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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聲:“往后退!”話未落音,子彈就與他擦肩而過,蔣二少避讓及時沒中槍,可惜他身后的隊員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大腿被貫穿,血液一下子就噴射出來,近距離的槍擊濺血差點讓小七心跳慢拍。“隊長,還有狙擊手,是我大意了?!?/br>在第二聲槍聲響起時另一名虎背熊腰的隊員一撈,把傷員拖到掩體處,并迅速解下隨身攜帶的急救包急救。蔣二少神情戒備,與剛才的吊兒郎當大相徑庭,借著掩體掃了一眼剛才被狙擊的方向,玻璃倒是有一個洞,可惜的是周圍一片樹木,根本沒辦法辨清狙擊的具體位置而且他們還處于下風更無從下手。“鴿子怎樣?”蔣二少簡言意駭。被子彈貫穿大腿的隊員鴿子咬著牙狠道:“照樣打!”蔣二少滿意,他帶的兵就得像個樣子,“九點鐘方向,交給你了,給老子他娘的轟下來?!?/br>鴿子咬著牙把傷口的綁帶扎緊,退到門后迅速解下背后的408英寸口徑狙擊槍對準九鐘方向。那里的窗戶有一個小洞,剛才那顆子彈就是從那里射進來的,鴿子是遠射高手,即使這種狀態依舊可以對2000米距離的人體頭部進行無修正射擊。相對于蔣二少這邊的警戒,胡建剛那邊就顯得淡定,他這邊的狙擊手也是百里挑一,現在還占據了有利的位置,如果不是蔣二反應靈敏剛才被一槍爆頭的就是他。開了保險的槍直接抵在藍晨下頜。況且現在又多了葉小七這個籌碼,哪怕守在外圍的人都被干掉,但只要有藍晨在手上就是絕對的保命符。按原先的計劃把藍晨弄到國外直接教堂完婚就不必搞得這么麻煩,可惜蔣、藍兩家聯合把他們逼進絕路,一幫人馬打到最后只剩下不到二十人,這才有下天子以令諸侯,讓藍晨在婚姻登記以及股權轉讓的文件上簽字。可惜的是在藍晨身邊潛伏這么多天。昨天才把文件送到。也得虧工地的大爆炸拖住了兩人的行程,要不然他的人還插不進來。待藍晨與蔣家的兵匯合那防御便是固若金湯,他們也無下手的機會。意外的是。藍晨居然遣走的蔣氏派來的兵,卻為安全起見讓他以及他的幾個手下來為葉小七保駕護航,這才有了今天的偷襲。在陰暗的角落里狄克臉色陰沉,手里的軍刀還橫在小七咽喉之上。似乎在衡量當前的狀況。利刃橫在脖子上,明顯被人擺了一道小七臉色也不好看。他到底是涉世不深,跟黑暗中生存下來的職業的殺手有著本質的區別,現在沒幫到藍晨反而還連累了藍晨一身傷,小七唾棄地咬了咬牙根腦子飛速轉動。反倒是藍晨一臉的淡然。除了偶爾的輕咳兩聲之外沒多余的表情,反倒像一切盡在他掌握中一派鎮定。就在這時一聲槍響打破兩隊人馬僵持的局面。“隊長,敵人被擊斃了?!兵澴芋@訝道。蔣二少臉上綻開了一朵花。分外地張狂俊美,“好樣的!”鴿子臉紅了:“隊……隊長。不是我開的槍?!?/br>蔣二少瞟了一眼還在戒備狀態中的鴿子,“你當我死人啊,要是你在我旁邊開槍我還沒知覺,換你來當隊長好了?!?/br>鴿子臉更紅了,舉槍的姿勢卻一點沒變:“謝隊長提拔!”聲響如震雷。蔣二少默默地轉過身去,就看到倉門外一隊人馬聲勢浩大地進來。領頭的男人一身黑衣臉色肅穆,衣決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五官平凡并無特別突出的地方,但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神凌厲無比,周身泛著一股逼人的氣勢讓人無法抬頭與之對視,身形并不高大卻巍巍如山般氣魄,存在感極強。蔣二少熱情似火迎了過去:“東子,來得倒及時??!給兄弟我抱一個?!?/br>身形高大的蔣二少比顧東足足高了一整個頭,但兩人氣勢相當,俱青龍白虎之勢,兩相互給了對方一個結實的擁抱之后蔣二少不客氣地給了顧東一拳頭。“好兄弟,夠義氣,沒想到你為兄弟我親自跑一趟,這份情我蔣二記下了?!?/br>顧東面無表情地回了蔣二一拳頭:“我是為小七來的?!?/br>意思是蔣二少你自作多情了。啥?他蔣二沒聽錯吧,東子說他為小七來的?!我擦了個b的,葉小七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居然能喚得動京城黑社會大佬?我再擦幾個b的,這他媽葉小七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為家寶情有可原,但這個葉小七……相對蔣二少目瞪口呆地盯著葉小七,顧東則面無表情抬手就讓手下把一個肩膀上穿一個大洞半活不活的外籍男人拖進來,身后的血拖了一路,但尚有生命體征。意外的是有過兩次交集的楊大興居然也來了,把人拖進來之后見小七被縛也只是點了個頭。小七心存感激,但此時此刻顯然不是感恩的時候,就在這時被楊大興一腳踩住那人的腿傷處,受了傷的地方血涌得更多。“嗬嗬……嗬哈……”被踩住的男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有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嗬嗬聲,證明他還活著。小七猜想著這男人應該是胡建剛一伙的狙擊手,看他現在進的氣少出的氣多再一看身后那一路的血跡恐怕也差不多了。就在小七愣神間顧東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見楊大興猛地從懷里掏出一把手槍面無表情地對著地上那人就開始瘋狂射擊。一聲又一聲持續不斷的槍聲好像沒有盡頭,直到槍里的彈夾打光時楊大興才若無其事地收回槍,而地上的那個男人……不,現在應該稱為尸體的已被打成一團爛泥,血液混合著肚腸打爛的難聞氣味與血腥的場面讓小七當場嘔吐出來。藍晨的眼里閃過擔憂,他知道小七懼血,但現在形式所逼顧東的這一手殺雞儆猴也是一大震懾。果然胡建剛剛才還狠厲至極的表情開始出現慌亂緊張,真是應了那句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縱橫京城十多年的顧東又豈是拿人命當命的普通狠角色,他不怕激怒里頭的人,因為他手里還有另一顆棋子。緊接著顧東抬手直接讓下人把一個麻袋給抬了進來。袋子被打開的剎那胡建剛的手猛地一抖。麻袋里裝的不是別人,正是艾麗莎.加西亞,今年選美得冠的美國小姐,也正是加西亞先生唯一的女兒艾麗莎。顧東沒有憐香惜玉的情懷,世界小姐似乎在晚會上被人綁了來,還穿鑲鉆的低胸晚禮服,此時手腳被縛,嘴巴里還塞著一塊毛巾,高挽的發髻也凌亂不堪地散著,妝糊了一臉,現在看來哪里美國小姐在臺上的風范,簡直狼狽不堪。艾麗莎看到胡建剛嗚嗚地叫著要從麻袋里出來,不知是在哭還是在喊著什么,慌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