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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若是那柏氏還不愿回院子里呢?”仆從回來報告,低聲詢問道:“接下去該怎么辦?” 陳宮聽他們提起柏氏,那柏氏不是曹公送給將軍的妾室么?他好奇地飄了過去,見他們往前頭走去,進了將軍府的庫房。 管家隨手拿起一塊玉鐲子,在手中掂了掂滿意說道:“不錯不錯,不愧是司空大人賞賜,這品相到底不一樣?!?/br> “大人,柏氏她……”仆從拿捏不住管家的想法,低聲詢問道。 “她要等,就讓她等著吧,”管家冷笑一聲:“剛來時還挺乖順的,如今倒是膽子大了,這么晚了將軍都沒回府,必定是宿在外頭了,她是等不到將軍的。這次就當給她個教訓,這初春夜晚風涼,若是她得了風寒,誰都不準給那小婦尋大夫,病死了倒也省心了,病死了可怪不得我不是?!?/br> 他拿將軍庫房中的玉鐲做什么?陳宮神色凝重,審視著管家,緊緊盯著他動向。 卻見管家與那侍女翠竹抱在了一起,將玉鐲套在翠竹的手上,柔聲安慰她道:“此前令你受委屈了,這鐲子就送給你當作補償吧!” 翠竹驚喜極了,依偎在管家懷中,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兩人在院里旁若無人地親親我我,翠竹喘息一聲,嬌嗔道:“奴婢不委屈,還是大人有手段,有大人為奴婢做主,奴婢便什么都不怕了?!?/br> 管家一拉她那軟綿綿的手,將她抱入懷中,口中邪笑道:“既然如此,竹兒該如何感謝我?” 翠竹順勢勾引,口中嬌聲道:“翠竹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了?!?/br> 管家抱她進了屋內,沒多久屋內便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陳宮鬼魂聽到管家與仆從對話,一時好奇跟了過來,沒想到卻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還有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竟是在將軍書房通/jian,哪怕將軍從不進書房,陳宮還是氣得七竅生煙。 本質上有些酸儒的陳宮兩眼冒火,見不得書房這等圣潔的地方被骯臟玷污,他罵不出粗鄙臟話,只氣憤說道:“衣冠禽獸、畜生不如,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我定要告訴將軍這些,你們給我等著!” 張春華喝得有些暈暈乎乎,她一路驅趕赤兔馬回將軍府去,一身酒氣鉆進赤兔馬的鼻尖,令它嫌棄地直哼哼,故意一顛一顛地想要顛醒她。 張春華擼擼馬頭上的毛,輕哄道:“好小紅,別顛了,再顛我就得吐了,吐你一身多不好?” 赤兔聽懂了,氣呼呼地一路托著她回府。 夜色降臨,張春華推推后門發現已經上了鎖。 后門內,因夜晚風涼而凍到瑟瑟發抖,只能蹲在門下躲風的柏氏聽到了聲響,驚喜地抬起頭來。 她推推上鎖的后門,小聲問道:“衛將軍,是衛將軍回來了嗎?” 她久久不聽外頭有聲音,失望地低垂下眉眼,淚水已是在眼眶里打轉。 怎么辦? 管家抓走了燕珠,又不準人給她送飯,燕珠已經餓了一天了,若是再過幾天將軍都不回來,燕珠還能活命嗎?燕珠若是死了,她該怎么辦,日日被奴仆欺在頭上,被軟禁在一方院落,不知道哪天就悄聲無息病死過去嗎? 門外,張春華摸摸赤兔:“小紅乖,在這兒等著,我馬上回來?!?/br> 說完,她以方天畫戟承載力道,斜靠在墻上,再后退幾步,發力往前跑動,踩在方天畫戟的戟身向往上蹦去! 方天畫戟發出委屈的嗡鳴,張春華一腳在它戟頭上留下個腳印,雙手用力,攀上了墻頭。 張春華身手輕盈敏捷,她臉頰緋紅,醉蒙蒙地看了看頭頂的月色,被上頭的涼風吹得酒醒了幾分。 張春華“嘿咻”一聲,跨出一條腿往里翻,她再翻上另一條腿,整個人懸掛在屋檐上,伸展開,腳尖已是最好了落地的準備。 柏氏聽到動靜抬頭,淚眼婆娑地看到頭頂有個黑影,那黑影突然掉了下來,把她嚇得倒退一步。 “春華小心!”典韋剛從門后穿墻飄進來,想要提醒已是晚了。 “哎哎哎!小心吶!”以張春華如今的腳力,落地緩沖不是問題,可如今下頭竟然還有人,她嚇得酒都醒了,驚呼出來,立馬轉身在空中一翻,自由落體往柏氏身上撲去。 典韋忙伸手穿過柏氏托住張春華,給了她一把緩沖力道。 張春華將柏氏撲到了地上,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了,要不是典韋的幫助,說不定她還得砸死個人。 柏氏痛呼一聲,后背硬生生倒在地上,當了人rou墊子,摔得眼冒金星。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下頭還有人,你怎么樣了?”張春華見壓著個人,還是個柔柔弱弱的姑娘,連忙爬起來,伸出手去扶她:“你還好不?能站起來么?” 柏氏摔地有些懵,她搭上張春華的手,臉色蒼白,張春華稍稍一用力就將她提了起來。 柏氏看到的是她一身冷質的白色將衣,腦子都是糊涂的,她原以為是衛將軍回來了,可...... 柏氏打量面前之人,摸了摸胸口,剛才那柔軟的觸覺可不是假的,她遲疑喚道:“姑娘?” 張春華一驚,摸上自己胸,驚恐地發現自己不知幾時起胸前竟已經鼓起了兩個小山包,再也不似從前平整光滑。 暗道一聲要遭,張春華沖上前去一把捂住她嘴巴,比了個噓聲的動作:“安靜!” 柏氏搖搖欲墜,她被捂著不能發聲,心中惶恐不安極了,看來她等到現在,等回的不是衛將軍,而是闖入將軍府中的女賊! 柏氏恐懼極了,她來不及細想女賊的穿著,唯恐這女賊要殺人滅口,眸中淚光瑩瑩,不敢輕舉妄動。 張春華見她穿著素衣,發間只以一根木釵固定發絲,一時摸不準她是哪一處的丫鬟,低聲問道:“你是誰?” 她松開了手,另一手卻抓著柏氏的手腕,以免她逃跑。 此人知道了她的身份,若是府中丫鬟,她怎么說也要將她軟禁起來,不然還是殺人滅口的比較好,死人是不會說出她秘密的不是嗎? 柏氏被抓著手腕生疼,她害怕地發抖,顫聲答道:“我,我是衛將軍的妾室,你不能殺我,若我死在這里,所有人都知道有賊人來過了?!?/br> 她雖然恐懼,卻有強烈的求生欲,頭腦清晰的,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