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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給我的那一耳光甚至讓我覺得他拿藤條抽我都不算什么了。但是冷靜下來的時候不是道歉了嗎?不是心疼了嗎?切,我一個男人干嘛需要另一個男人的心疼?這實在是太好笑了!可是昨天在人家懷里哭的那個人也叫岳麓吧?還有昨天痛的動不了誰在人家床上的人也叫岳麓吧?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出息了?他可是把你揍得趴著睡的人啊!你現在是因為誰屁股痛的直抽抽?因為兩句好話就被收買?岳麓你也太賤了!可是,我真的懷念在他懷里流淚的感覺,我都不記得自己已經多少年沒流過眼淚了。我呼吸亂想的結果就是最后只聽到散會兩個字,至于之后如何對公眾道歉還是表態什么的公司自然會處理,我依舊按照高澤凱鋪好的路一步步向前走,當然木木和小熊也是一樣,這件事在高層眼里充其量算是個插曲,他們見過的太多了,在各種門中我們這實在是算不得什么,頂多上一天的報紙,在這天的網頁的娛樂版上連頭條都算不上,或許他們還在慶幸有了曝光率,誰也沒把小樹的傷放在心上。他出院后就回了老家,沒關系,勝任助理的人到處都有,不缺他一個??墒俏覅s忘不了沾著他血跡的酒瓶,后來我想我是從那時候開始才有了點做藝人的自覺,明白我的一言一行會牽連到許多人。沒過多久是高澤凱的生日,我現在作為他的弟子為他籌備理所當然,雖然具體的不用我囗cao心,以他的身份地位這著實自然有人辦,可這依然讓我頭痛,一方面是見到蘇拉難免尷尬,另一方面是我要送他什么禮物呢?太貴我送不起,雖然新專輯賣得不錯,廣告也接了一些,但是地陽的抽成實在令人發指,而且我還得給家里寄回去,太廉價的有送不出手,哥現在大小也算個名人不是?不能太沒品位,不能太俗氣,我以前對女朋友都沒費過這種心思,因為一般都是她們送我禮物。忽然我想那天被他打得不愿動地方睡在他身邊時隱隱看見他耳垂上的痕跡,想到一個再合適不過的東西,只是不知道這東西現在在哪。“岳麓,你這幾天都在忙什么?”一天高澤凱終于忍不住問“沒什么,就是搜集素材,你知道音樂需要靈感的嘛?!蔽疫@幾天一結束工作就帶上墨鏡出去,晚上回來把自己關在房里,不練琴不寫歌只顧著上網,他不質問才有鬼嘞,不揍我我就謝天謝地了。“我提醒你別做什么找抽的事否則后果自負?!鼻?,吃著我做的水煮魚還威脅我。“知道了,我總得有我自己的空間吧,澤凱哥!”“那么大聲干嘛?有意見???”“沒有,提醒你小心魚刺!”拿貨的地點我定在了一個老街的茶館里,這條街大概是潭州最有歷史的街道,兩旁都是很古樸的建筑,文物保護單位和原居民與開發商每天都打得不可開交。對方問我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面交,我說哪里年輕人最少。對方發來一對流汗的兔斯基。“哇,岳麓,真的是你!”賣家是個小姑娘,一看就是90后,一副非主流的打扮,而且嗓子不錯,震得我耳朵疼。“噓!小點聲!你想被人看見嗎?”我把鴨舌帽壓得更低了。“哇你真人比電視上更帥誒!”“謝謝,東西呢”“給我簽名吧,我幫你打折!”顯然小姑娘很興奮。“簽名沒問題,打折也不需要,你答應我別把今天的事說去就行?!?/br>“???我還想在同學炫耀呢?!毙」媚镟狡鹱?。“以后送你演唱會門票行了吧?”以后?哪會有以后。“拿,你要的東西?!?/br>我付了錢,又給他簽了名,手中是很精致的深藍色天鵝絨盒子,仔細看了看,心跳立即加快了。“你確定是真的?”“當然,從我哥哥那兒搶來的,他從拍賣會上買的呢嗎,要不是這個月的零用錢用完了我也不會買的?!?/br>“謝謝你,請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再見?!?/br>盒子里的東西很輕,可是壓在心上卻分外沉重,因為他承載的是一代人的十年。第十四章完TBC作者有話要說:禮物是什么捏?細心地小朋友應該知道的1515、生之日...第十五章生之日生日這個東西究竟意味著什么呢?是小時候mama煮的雞蛋和面條還是后來甜膩膩的奶油蛋糕?亦或是再后來在烤串攤上和哥們兒喝了兩箱啤酒之后的語無倫次?說的好聽些生日意味著成長,可是從另一個角度講卻意味著離死亡更進了一步。中國人總是忌諱談及死亡的,所以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都是吉祥如意的話,可是命運是誰都逃不掉,從出生那天開始我們都在等待死亡,而生日不過是個標記點,我們所能做的只是讓每一個標記點都能有新生,生日,重生之日。高澤凱的生日party是在江邊的度假村的一個別墅中,這就更印證了他之前說過的那句“岳麓你是第一個走進我房子的人”,可是我不想要的不僅僅是走進他的房子而已,高澤凱你究竟明不明白?如果你不明白那為什么要讓我走進你的世界?要一次次地幫我融入這個圈子?可是如果你明白為什么又要一次次的三緘其口?又一次次地緊逼心門?我看著魚貫而入的客人們,賀零、蘇拉、木木、小熊、Jacky、阿菲,還有他以前帶過的藝人,還有地陽和香蕉臺的一些高層,我不由自主握緊了口袋中的盒子,心里泛起一陣酸澀,高澤凱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嗎?這晚的party和所有的生日party一樣,沒什么心意,無外乎倒香檳切蛋糕送禮物,高澤凱開始拆禮物,然后一一謝過,最后拿起那個深藍色天鵝絨的盒子,我卻在這時握住他的手,不顧周圍詫異的目光,說:“澤凱哥,這個等你一個人的時候再拆吧?!?/br>大家都笑了,起哄道“阿凱,你新收的這個小徒弟還真有趣呢”,我附和著笑,說這是驚喜,只能澤凱哥一個人看,然后不顧高澤凱眼鏡后變幻的眼神去拿香檳了。食物是自助式的,來賓各自散開,舞池里已經有人在跳舞了,蘇拉很難得地穿了件粉紅色的禮服,和木木含情脈脈地跳著,不得不說戀愛是神奇的,賀零和香蕉臺的一個副臺長坐在一起,大概在談下期節目的預算吧,這一向是他的工作,而高澤凱則一個女主播在跳舞,那個女主播喜歡他很久了,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只是高澤凱從來不表態,最多是在這樣的場合跳個不咸不淡的舞