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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決絕堅定,仿佛沒有什么能動搖她。 也許是女性的直覺,張活柔莫名覺得柳橋對二太子仍然有情,不由得替她心酸。 當年二太子與柳橋這對眷侶在冥界也是羨煞旁人,可惜好景不長,二太子與律政司一名女鬼差鬧出緋聞,起初以為是玩笑話,不料往后越鬧越真,還爆出與二太子有染的女鬼差不止一名。 柳橋追究時,二太子疾口否認,為免她找女鬼差對質,他將女鬼差統統送進輪回,讓她們投胎眼不見為凈。 柳橋那時候也要去投胎,恨不得喝百碗孟婆茶,把二太子忘個一干二凈。 二太子發狂般阻撓,大太子拿這二弟沒辦法,順了他意,臨時取消了柳橋的投胎安排。 后來柳橋找到閻冽,閻冽不吃二太子的咆哮與威脅,按流程把她給送走了。 想起往事,柳橋恍惚地呆坐,眼里空洞茫然,臉上有幾行淚痕。 張活柔悄悄遞去一片紙巾,柳橋接過,擠出個笑:“謝謝?!?/br> 掌柜辦公室里只有她們倆人,在包廂僵成崩裂冰雕的二太子被閻冽拖走了。 芙蓉軒飯店恢復安寧,劉總回過神時,渾身是痛,卻記不起是什么原因導致,服務員說他摔了一跤,他唯有信了。 張活柔輕輕搭住柳橋的肩膀,安慰:“別難過了,不高興的事不要再想?!?/br> 柳橋拍拍肩膀上她的手背:“我沒事,偶爾流眼淚,就當洗眼了?!?/br> 張活柔笑了出聲。 柳橋長長嘆了口氣:“也許我該找一個男朋友,閻凜他才會徹底放棄?!?/br> 只有他放棄了,她才可以過真正的新生活。 張活柔搖頭:“你不要為了讓他放棄,就隨隨便便找個人處?!?/br> 柳橋笑:“我當然不會。這幾年來出入飯店,誰對我上心我是知道的,有些條件還不錯?!?/br> 張活柔:“到時候要確定了,必須讓我過過眼,我幫你把關?!?/br> 柳橋拉住她的手:“沒問題。那你呢,你和三殿下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周四可能休息一天不更,謝謝大家! 第76章 第 76 章 柳橋忽然提起這個, 張活柔遲疑了下, 把歸還武器的事告訴了她。 “為什么???”柳橋驚問。 據她所知, 張活柔用的桃木劍與符紙,全是三太子親手準備的, 除了她,誰都沒有。 張活柔有些擔心成熟的柳橋會站在閻冽的角度說教她,也不愿意回憶當天爭吵的細節, 所以她把歸還的結果當作原因去說:“我以后不倒賣兇宅了, 要來也沒用?!?/br> 這回答讓柳橋更吃驚。她的想法與顧躍的一樣, 倒賣兇宅這暴利生意不做, 張活柔欠冥界的債務怎么辦? 張活柔笑了笑:“我不接了商業街的重建項目嗎?到時分成一樣可觀?!?/br> “話雖如此,但……”柳橋嘆了口氣, 問:“你還欠多少?” 張活柔:“一半左右?!?/br> 柳橋心里算了下大概數目, 憂心道:“坦白講, 這個金額真不是一般工作的收入能扛得住的。商業街重建項目,且不說它成功之后能分成多少, 算它小幾千萬吧,但顧躍能拿得出多少個小幾千萬的項目給你做?再者重建不是短期的事,也許要好幾年才見成績?!?/br> 張活柔頗為樂觀:“沒關系啊, 我還年輕, 能熬?!?/br> 見柳橋一臉“你這又何必呢”的表情, 張活柔笑道:“橋jiejie你放心, 除了參加項目,我還有做投資, 以財生財的?!?/br> 柳橋聽了驚慌:“哎呀你千萬別亂投!投資這個領域水深得很,我怕你一個不小心血本無歸!” 來飯店光顧的食客,不乏達官貴人,平日偶爾聽他們聊起內部問題什么的,柳橋只覺陽間的投資環境險象橫生,非常不適合張活柔這種初出茅廬的小jiejie涉足。 張活柔說:“是顧躍教我的,我沒亂投?!?/br> 柳橋:“又是他?” “嗯,剛子把投資的想法跟他說了,他畢竟是個集團總裁,就算臨危被逼上馬,也總比我們這些菜鳥強。他建議我們投資不動產,極臣集團旗下的別墅花園,他可以拿成本價給我按幾套……” “幾套?!” “打算投兩套,剩下的錢他建議我們投商鋪黃金或者其它?!?/br> 柳橋聽完之后,第一感想是:“那個顧躍挺幫得上忙?!?/br> 張活柔笑:“是啊,他是個很上道的朋友。這也是我答應接手商業街項目的原因之一?!?/br> 總不能人家有好處就去占,有棘手的難處需要協助時就事不關己吧。 柳橋接著說:“那你有沒有考慮投資飯店?” …… 閻冽將二哥“扔”回冥界二太子府時,忍不住罵:“不成體統!顏面掃地!” 二太子在回來的路上轉過神,叫著吼著要三弟放開他,他要回芙蓉軒找柳橋說清說楚。 閻冽置若罔聞,當二哥的氣得半路跟弟弟打了起來。 二太子有心將對閻冽當年送走柳橋的怨氣發泄出來,沒有手下留情。 閻冽反過來怨這當哥的竟然好意思怨弟弟,還壞了他的事,更不甘心,回擊也很不客氣。 倆兄弟打得不可交加。 二太子自從被柳橋分手后,經常嗜酒自暴自棄,與弟弟交鋒,起初仍能不相伯仲,后面就漸漸落于下風。 閻冽出了記狠招,一口氣將二哥鎮住。 二太子不服,被連拖帶踹扔回府的路上,對三弟破口大罵。 碰見這場面的鬼差鬼民,無不目瞪口呆,避之不及。 “堂堂二太子,沖動魯莽不顧場合,言行舉止與山村野夫毫無區別!”閻冽怒斥二哥。 二太子:“我呸!你身為晚輩,對長輩不尊不敬,礙手礙腳,對你何需客氣!” 閻冽:“我礙手礙腳?我只是怕你在外面丟人!” “我丟得起!”二太子大吼,“能把柳橋哄回來,我什么都丟得起!” 閻冽氣得直冷笑,“二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當年二哥與女鬼差的緋聞鬧得沸沸揚揚,閻冽直罵他“胡鬧”,認為他所作所為,不僅對伴侶不貞不忠,還有辱閻家的家風家聲。父親大哥皆是對家庭忠誠的身體力行者,二哥這個異類,令閻冽看不過眼,也難以接納。 二太子早就悔不當初,只是自己明白是一回事,被當弟弟的當面指罵是另一回事,加上打斗輸了,他憤憤不平反駁:“這是我的事!少給我指手劃腳!” “你的事?你今天的行為,嚴重影響芙蓉軒的生意,嚴重影響芙蓉軒員工的工作心情,從此刻起,你不許再踏進芙蓉軒一步!”閻冽說。 “什么?”二太子瞪直了眼,“你這分明與我作對!陷我不義!” 不準他踏入芙蓉軒,他還怎么與柳橋糾纏?況且芙蓉軒有許多油頭粉臉的男食客對柳橋心懷不軌,他們色迷迷的眼神,他一見就火氣蹭蹭蹭冒出來,恨不得挖了他們的狗眼。 閻冽:“誰陷誰不義?如今這一切惡果,是誰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你最好面壁思過,想清想楚!”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