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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泵珓倌袎旱土寺曇?,“喬部長,你不知道,有人查出來過,那個喬安喬家的功夫是疏淺,那是因為她專攻的可不是喬家功夫,這姑娘一門心思練外家功夫,那功夫邪氣得很,練到頂層,改面換皮,縮骨易容,都是輕而易舉的事?!?/br> 喬冠榮微微皺眉,毛勝男下意識地脖子伸長了一下,沒聽到任何聲音,直到喬冠榮開口,說道:“你還知道什么?” 毛勝男抬頭看著喬冠榮,這個眼神,毛勝男和喬冠榮認識三年來,她從未見過,帶著一種要殺人的戾氣,縱然喬冠榮有意隱瞞,可是毛勝男太熟悉喬冠榮了。 他曾是她的恩師,也是她的庇護傘,可現在,喬冠榮是毛勝男要窺探的一個秘密,一個隱藏了諸多暗流的秘密。 兩人對視,毛勝男再也聽不到喬冠榮任何的心聲。 來之前,毛勝男曾反問過肖可冰:“既然說,對方放松了警惕,才能聽到他的心聲,那其實可不可以這樣推測,如果我問出一個問題,原本聽得到心聲,忽而聽不到了,也說明這個問題引起了他的防備,這也是一個破綻不是嗎?什么樣的問題會突然讓一個人防備?” 季燃說:“最看重的?!?/br> 毛勝男:“是,最看重的?!?/br> 肖可冰想了想:“應該也說得通?!?/br> ——“你到底還知道什么?” “我到底還知道什么?”毛勝男看著喬冠榮笑,看到喬冠榮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詫異,毛勝男將香煙小心翼翼地放在煙灰缸沿上,右手摸上自己的腰間,“我還知道,喬安和喬部長你們都是一個姓,”毛勝男聲音輕輕的,“都姓解?!?/br> 喬冠榮立刻起身,毛勝男順勢掏出銅錢索。 喬冠榮似無心戀戰,轉身扭動了一下茶幾下方的一個樞紐。 毛勝男暗道不好,欲奪門而出,自天花板垂下一截木板,數不清的定身符噴涌而出,毛勝男揮索去擋,奈何這定身符四面八方,守前顧不了后。 毛勝男順勢掏出背包中的乾坤袋,乾坤袋收不了符咒,只能收鬼魅,不過卻能護住毛勝男周身不碰到符咒。 喬冠榮且就站在旁邊看著,這個辦公室,從來只有他用過,里面布下重重機關,也是他最熟悉,他沒有選擇放出劍弩,便是無意要了毛勝男的性命,畢竟,毛勝男的命可值錢著呢。 門已上鎖,這層樓無人。 喬冠榮似欣賞一場好戲,他要看著毛勝男慢慢身疲力竭,就像是斗獸場里的斗士,體力不止,被蠻牛沖撞,這場景,甚是好看。 忽而,門鎖一動。 喬冠榮眼神才是挪開一瞬,整個門被砸出了一個豁口,一只手伸進門內。 開門的瞬間,喬冠榮便是眼前一黑。 季燃指節泛紅,這一拳打出了他畢生的力氣。 喬冠榮被打得倒在地上,脖頸以一種詭異的形狀彎曲,那腦袋上有一個深陷的大坑,不成人形,這是季燃的杰作。 毛勝男甩開乾坤袋,抬眼看著季燃:“怎么才來,我信號都發出去好久了?!?/br> 季燃指了指喬冠榮的腦袋:“不對勁?!?/br> 毛勝男一開始隔得遠,走近了才發現,喬冠榮的整個軀體似在冒煙,身體疲軟得不像話,由內而外地慢慢扁下去,像是一個xiele氣的人形氣球。 毛勝男立刻到窗戶邊上,推開窗,對著空曠無人的黑夜喊了一聲:“來了?!?/br> 說完,毛勝男和季燃一前一后跑下樓,跑到一半的時候,季燃突然拉了拉毛勝男的手:“毛毛,你先下去,我去喬冠榮辦公室里看看?!?/br> 樓下對著正門處,是一片空地,之前管理局說要拿這一塊建倉庫,也一直沒有動工。 現在,倒是成了肖家人布陣法的好地方。 肖可冰身后跟著一個白凈清瘦的少年,看著年紀不大,十七八歲左右,手里的一根紅繩卻拽得死死的,虎口被勒出了一道印子,卻也絲毫不松手。 紅繩的這一頭,捆著一個身材矮小身軀佝僂的老人,鶴發雞皮,老得讓人都有些不忍心了。 肖可冰對毛勝男說:“你和他相處三年,卻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嗎?” 肖可冰打開手電,光圈落在這老人身上,粗粗估計,這老人身高大概一米五,有意躲避燈光,別開頭,尤其是瞧見毛勝男站在一邊,眼神立刻兇煞起來,聲音漫出喉嚨,扁平似鴨嗓:“你和肖家聯手了?” 毛勝男未答,肖可冰狠狠地踹了這人一腳:“不想死就少說話?!?/br> 看到陸續趕來的肖家人,毛勝男才真正明白,什么才是大家族。 肖家為了方便行動又掩人耳目,陸陸續續先后來了七八個人到星城,且彼此之間都是靠手機聯系,甚少見面,就連醫院也都以為,只有肖可卿的母親和meimei來照顧肖可卿,殊不知,肖家這次是傾巢而出,這是要搞大事兒的節奏。 肖家為了方便,在管理局附近租下了一處民房,兩室一廳,陽臺正好對著管理局,架著一個望遠鏡,管理局的動向都能看到。 肖可冰帶來的那個少年,是肖可冰二叔的兒子,也是肖家人這一輩里,天資最高的一個好苗子,人狠話不多,全程親自押著喬冠榮,喬冠榮但凡有些不老實,這少年手指尖一扭,就痛得喬冠榮齜牙咧嘴,一路上再也不敢造次。 肖可冰說,這少年現在還沒名字,不過一定要按照戶口本上的說,也是有名字的,叫肖隕,等肖隕滿了二十歲,如果能過了肖家老家祠堂那些族老們的試煉,肖隕就不再叫肖隕了,得改成肖可冰爸爸的名字,成為肖家新一代的當家人。 肖可冰說完,看著毛勝男有些驚訝的樣子,笑道:“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多少大家族都是這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掌門人的代號,我記得你們毛家,也是這樣的?!?/br> “你是說,毛阿九這個名字?” 肖可冰說話的時候,正在開鎖,回身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真的是毛家人嗎?啊什么啊,中間那個字,得念‘e’,沒人教過你?” 毛勝男沒說話,怎么說呢,還真沒人教過她。 肖隕在后面說話了:“毛家信奉的是長白山山神約阿,傳說約阿是天地孕育的第九個天神,排行第九,毛家不敢造次用約阿全名指代自家掌門人,混了個同義詞,毛家人掌門人都叫阿九?!?/br> 肖可冰推門進屋,屋子里一股難聞的霉味。 房子有些舊了,墻壁上爬著青黑色的霉斑,里頭是筒子,一門兩戶,肖可冰還要開第二道門,毛勝男指著最當頭那戶人家。 “你們在這里進進出出,人家不覺得奇怪?” 肖可冰頭也沒抬:“這一層,都已經被我家租下了?!?/br> 屋子里還算是干凈。 肖隕將喬冠榮往客廳的沙發上一推,手中紅繩未松,繩子那一頭纏在喬冠榮的脖頸上,繞了幾十圈,包裹的像是一個紅色的圍脖,可這圍脖并不是舒坦,肖隕一用力,喬冠榮就是窒息般的難受,舌頭一吐,喘不過氣來。 雖然毛勝男不想替喬冠榮說好話,但是肖隕這是故意的,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