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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的事情為什么到現在才想通?他真是笨死了。居然會因為衛傳雄是直男,從前世那份資料中兩人僅是關系友好,而魏傳雄又結婚生子的而忽略了最重要的地方。衛傳雄是直的,他不是gay,更不可能會愛上安然,可不可以假設,衛傳雄根本就是在利用安然,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安然,而是安然手上越來越值錢的畫。想到這里小七心臟劇烈跳動,眼前一片模糊,差點暈死過去。衛傳雄并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換句話也可以說衛傳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那一室消失的畫作是安然的命,或者說安然用之換回他的籌碼。記得安然有一次喝醉酒說過,他們很快就會在一起了,只要他畫完這些畫,他們就能在一起。然而突然間消失的畫作致使安然僅存的希望也隨之破滅,緊接著就是爆出衛傳雄已結婚,而且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臨盆在即,接二連三的致命打擊之下安然定然無法承受,最終自殺。小七想到這里反而安靜了下來,但眼里的恨意卻達到極致,也許安然的自殺也并非他想的那般簡單,畢竟一個死亡再也不會產生其它畫作的畫家,僅剩的、所有的畫都在他一個人手里,這筆巨大的財富足夠他揮霍一生。黑暗中小七開始冷笑,笑意直達心底最深處,笑聲令人毛骨悚然。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第九十三章:我要讓你付出代價!當初的一夜暴富,衛傳雄實則拿著安然在校期間的畫在國外重辦畫展后重新運營他的畫廊。畫廊盈利,嘗到了甜頭之后威逼利誘衛傳雄無所不用其極,甚至以訂婚迫使安然繼續為他作畫,等畫作集齊夠他一輩子吃喝玩樂之后再棄如敝履。入室盜走安然所有的畫作,再爆出結婚生子的消息打得安然一個措手不及,可憐安然之前為了那樣一個人渣還發了瘋似地畫,起早貪黑似的畫,畫到昏迷手里還緊攥著筆桿子……然而,安然畫完了,他的使命也完結了,他的命也到頭了,那刻骨的六刀,真是安然自己劃的還是另人其人呢?能入室盜走所有的畫而不破壞門鎖,安然除了對小七不防備之外另有一人,那就是——魏傳雄。人到底是不是魏傳雄殺的,小七不知,但,那又有何區別?害死安然的,只有一個人。衛傳雄——衛傳雄——我要讓你付出代價,絕對!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黑暗中只剩下小七憤恨如火的眼睛異常閃耀。********************接連兩天小七即沒有去咖啡館上班也沒有去藍晨別墅,只是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家里兩天兩夜。直到一陣不耐煩的拍門聲才把他叫醒,小七恍恍惚惚起來開門,甚至連鞋都忘記穿。門一開藍晨狠得跟惡狼一樣的眼神瞬間把小七喚醒。“……少爺,你怎么來了?”“怎么,不打算讓我進來?”藍晨氣勢洶洶,狼一樣的眼睛難掩怒火。小七一抖,連忙閃身讓藍晨進來。忽而又想起茶幾上衛傳雄的資料都沒收,本想直接把門關上但介于藍晨已經推門進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小七不管藍晨,飛一般直撲茶幾,恨不得手腳并用把資料收齊生怕藍晨看到般飛奔回房。藍晨看著小七一系列的行動不悅地蹙起眉,心里極度不爽,小七這般明顯防著他的動作讓令讓他面子難堪更是讓他心里不是滋味。有點憤怒。有點難受,讓他有股沖動,拎著打屁股。咳……這、這都什么想法?一定是這兩天餓過頭了。一定是的。小七半晌才從房間里出來,出來了還不忘落鎖,藍晨眉頭皺得更深了。“少爺您怎么來了?”小七吶吶問。不問還好,一問藍晨瞬間爆開了:“葉小七。你他媽的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吹著是不是?誰他媽的信誓旦旦保證我在家期間的餐點以及家里整潔,不影響第二天的工作的?我他媽都兩天沒好好吃飯了。打你手機也不接,居然還敢給我關機,你膽子肥了是吧……”小七聽得瞠目結舌,少爺他這是暴粗口了?向來教養良好的少爺就算打他訓他都文質彬彬出口成章不打擊死人不償命的少爺終于暴粗口了?雖然詞匯量簡樸。但結合他的氣勢倒也可觀。照著長期以來的經驗小七只是安靜地站著,坐等藍晨發泄,這廝火氣大。只要發泄完就好,期間不準頂嘴、不準翻白眼、不準吭聲、不準撇嘴、不準走動。違反其一就是對藍晨的挑釁,后果不敢想象。“我餓了?!彼{晨突然說。“……哈?”藍晨靠在沙發上懶懶地瞥了小七一眼,重復道:“我餓了?!?/br>小七哦了一聲,給藍晨倒了一杯水,罵了這么久也該渴了,突然想起自己這兩天好像也沒吃什么東西,怪不得覺得暈暈乎乎頭重腳輕的。在藍晨的注視下小七才訕訕地回廚房忙活開來。油鍋預熱,倒上油,“滋啦”一聲油煙冒起,小七還在正忙于手中的蜜汁醬排骨,nongnong的蜜汁澆下去,滋滋聲響起,一室醬香。坐在沙發上隱約可見廚房內忙碌的人,一邊切著什么一邊觀察著鍋里的情況,圍著一條深藍色的圍裙,臉上的表情看不到,只能隔著玻璃看到他忙碌的側影。閑著無聊,藍晨連翻了好幾本全是有關醫學的,內有解剖小動物的插圖,視覺效果實在太好,藍晨眉頭一皺迅速換了一本,又翻了兩頁,這本是一大堆病理還有一些手術器材,他實在看不懂又訕訕丟下。視線又重新聚集在廚房那道忙碌的身影,半年來個子長高了不少,身材也不再那么干癟無rou,特別是剛才剛開門的那一瞬間,剛蘇醒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兩頰有淡淡的嫣紅,莫明地讓人心頭一跳。但也只是一瞬間就恢復原樣,恭敬卻帶著疏離,藍晨心中那股莫明的悸動也隨之消失,好像從未都不存在過。廚房里的小七熟練地顛勺,一窩的菜仿佛在他手上特聽話,上竄下跳就是乖巧地不敢跳出炒鍋,隔了老遠都能聽到老舊抽油煙機的噪聲,擾得人無法平靜。藍晨就這樣愣愣地看著,他不喜歡小七是真的,當年無意間救下他也是一時興起。他還記得剛帶他到藍家時小七傻傻呆呆的,連普通話都說不利索,連正常的交流都有障礙,膽小得要死,稍有風吹草地都一驚一乍得像受驚的小兔子。沒過幾天藍晨就對小七感到厭煩,但他也沒想過再把小七丟出去,就這樣一直在藍家呆著。藍氏家產甚大,對于家中多了一個孩子并無多大的異議,別說養一個了,就算養個百個千個都只是一句話的事情。藍父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