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在下養了個神、立秋、在生命結束之前、強愛(H)、殺愛、逆神[快穿]、劍修娶“妻”、高長與大黃、長枕大被、極品宅男穿越H游戲(H)
。 張春華乍舌:“這賈詡那么厲害??!真是造孽?!?/br> 呂布拍拍張春華肩膀, 朝她勾勾手指:“乖徒弟,他還有更厲害的地方,你想不想聽?” 張春華見他又要逗自己,心里發毛, 卻還是好奇心作祟:“想聽?!?/br> 呂布扯開一抹壞笑:“你可知典胖子當初那場宛城之戰是怎么打起來的?” 張春華心下一沉,不悅道:“阿父說,是因為曹cao那個老色鬼納了張繡的嬸嬸?!?/br> 典韋嘴角一抽,無奈扶額:“春華,如今曹公是你的主公,你怎可這么稱呼他?” 呂布喊著“去去去,一邊待著去!”將典韋給推遠了。 “沒有那只狡猾的甲魚在那出謀劃策,你覺得張繡會有底氣剛降了曹cao復又背叛嗎?”呂布神秘笑道。 張春華聽后呆了呆,眼中冒出熊熊烈火來:“原來全是他出的壞主意!” 典韋急切道:“春華,你別老聽呂奉先胡說,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呂布不滿道:“這不是你們問起我賈詡是誰嗎?我雖然不善謀略,對那只狡猾的甲魚到還是有幾分了解?!?/br> 張春華氣呼呼道:“主公之前說要送我一個人,是見我不能殺張繡,所以把甲魚送來讓我泄憤嗎?” “也許呢?”呂布笑道:“你把甲魚宰了,當他做鬼來給我們玩怎么樣?” “玩?怎么個玩法?” “你想,我們三個死后不久被砍了頭,如今可以拔頭玩,”呂布建議道:“甲魚的話,大卸八塊好了,到時候手啊腿啊都能拆下來玩?!?/br> 陳宮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又咳了一聲,對張春華說道:“小將軍你可別聽奉先將軍的話,他只是說了玩的?!?/br> 曹昂輕柔撫過張春華的發絲,安慰道:“莫要再為我們的死而耿耿于懷了,我們如今都挺好的,不是嗎?活著的人,該將目光向前看,而不是沉溺于過去,沉溺于復仇?!?/br> 張春華望向曹昂,直視入他明朗清澈的雙眸,就像是天空與海洋,溫和包容著一切,廣闊豁達的胸懷,理智睿智的頭腦,這就是曹昂,那個忠誠膽氣,奮勇無畏的少將軍,即便英年早逝,也從不見他有過一絲一毫的后悔與動搖。 張春華眼眶紅紅,一身尖銳的刺在曹昂面前全部收起,她陷入了深思,疑惑問道:“少將軍,我該如何向前看?” “父親將賈詡安排給你,是為了讓你穩固河內,他能助張繡掌權宛城多年,能力必定不弱,”曹昂說道:“這是對你的磨礪,亦是你成長起來的機會?!?/br> 典韋附和說道:“是啊春華,當初你率軍投奔而來,是因你陰差陽錯掌權河內,穩不住十萬大軍,更掌握不了河內眾多勢力,太守之位當的名不正、言不順,可如今情況卻是不同了?!?/br> “你有父親親自封的官職,調任書上更有陛下手諭,官印也在手上了,”曹昂接口說道:“如今你要做的,就是摒棄前嫌,忘記賈詡曾經的事跡,將他當作主公派來助你的謀士即可,趁此機會掌權河內?!?/br> “我......”張春華張張嘴,她捏緊了拳頭,心里別扭又不甘心。 她做不到摒棄前嫌,當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接受賈詡做他下屬。 這怎么可能? 然曹昂淺笑望著她,目光希翼,包容又溫暖,張春華鼻子酸酸,無論如何都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春華,就將這當作是對自己的考驗,”典韋見曹昂的勸說有效,張春華已經出現動搖之色,也跟著說道:“你說未來想要更廣闊的天地,想要更精彩的人生,便先以做好這河內太守出發,好好磨礪自己,成為更優秀的人吧!” 張春華,你不能再任性了,他們都盼著你長大,對你寄予希望。你該長大了,成年人的世界,根本不是是非黑白能夠概括的! 張春華愣愣的,她低下頭,獨自思考了很久。 “想那么多做什么,不服就干,不高興就殺,哪有那么多復雜事情,”呂布說道:“做什么事都被限制著,多難受?” “所以你才把自己折騰死了,”典韋見好好醞釀起的氛圍被呂布打破,氣得要命,當即冷嘲熱諷道。 呂布就是典型的隨心所欲,活不明白,若非有陳宮給他出謀劃策,說不定死的更早。 呂布不滿道:“典胖子還好意思說?你死的比我還早?!?/br> “奉先將軍,您還是少說兩句吧,”陳宮淡淡說道:“當初我說‘曹cao遠來,勢不能停留過久?!瘜④娐犃藛??當時如果您率領步、騎兵屯駐城外,由我率領剩下的軍隊在內守城,若曹軍進攻將軍,我就領兵攻擊他們的后背;若曹軍攻城,則將軍在外援救。不過一個月,曹軍糧食吃光,我們再行反擊,如此方能破敵,將軍后來怎么做了?” 呂布一噎,乖乖閉上了嘴巴。 當時他寵妾生怕呂布出城,將她一家妻兒老小留在城內,勸說呂布,令他對陳宮心生芥蒂。 呂布打消出城的念頭,沒過多久就城破被俘了。 張春華想通了,她悄悄去拉曹昂對手,觸及一片虛影,觸感如同棉花。 “少將軍,我想通了,”張春華輕輕說道:“我會試著做好河內太守,與甲魚好好相處,但是他這么壞,我給他點無傷大雅的小教訓總是可以的吧!” 對張春華隨呂布給賈詡取綽號,曹昂好笑搖頭,口中卻說道:“既是無傷大雅,當然是不成問題的?!?/br> 另一頭,賈詡接到調令可是后背冷汗直冒,他打聽之下發現,那張華可真是軍中有名的棒槌,對張繡更是恨得牙癢癢,若非主公刻意將張繡與張華調遠,不讓他們碰面,恐怕張華會不管不顧正面喊打喊殺。 更可怕的是,別看張華不過十四歲,那可是能夠馴服赤兔馬,用上方天畫戟的武將!必定不是等閑之輩。 賈詡想到自己以后要在少年版“呂奉先”的手底下做事,他還可能與自己有些許誤會仇怨,頓時眼前一黑,強烈的求生欲/望令他火速整頓好自己,在調令下達的第二天便乖乖湊到張華跟前。 張華面無表情地與他說話,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賈詡只覺得這屋里陰森森的,仿佛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自己,觀測之下卻沒有任何人,頓時后背寒毛倒豎,冷汗嘩嘩地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