請示曹cao,親自隨軍前往,并且,嘗試發揮張華能見鬼的力量,以事半功倍,祝主公平定遼東! “烏桓處于最北面,地理位置實在特殊。那邊氣候惡劣,是馬背上部落的天堂,但也是我們這些中原地區漢人難以適應的地方。要征服烏桓,不僅需要人事上的準備,軍事物資的運輸也是個大難題?!?/br> 戲忠正是因為看透了這些,才對張春華說道:“運輸糧食,需要固定的路線,但是從中原地區到達三郡烏桓,需要經過大片山脈,非常不適合運輸?!?/br> 郭嘉聽了轉述,對戲忠說道:“主公帳下有常年居于北地的謀士,更有董昭曾游歷北地,他在袁紹帳下待過,知曉遼東一塊?!?/br> 戲忠問道:“他可是建議走水路?” 張春華道:“他可是建議走水路?” 郭嘉道:“其中有非常重要的幾條河流,呼倫河與泜水,河口與潞河之間相隔平原而一旦將這四條河連接而上以通海外,則可順流運糧北上。事半功倍?!?/br> “運輸走水路比較方便嗎?”張春華問道。 郭嘉道:“走水路反而安全?!?/br> “這是必然的,北地與江東不同,三群烏桓靠在內陸,并無水師,馬背上的敵人更不會水戰,走水路反而安全?!睉蛑静耪f道。 主公此時應該已是在做這些準備了,以主公如今帳下謀士數量,必定有人會提出幾條建議。在戰略準備上,戲志才相信現在曹cao帳下謀士們的素質都不會差到哪里去。 不久,張汪找到了司馬懿,他現在是掌管曹cao糧食的重要官員之一,而司馬懿則是曹cao的文學掾,算是干著秘書之類的活計,兩人在公務上有所交集,接觸起來方便。 司馬懿對于別的同僚謙和而有禮,有禮中又帶著疏遠,不參與任何小團體,也不與人交惡,但是在張汪面前,司馬懿用上十二萬分的鄭重態度。 他對張汪非常敬重,其實心里就是想要討好這位未來的老丈人。 張汪說起公務井井有條,他雖不像這些年輕人天縱奇才,卻腳踏實地做事,都說熟能生巧,他做慣了這些活計,是最適合這個位置的人,在公務上從未出錯過。 司馬懿與張汪侃侃而談,提出了許多令人耳目一新的建議,少年人才思敏捷可見一斑。 待正事說完,張汪突然轉變了口風,對司馬懿說道:“司馬小友認為,我的女兒怎么樣?” 他說話極輕極淡,四周無人之下,場面寂靜落針可聽,司馬懿心頭顫了顫,他漸漸緊張起來,表面上則面不改色回答道:“令千金溫婉優雅,美麗動人,是非常好的姑娘?!?/br> “那么司馬大人認為,衛將軍張華怎么樣?”張汪又一次問道。 司馬懿緊張地心跳如鼓,他聽出了張華言語間的試探。斟酌著語氣說道:“衛將軍張華為人爽快,講義氣,聰穎英武,是值得深交的好知己?!?/br> 張汪又說道:“春華說你知道她的身份?!?/br> “是,”司馬懿說道:“懿無意間看到了將軍妝容下的真面目?!?/br> “既然如此,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司馬懿悄悄握緊了拳頭。他告誡自己要冷靜下來思考對策。同時他仔細打量張汪臉色,見他并無怒意,只是心存疑慮來試探罷了。 他心思細膩,急中生智,自知這是大好良機,怎能錯過? 司馬懿正色道:“無論是衛將軍張華還是張家千金張春華都是懿心悅之人,懿真心誠意,絕無欺瞞,還望張大人明鑒?!?/br> 張汪聽了蹭一下站了起來,他又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何對春華說你不愿娶妻?” 司馬懿誠懇道:“我不愿取秋實之外的人為妻,而我尊重秋實的一切決定,如今秋實還未開竅。我不愿意,也不想以自身意愿逼迫秋實嫁給我。她若不快樂,我也會跟著不快樂?!?/br> 張汪冷了臉色:“我們春華一心都在外頭,她是獨立自主的女郎與尋常閨秀并不相同,司馬家族家世顯赫,非世家貴女難以高攀的上。春華只是一介小官之女,如何值得司馬二公子的厚愛?” 司馬懿急切說道:“秋實之優秀與家世無關,這世上沒有哪個郎君能夠配得上秋實,包括我?!?/br> 這是他的真實想法,也是他自行慚愧的地方。有些人天生就走在陽光底下,正如秋實的光明磊落,無懼于陰影。而有些人則天生善于玩弄陰謀詭計,為陰影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