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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口吞,連刺都不吐,這喉嚨是有多強悍。怪物用舌頭舔了舔嘴邊沾到的湯汁,眼神貪婪的盯著紀舒他們盤里的魚尾,紀舒被那眼神盯得有些膽戰心驚,猶豫著要不要把魚尾也給怪物吃了算了,可一想到弟弟很久都沒吃到過好的了,這難得一回,都到嘴邊了難道還得送出去?無視怪物貪婪的目光,對著小河道:“認真吃飯,再不多吃點,小心不長個?!表樖謯A了筷魚放到小河身前的碗里。小河回過神來,聽到哥哥帶著關懷的責怪,心中一暖,頓時眉開眼笑,開心的吃著眼前的魚。怪物似乎看出了紀舒不會將魚尾讓給它,便蹲下了腿,趴在桌子上,瞇著眼養起了神。看到怪物安靜的表現,紀舒送了一口氣,果然這頭怪物是有理智可以溝通的。吃完午飯,收拾好廚房。紀舒又要出門去干活了,他本不想讓小河也去,可獨自放他一個人在家,他又不安心,便只能帶著小河和怪物一塊出門了。這頭怪物起初相當的兇悍,要不有詭異的黑色枝蔓相救,紀舒差點就被它給吞了,就算這怪物被黑色枝蔓給制服了,也沒瞧見他對紀舒假以辭色,但出乎意料的,他對小河居然有莫名的好感,讓摸讓抱??吹竭@樣的情況,紀舒的心安定不少。兩人一類似山羊的怪物一同來到了靈米地,齊叔這時也在地里,瞧見紀舒兄弟倆,朝他們打了招呼。“咦,小河懷里抱著的是什么?”齊叔瞧見了小河懷里的怪物。紀舒不敢說是妖獸,畢竟妖獸在凡人眼中都是很恐怖,他怕嚇到齊叔,便急忙說:“就一頭長得比較奇怪的山羊?!?/br>“山羊?看著倒是蠻像的,不過這山羊哪來的?”齊叔有些疑惑,鄉里村民養些家畜倒不奇怪,只是紀舒家似乎從未養過這些,突然冒出來一只,實在有些奇怪。“估計是這羊的模樣太怪異了,被原先的主人給丟了,我瞧著挺可憐的,便帶回家養著了?!奔o舒如是解釋道。齊叔點點頭,“也好,等養大了好拿去賣,自家吃也成?!?/br>聽到齊叔的話后,紀舒突然感覺到身后有一道寒光在盯著自己,紀舒一驚,心道這妖獸祖宗估計是聽進去了,這是要震懾他了。怕齊叔再說出點令這怪物不滿的話,紀舒連忙和齊叔告別,說是上午沒干多少活,都堆在下午了。齊叔聽了自然不會多耽擱紀舒,讓紀舒趕緊干活去。紀舒立刻領著小河和怪物去了自家的靈米地。一到自家的地,紀舒讓小河和怪物到一旁玩去,小河有些不愿意,但在哥哥堅決的目光下,還是一點點的挪到了一旁。而那頭怪物則心安理得的趴在草地上舒服的瞇起了眼,看那樣子,似乎馬上就要睡著了。紀舒不再多管怪物,開始認真的料理起靈米,上午他只澆灌了很少的一部分,還有太多地方沒有澆灌,而且這幾日因無人料理,地里長了不少雜草,每遇到一株雜草,他都要彎腰拔掉。這樣的工作,不說有多繁重,最起碼長此以往,這腰肯定受不了。但為了吃飯,他不得不認真的干這活。立直腰,紀舒擦了一把汗,看了看澆灌完的靈米,又望了望還未澆灌的,忍不嘆了口氣,真的還有好多。把頭發撩到身后,休息了片刻,又接著彎腰繼續干活了。一天匆匆而過,雖然紀舒已經很努力了,但兩畝實在太多,他這一天的活并沒有干完,只是天色已黑,他們不得不回家了。紀舒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下地去干活,勞累了一天,紀舒洗好后便一頭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這一天,不僅耗體力,而且相當的耗心力。當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子,照到了紀舒胸前時,紀舒胸前竟長出了如白天一樣的黑色枝蔓,密密麻麻的黑色枝蔓聚攏成黑壓壓的一團,頃刻間,黑團消失,出現在眼前的卻是一位烏發白衣的男子,月光之下,輕飄飄的浮在空中,樣子看上去有些玄幻朦朧,這男子的身子竟不是實體。男子靜靜的佇立在半空中,眼神飄渺的望著呼呼大睡著的紀舒,好似在回想著什么。“我道小小的人類身上怎么會有這么濃郁的不詳,原來不詳源自你?!惫治锷涞穆曇敉蝗豁懫?。男子不理怪物,而怪物卻接著道:“看樣子你的仙力似乎差不多要散盡了,怪不得已經壓制不住身體內的不詳?!?/br>怪物自顧自的說:“附到人類身上,利用人類的精氣消除不詳,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不過一個凡人要壓制不詳的話,應該撐不了多久就會死吧?!?/br>“不用你多管?!闭Z畢,男子虛幻的身影一點點淡化,直至全部消失。“哼?!惫治锢浜?,轉頭離去,反正只是一個凡人而已,死活與他何干,不過菜還是燒得不錯的,怪物估摸著,在某人死之前,得多讓紀舒燒幾頓。作者有話要說:在此解釋一下“不詳”這個詞,這里“不詳”非指“不祥”,而是指一種不清楚來歷的事物的代詞,算是一個名字,不是錯別字,之前一直沒有提到,還請諸位見諒~第6章集市翌日,一早起床,紀舒就覺得渾身酸痛,特別是他那腰,昨日干活彎得太多了。心道:這農民的工作真不簡單,若不是自己種糧食,哪知浪費的心疼。摸了摸胸口,感覺胸口有點微微發熱,驀地回想起昨日胸口出現詭異枝蔓,紀舒急忙扒開衣服,黑色的紋絡靜靜的呆在胸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紀舒的錯覺,似乎紋絡線條變長了點。面對出現在自己身上的黑色紋絡,紀舒感到很頭疼,不知道這是什么,也不知道這玩意對自己有什么壞處,只是這黑色紋絡,他光看看就覺得瘆的慌。默默穿上衣服,橋到船頭自然直吧,這事也不是煩惱就能解決的。咬著牙起床煮稀飯,瞧著缸底的米,紀舒無奈的嘆了口氣,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為米煩惱,這日子過得真憋屈。邊煮稀飯邊思考著今天必須去弄點糧食,否則家里就真揭不開鍋了。昨日得了四條魚,送了林嬸一條,被怪物吃了一條,還剩兩條,紀舒怕一下子賣出兩條魚有些震撼,便想著還是低調些好,舀一條就夠了。不過這魚要想賣出好價錢,就得去鎮上,他們這窮鄉下想找個家庭條件不錯的都困難。小河早上向來起得早,紀舒剛起沒多久,他也跟著起了。紀舒煮稀飯,他就在一旁抱著怪物幫紀舒燒火。經過昨天的相處,紀舒對怪物已經不是很怕了,但也沒像小河一樣和怪物這么親昵,見自家弟弟把怪物抱在懷里,紀舒忍不住道:“小河很喜歡它嗎?”“嗯?!毙『诱J真的望著紀舒,老實的點點頭。小河年紀不大,很多東西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