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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時間都是傅巖問,她才答。 “你平時有什么消遣?” “……沒有?!?/br> “愛看電影嗎?” “……一般般?!?/br> “演唱會喜歡看誰的?” “……沒去過?!?/br> 傅巖臉帶笑容,評價:“你真特別?!?/br> 張活柔:“……” 沒有比這更尷尬的贊詞了。 傅巖說:“不如你問我問題吧?!?/br> 張活柔為難了,她對這位陌生的學長校友,沒有好奇的地方。 “問問他交過幾個女朋友,心里有沒有白月光,家里有沒有礦,身體有沒有暗病……”從心在她身后支招。 張活柔笑了笑,很有禮貌地一次過提了兩個問題:“你吃飽了嗎?要不要加點菜?” 傅巖:“……” 從心:“…………” 張活柔吃得差不多,起身去趟洗手間。 從心對她的表現不太滿意,跟著她抱怨:“活柔啊,這小哥哥的心意很明顯嘛,你怎么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 張活柔反問:“你到底站誰的?” 從心沒忘記自己是站顧躍的,她解釋:“不管我站誰,最重要的是你接受誰啊?!?/br> “我誰都不接受?!睆埢钊岚严敫M廁所的從心攔在外面,關門落鎖。 她回去后,傅巖將一杯鮮榨芒果汁推到她面前:“覺不覺得有點膩?我點了果汁消食?!?/br> 張活柔對芒果汁沒有抗體,不一會就喝完了。 結賬后離開餐廳,她去停車場取小綿羊。 傅巖叫住了她,扶著自己的轎車車門,說要送她一程。 張活柔婉拒了,轉身走時,莫名覺得頭暈,腳步也有些浮。 “怎么了?”從心發現她不妥。 “不知道?!睆埢钊岱鲋鴫?,晃了晃腦袋想清醒清醒。 傅巖扔下車小跑過來,關切地問,又伸手摸了摸張活柔的額頭,說:“不會是食物中毒吧?有沒有惡心的感覺?肚子絞痛嗎?” 張活柔心想,她吃的東西挺平常的,怎么會食物中毒? “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傅巖提議。 “好好,去醫院看看,你這個狀態別開小綿羊了?!睆男恼f。 張活柔的腦子鼓鼓脹脹的,聽從心這樣建議,她“嗯”了聲,隨傅巖上了他的車。 張活柔坐在副駕位,半瞇著眼看路前方,感覺身體的力氣在漸漸消減,意識也越來越迷糊。 傅巖又伸手過來摸她的額頭,喃喃自語:“沒發熱啊……” 手移到她臉上,指尖似乎碰到她衣領下的皮膚。張活柔硬是把頭往窗戶歪了歪,避開了。 往后傅巖專心開車,雙手握著方向盤。 坐后座的從心望著外面的路牌,醫院方向指左,傅巖卻拐了右。 張活柔也留意到了,吃力地說:“怎么方向不對?” 傅巖說:“那邊修路,我曾經堵過三個小時?!?/br> 張活柔微微喘氣:“我不去醫院了,你在前面停車?!?/br> 傅巖笑了笑:“你放心,我舅舅是醫院的主任,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先準備病床……” 他邊說邊戴上耳機,撥打手機,跟那邊交代了一下。 最后,車也真的開到了醫院。 傅巖跟一個穿白大掛的男人聊了兩句,扶著走路不穩的張活柔進了一個掛著“治療室”門牌的房間。 里面有一張病床與一些醫療儀器,傅巖反手將房門關上,正跟著進去的從心差點被門板拍扁鼻梁。 她不怪傅巖,打算穿門而過時,衣后領被拉住。 作者有話要說: 粗,長,大![狗頭] 第80章 第 80 章 治療室里, 張活柔躺在病床上, 渾身無力, 呼吸輕喘,動一下都困難。 她吃力地保持雙眼睜開, 生怕合上一秒,坐在床沿似笑非笑打量她的傅巖就會意圖不軌。 在車上的時候,張活柔就感覺不妥, 想下車, 傅巖不給機會。后來看見醫院的大門, 她稍為松了口氣。 可如今只有她與傅巖單獨在一個房間里, 她還任人魚rou般躺著不能動,危險的第六感便蹭蹭往上冒。 眼前這位學長校友不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 房間里冷冰冰的醫學儀器與消毒/藥水味, 平時她是不會喜歡的, 但現在是她的安全感來源。 這里是醫院, 外面人來人往的,并非作惡的好地方。 還有從心, 她為什么還不進來? “在想什么?”傅巖坐姿悠閑。 張活柔艱難開口:“醫生呢?” 傅巖笑了一下:“怎了,很焦急?” 聽上去話中有話,張活柔更加確定對他的猜忌, 直接問:“為什么, 你吃的東西和我一樣, 卻沒事?” 傅巖不緊不忙說:“你猜?” 張活柔毫不客氣地揭穿:“你在芒果汁里, 放了藥?!?/br> 傅巖笑了出聲,不置可否, 反問:“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張活柔盯著他不哼聲,剛才幾句邏輯性強的話,已經費掉她一半精力。 傅巖起身走到柜子前,手里拿著什么轉身回來。 張活柔集中精力看清他手上的東西,心里猛地發沉。 傅巖坐回床沿,起手將一把尖細的手術刀指向張活柔。 冰涼的刀尖不輕不重壓住她的額門,沿著眉心、鼻梁、人中,在她的臉上緩緩劃過一條中線。 臉上的皮膚一片冰寒,張活柔微微顫抖,無法判斷自己是不是被刀尖刮出滿臉鮮血。 刀尖往下移,在她身上8字形游了兩圈,傅巖氣定神閑說:“心,肝,脾,肺,腎。張同學,你輕輕松松躺在這里,就價值幾百萬了?!?/br> 刀尖從她的腹部往上提,回到她的喉嚨上,輕輕抵著。 “是不是很害怕?”傅巖笑著問。 張活柔極力保持冷靜,不敢喘氣。 “如果非要缺一樣,你選擇缺哪個器官?”傅巖輕飄飄問。 張活柔臉色青白。 “不用怕?!备祹r將手上的手術刀扔開,“我不是要切開你?!?/br> 手術刀落在遠處的地上,刀刃發著冷白寒光,沒有血色。 張活柔看了眼手術刀,心想不管怎樣,他都是一個恐怖/分子。枉她誤以為他是校園精英。 “你太不識趣了,三番四次拒絕我,還勞駕我費心思討好,真累。今晚是我對你最后的耐性,你卻沒有一點覺悟。那就別怪我了?!备祹r說。 “不過,如果感覺跟我想象的一樣,我不介意和你認真談一段?!彼恼Z氣像恩賜,拿手輕輕撥開張活柔額門的劉海,“你要知道,校內校外多少女人想跟我一起?!?/br> “呸?!睆埢钊釘€足力氣,終于可以再次開聲,“你別亂來,我不是,一個人來的?!?/br> 傅巖作驚疑狀:“是嗎?誰跟你來了?”他假意四處顧盼,又把手機遞給她:“你現在打電話通知家人,還來得及?!?/br> 張活柔何嘗不想?如果她有力氣拿手機,她早就扇他巴掌踢他要害了??上褚粸┧浪?,癱在病床上無法動彈。 “你有??!”她吃力地罵了聲。 傅巖朝她俯下身:“我不是有病,我是有藥。你挺厲害的,撐這么久,換作別人,早在我身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