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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的存在感基本等于無,我還把山里頭的信號給屏蔽了,他們微信戀愛都不可能了,不過能追到這一章的姐妹,應該對男女之情也看得比較淡了吧,哈哈哈哈…… 第54章 第8章 大屠殺 作者有話要說: 9點更的那一版是我的初稿,以22點20的精修版為準,寶寶們不好意思了哦…… 苗軼的聲音略微低沉,猶如鉤子一般撒出去,全憑愿者上鉤,毛勝男回頭笑了:“什么魄珠?” 苗軼也笑:“可能我認錯了?!?/br> 毛勝男和苗軼關系不深,沒到一定時候,她不會把魄珠的秘密說出來,畢竟,這玩意太邪門。 記得那天晚上,自己按照竹筷子的指引去了靖州縣的高速公路路口,迷霧之間,看不清東西,只聽到叢林里有東西在沙地上拖行的聲響,毛勝男抹了一把牛眼淚,以為是鬼怪作亂,畢竟這里事故頻發,若非有人故意作亂,這概率性的東西,未免也太過蹊蹺了。 哪里知道,那一晚,毛勝男斬的不是什么鬼神,而是一條四指粗的大蟒,毛勝男未戰過蟒蛇,本來心里打鼓,不知如何下手,她雖知打蛇打七寸,可自己根本拿不準到底是哪里。 所謂隔行如隔山,自己對鬼神算是有一手,對這冷血動物,只有一知半解。 誰料這蟒蛇倒是也奇怪,除了蛇形蛇身,這搖頭晃腦的樣子,竟然是像極了人一般,若是毛勝男沒聽錯,當時迷霧里,她甚至還聽到了這蟒蛇說話,貌似聽到,卻又不真切,淅淅索索,又像是蟒蛇身體摩擦樹皮的聲音,又像是風吹過荒草的聲音。 不管如何,毛勝男按照那本破舊的筆記本的說法,既然竹筷子指引自己前來,且的確找到了大蛇,下一步,便是果斷的殺蛇取魄珠。 其實這蛇也是邪門的東西,平日里瞧著蛇匍匐于塵土,仿若卑微至極,可上古神話里的,女媧伏羲的原型都是蛇尾人身,在志怪的里,蛇妖頻頻出現,家喜歡用蛇來比喻心思歹毒的人,尤其是蛇妖,每次出現必是反派,卻也印證了一件事兒,蛇和上古的神仙多多少少有些親戚關系,很是靈異,但也喜歡誤入歧途。 比如毛勝男斬首的這一尾,便是匍匐于靖州縣高速公路路口吸人精魂修煉,不過這蛇勉強還算是有良心,本可以將人精魂吸食殆盡,他卻始終留有一手,存人一口游絲氣血,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所以那些人,只要帶回去,好好躺上一個月,身體必然也能恢復。 也是看在這個份上,毛勝男只取魄珠,未取它性命,蛇沒了魄珠,便要重新修煉,多年的辛苦成了白費,這已經是對這條作亂的蛇最大的懲罰。 毛勝男其實也曾覺得,這取蛇的魄珠無異于坐享其成,和古代的吸星大法無差,不都是取了別人的辛苦攢下的寶貝挪為己用,不過毛勝男也想開了,弱rou強食,若是這樣說,那人類還吃了禽類辛辛苦苦下的蛋,吃了獸類辛辛苦苦長的rou呢。 毛勝男飲下魄珠飲得干脆,也就不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只是自己雖然戰勝,但也身負重傷,纏斗之時,那蛇環繞于毛勝男的右臂,整條胳膊被蛇身緊緊束住,那蛇力氣極大,整條蛇絞rou機般地吞嚼著自己的胳膊,毛勝男一時無措,整條胳膊變得青紫,最后才是沉靜下來,咬咬牙,銅錢仙索直接砍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蛇負傷而逃,毛勝男的右胳膊也是留下猶如刀切一樣的傷疤。 原是當時唐果給自己縫的針還真不是別人傷的,而是毛勝男對自己下手太狠,自己傷的。 當時毛勝男回去,本以為不過一胳膊的傷,沒想到走到平安賓館門口,才是看到剛才被纏繞的胳膊上全是蛇皮,毛勝男想要去擦,卻怎么也擦不掉,這蛇皮竟猶如長在毛勝男的手臂上一樣。 大門口的燈光昏暗,毛勝男的心也跟著變得昏沉,忽而覺得后背發揚,肚皮發涼,撩開衣裳一看,這身上竟然也起了蛇皮,毛勝男唯恐是自己看走了眼,走到等下再仔細一看,這指尖上也覆滿了青色的蛇鱗紋樣。 毛勝男沒有把那本筆記帶來,那筆記是孤本,她進山兇險,恐筆記受損,不過幸好拍了照,翻開記錄,才曉得這是正常的現象,且這魄珠具有療傷的奇效,無論多重的傷,瞬間能好。 毛勝男看著自己血糊糊的手臂,痛得不能自已,想著怎么能好? 回了房,毛勝男不敢開燈,唐果已經睡下,毛勝男去了好幾次廁所,傷口依舊痛得難受,唐果剛好醒來,毛勝男這才是要求唐果替自己縫針,又怕唐果看到自己渾身蛇皮的樣子,強烈要求不準開燈。 只是當時縫合好了之后,毛勝男一直沒敢睡下,說來也奇怪,之前魄珠一直沒有給毛勝男修復傷口,倒像是一直給毛勝男長蛇皮,只等著這全身上下全都長滿了蛇皮后,毛勝男忽而覺得右胳膊一點兒痛覺都沒有了,伸手一摸,全都是脫落的縫合線,傷口恢復如初,若不是這一手的縫合線,毛勝男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受過傷。 毛勝男是凌晨五點睡下,六點半就醒來了,醒來刷牙沒多久,唐果就撲了過來,追問自己受傷的事兒。 毛勝男想著,反正傷口都好了,不想讓過多人知道,便是咬定了牙,說自己根本沒說過傷,不過佟小石為什么替自己遮掩自己的確出門跑步摔了的事兒,毛勝男就不知道了,可能在佟小石的眼里,不過是兩個女孩子的打打鬧鬧。 毛勝男把魄珠的事兒藏得深沉,就連季燃都沒告訴,苗軼卻如何知道的? 不對,苗軼剛才說了,他之前練習的時候,也經常犯錯,所以,苗軼也懂得魄珠。 苗家在蛇山里,蛇山多蛇,苗軼又是苗家被驅逐出來的一支,家族手藝應當還是有的,怕不是這魄珠就是苗家的法門,那自己家里頭的那本筆記…… “你想什么呢?”唐果湊到毛勝男跟前,指著坐在火堆旁邊的一群人,“幾個前輩在聊之前來蛇山的事兒,你要不要去聽聽?” “聽什么?”毛勝男顯然不是很感興趣,“這管理局的通史上不都有嗎?你都不看書的嘛?” 唐果喪了:“那通史都是官方寫的,盡撿了好的成功的說,前輩們說,那次戰況可激烈了,死了不少人,想想都可怕?!碧乒龆珓倌朽嵵仄涫碌卣f了一句,“勝男,你說咱們的前輩去苗家,都這么慘烈,我還記得通史上寫的是湘西大屠殺呢,瞧瞧這幾個字就讓人寒顫,咱們這次,有點懸?!?/br> “也不一定?!泵珓倌袑捨刻乒?,“那大屠殺都是1970年的事兒了,那當時出場的都是咱們爺爺輩的人,這些年,管理局的訓練方法在進步,科技手段也在進步呀,就說你這喜歡吃的方便面,當時咱們爺爺們有方便面吃嘛?” “沒有?!碧乒麚u搖頭。 “就是啊,”毛勝男雙手一拍,像是說書的來了一下驚堂木,“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