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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居然可以這么深厚這么濃烈。他又是從何時起戀上他的呢?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倨傲多金又霸道的少爺,也是他溫柔會為他擋子彈的藍晨!也許……這輩子重生,也是為了他吧!小七被藍晨失控的擁抱勒得無法呼吸,在藍晨抵死纏綿中艱難出聲:“藍晨……我快要……沒法呼吸了?!?/br>藍晨一怔,驀然松了手,剛松開卻又重新環上小七有腰身強有力地摟著。小七苦笑,這人……難道他沒有充份給予安全感嗎?以至于這般地患得患失?于是小七坐直了身體勾起藍晨的下頜,正色道:“藍晨,我愛你!”如果你不確信、不敢問,那就由我來終結你的疑慮,讓你安心。藍晨愣了半晌,嘴角慢慢勾起,他終于等到這句話了,他等到了……兩人四唇輕輕觸碰,氣息交融,藍晨的吻帶著無盡的溫柔,帶著失而復得的珍惜,他跪在小七身側,像一個虔誠的教徒一樣捧著小七的臉深深、深深地親吻。小七到此才知道如果兩情相悅,單只是呼吸著對方的氣息熱度就不可抑制地高漲,小七閉上眼睛攀上藍晨的脖子熱情回應……次日,小七在一個甜膩的熱吻中醒來,艷陽高照,透過小窗鋪灑一地的金黃。小七無力回應,只有任這頭野獸予取予求,食髓知味。昨晚折騰到后半夜,現在他腰部以下都沒了知覺。看這架勢似又要卷土重來,這人……怎么還不肯放過他?也不知過了多久,藍晨這才心滿意足地從小七身上起來。小七喘氣連連:“你……還能再禽獸點嗎?”藍晨勾唇一笑:“如你所愿!”接著新一輪的運動在越升越高的艷陽中展開……當小七再次醒來艷陽已當空。***************我有寫,但不知道怎么給大家看***********藍晨已不在床上,小七伸手一摸另半邊床已失了溫度,冰冰冷冷的美女總裁的超能保鏢最新章節。小七莫名一陣失落。隨即又痛恨自己的矯情。以前魏征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他盡管失落卻并沒有這般的患得患失,是不是他太貪心了?小七只是不明白只有深愛一個人時才會期望著每時每刻都粘在一起,那種無法滿足的感覺就像是恨不得像連體人那樣永遠不分開。突然。在冰冷的被窩中摸到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小七一驚頓時打起精神猛地坐了起來,但身下隨之而來的鈍痛讓他直吸氣又躺回枕頭上。“嘶……藍晨那個混蛋,總有一天……也要讓他嘗嘗被強上的滋味?!毙∑叻薹薏黄降厝嘀?。將被子里的東西取了出來。這時一個高檔的純黑色絨布禮盒赫然呈現在小七眼前,似曾相識。小七的心里闖進了一只小鹿。撞得他生疼。輕輕打開禮盒,印入眼簾的果然還是那一抹碧色,小七心情復雜地掀開籠罩在上面的隔布,虔誠得就像揭開新娘頭上的紅蓋頭。那是藍晨跪了三天三夜為他求來的平安。這一個小小的東西卻差一點讓那個人命喪槍口。小七親吻這枚翡翠貔貅,宛若在親吻最愛的人。翡翠貔貅用一條鉑金項鏈吊著,翡翠通體碧綠油亮十分喜人。配上高雅的白金鏈子顯得奢華而內斂,小七把翡翠拿了出來這才發現禮盒下方壓了一張紙。小七好奇地展開信紙——我愿執你之手可愿與我偕老?落款時間是兩年前的12月25圣誕節!小七摩挲著信紙上蒼勁有力的鋼筆字。字如其人,張揚卻又霸氣。微微一笑,小七將翡翠貔貅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這,就是他的回答!果然沒有讓小七多等,魏征下午時分再度上門。依舊沒什么表情的臉坐在小七對面,沉穩內斂的性子一如既往,可以說這幾年來最沒什么變化的就屬魏征了,只是隨著的歲數的增長讓以前那張略顯年輕的臉更有氣魄也更為成熟一點。小七沖了杯咖啡,超市里買的,速融的那種,加兩塊方糖又倒了倒溫水放在魏征面前,多年生活,這點小習慣他還是知道的。魏征看到玻璃杯里的溫水身體不可自抑地顫了一下,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緊。小七也為自己倒了杯水后坐在魏征對面,淡然道:“魏總無事不登三寶殿,況且還是這鄉下毛坯房,有事不妨直說?!?/br>相對起小七的開門見山魏征反倒躊躇,他該怎么說得出口?“小七……”魏征垂下眸,聲音出乎意料地暗啞。小七依舊帶笑。“我去了美國找到瑪麗阿姨,你還記得她嗎?”魏征問。小七手一緊,淡道:“當然記得?!?/br>不就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嘛,事后小七也查了一下,這個瑪麗女士在催眠師的領域絕非泛泛之輩,而且她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居然可以同時讓多人受催眠后看到彼此被催眠的內容,如果小七當初知道……呵……事到如今還提當初做什么?小七輕咳了一聲讓自己回神:“瑪麗女士可好?”魏征定定地看著小七,那種油然的陌生感再次讓他無力踏道之巔。“瑪麗阿姨很健康,她讓我向你轉道一聲抱歉?!?/br>小七勾起嘴角,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做什么?不過當初他也是自愿接受催眠的,說到底也怪不到催眠師頭上,可是不好的回憶總是會讓人心情煩燥,比如說這個催眠。“魏總來找我可不為敘舊的吧,我等下還有事要忙,如果魏總方便還請有話直說?!毙∑叩恼Z態清冷并不客氣。魏征輕怔,身體里的某一個地方又開始抽疼,莫名的悲傷讓他空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小七起身,“如果魏總沒什么事,請恕不遠送?!闭f罷轉身要走。魏征一急騰地站了起來條件反射般拉住小七的手,手心里攥著的手微涼,一如之前。小七被大力拉了一個趔趄,穩了身體就不著聲色地從魏征手中掙開,那里的溫暖已經不屬于他,他也不眷念。“魏總……”小七剛出聲就被魏征打斷,“小七,今天本是我結婚的日子……”聞言小七微怔,心里立即就彈出翁琪蕊那張得意的臉,以及她耳朵上那枚同樣的黑鉆耳釘,剎那間就沉下了臉。都這么多年了這人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見風使舵、阿諛奉承的話不會說也就罷了,現在怎么連最基本的看人眼色都不會?哼笑一聲,小七看著魏征的眼睛,好笑道:“魏總到底想說什么?今天誰結婚的日子我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